; 張成新終於從米國回來的第一天,就把自己圈子裡的朋友都邀請過來,舉辦一個盛大的聚會。
算起來,張成新離開京城到米國留學已經四年整了。四年前,依靠著家族的勢力,張成新順利地進入米國賓夕法尼亞大學就讀。雖然說賓夕法尼亞大學和米國的哈佛大學、耶魯大學、普林斯頓大學世界前幾著名學府無法相比,但是也算是米國著名的高等學府,在米國十大名校排名當中還在著名的加州理工大學之前。這樣著名的米國名校,如果不是憑藉著家族的勢力,單靠張成新自己的本事,恐怕考十輩子也考不進去。
雖然說張家的勢力能夠把張成新送入米國名校,但是在京城來說,也只能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家族。畢竟張成新的爺爺官位最高也只到一個部委的常務副部,在京城這種廳長多如狗,省部滿地走的地方確實不算什麼。不過呢,由於張成新的爺爺在的那個部委比較重要,還是積累了相當的人脈關係,雖然和京城那些老牌豪門無法相提並論,但是還是有著自己的人脈底牌和勢力範圍的。老爺子數十年如一日的苦心經營,還是留下不少政治資源和人脈資源的。
作為張家唯一的嫡孫,張成新還是被家族寄予很大的厚望的,否則家族也不會花那麼大的力氣和成本,把他送進米國的賓夕法尼亞大學去讀商學。
可惜的是,作為紈絝子弟,張成新哪裡有什麼心思去靜下心來讀書?即使是遠在米國,也把主要精力用在花天酒地呼朋喚友上面,以至於連連掛科,無法畢業。如果是在國內,張成新有一萬種辦法讓自己通過考試,拿到畢業證。可是人在米國,在國內萬試萬靈的金錢開道也不管用了,那些古板老不死教授說什麼都不肯定給他的試卷上哪怕多加一分。最後還是一個同為紈絝子弟的損友出了一個主意。讓張成新花錢找人做了一張假的賓夕法尼亞大學大學文憑。反正對張成新來說,這張文憑主要是用來糊弄家裡的老爺子,他這種註定要出去開公司辦企業做老闆的豪門子弟,哪裡還需要文憑這種鬼東西?
在米國一呆就是四年。雖然也是日日笙歌夜夜花酒,但是米國畢竟是米國,尤其是對張成新這種豪門子弟來說,限制太多,哪裡能夠像在國內那樣。玩起來各種瘋狂各種無所顧忌?因此,張成新回到國內的第一天,把那張花了五百美元換來的假文憑扔給老爺子之後,就溜出來舉辦歸國pr
雖然說張成新有著紈絝子弟各種各樣的毛病,但是和大多數紈絝子弟比起來,張成新還是有著很多優點的,比如出手大方,性格圓滑,從來不與別人為敵,這讓張成新在京城紈絝子弟圈內也薄有名聲。雖然離開了四年,但是回來之後,一通電話打下來,很快就約齊了一大幫大紈絝小紈絝。
自己歸國後的第一次聚會,張成新也是花了大手筆的,聚會地點就定在整個京城最高檔的地方伏羲大觀。
作為京城最為至尊奢華的地標,伏羲大觀里有著各種各樣奢華甚至可以說是奢靡的軟硬體設施,其中最為尊貴的是伏羲大觀里幾座公寓樓頂部兩層坡屋頂複合式四合院,一共有十二組。如果不是省部級人家出身,即使到了伏羲大觀。縱使是再有錢,也只能文奇美食匯等地方定一套包房,想要定一組四合院來舉辦活動,幾乎是做夢。
以張成新的身份。本來也不夠資格在伏羲大觀定一組四合院來舉辦聚會,但是憑藉自己的人脈關係,他還是花了大價錢才從另外一個豪門世家子弟手上買過來一組四合院的預定權。花這個錢的時候,張成新還覺得滿腹委屈,爺爺雖然當年官職是常務副部,但是因為所在部委比較重要。行政級別也是正部級,按照這個來說,他張成新完全有資格在伏羲大觀預定一組四合院的,可惜伏羲大觀根本不鳥張成新的說辭,聲稱他們伏羲大觀的規定只看擔任過的職務,不看行政級別,讓張成新受了一肚子冤枉氣。
可是當張成新到了伏羲大觀之後,他不得不承認,這筆錢他花得值!超值!太特麼的超值了!即使張成新見多識廣,進了四合院之後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以前是孤陋寡聞,這裡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想像。尤其是張成新看到自己電話邀請過來的紈絝夥伴們表現的比自己更為不堪,一個個目瞪口呆大開眼界的模樣,讓張成新心中格外洋溢著一種滿足感,覺得甚至再加一倍的價格買下這組四合院的預定權也不冤枉。
就在張成新正虛榮心膨脹到極點,人幾乎要飄到半空中的時候,忽然間大廳門口響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小新子,你回國舉辦聚會竟然沒有通知我一聲?今天我就不多罰你,自己拿一瓶茅台喝了吧!」
一個身材瘦高冷麵英俊青年雙手插在褲兜信步走進門來。
張成新身旁一位小紈絝勃然大怒。這是什麼東西,竟然敢罵新哥,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主辱臣死,哥辱弟死!作為新哥最信任兄弟,自己必須要站出來啊!
「哪裡跑出來的混蛋東西,竟然敢對我們新哥放肆,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得啪地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抽在小紈絝的臉上。
小紈絝捂著臉,不敢相信的望著張成新。新哥難道是氣糊塗了?怎麼把耳光抽在自己臉上?那個罵新哥的人明明是站在新哥面前,新哥你的巴掌怎麼往旁邊掄呢?
方向錯了,新哥,我的新哥哎,您老人家掄巴掌的方向錯了!
小紈絝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看見張成新狠狠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腰上。小紈絝只覺得一陣大力傳來,接著自己的身子就騰空而起,在空中飄蕩了兩米多,然後才劃了一個弧線,咚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特麼的瞎了眼了,敢罵軍少,是不是想作死啊?立刻給老子滾出去。否則老子就打死你!」張成新暴跳如雷地用手指著小紈絝破口大罵。
小紈絝雖然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如何敢和張成新叫板?顧不得身上的疼痛,捂著臉一瘸一拐地灰溜溜地小跑了出去。
在場的大小紈絝們都面面相覷,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有一點可以肯定。剛才那個小紈絝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所以新哥才會如此暴怒。不過眼前這個冷冰冰的年輕人究竟是哪一位啊?看著年齡比新哥還要小四五歲呢!
不過能夠被新哥成為「軍少」的,肯定不是普通人,為什麼自己這些人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呢?這究竟是哪位省部長大佬家的公子,才讓新哥如此放低姿態。
大小紈絝們這邊還沒有琢磨清楚。就看見剛剛還暴跳如雷的張成新臉上立刻換成了一副卑謙的笑容,剛才還挺地筆直的腰也塌了下來,伸手抓起一瓶剛開封的茅台往嘴裡一塞,脖子一仰,只見喉頭一直蠕動,咚咚咚的竟然把一整瓶茅台一口氣喝了下去。
大廳里一片寂靜,大小紈絝們個個都大眼瞪小眼,心中對軍少的判斷又提高了半步,這個軍少究竟是什麼來歷,才能夠讓新哥二話不說的喝完一整瓶茅台?看這身份。肯定不止是省部級大佬家裡的公子吧?
張成新空酒瓶都沒有放穩,就一路小跑地來到軍少面前,低著頭塌著腰諂媚地說道:「軍少,您老人家要過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到大門口去接您老人家啊!至於您說我舉辦宴會沒有通知,您老人家可是誤會我了。我知道您貴人事情多,不像我們這些遊手好閒的傢伙,您要處理的工作很多,您沒有發話,我可不敢隨意驚擾您。所以才沒有跟您打招呼的。」
大廳內更是寂靜,大小紈絝們更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這個軍少比張成新年輕四五歲,卻被張成新口口聲聲稱為老人家,這來歷和身份。恐怕還要往上拔高一點吧?
軍少目光冷冷地往張成新臉上一掃,沒有搭理他,邁步走向主位。
大小紈絝們不由得目光一亮。
今天聚會宴會的主位坐的可是鍾明強。和在場的這些大小紈絝們的身份不一樣,鍾明強的身份可是更為顯赫。鍾明強的大伯是中央部委的一把手,鍾家老爺子十幾年前更是官至政務院委員。在京城這些豪門世家當中,鍾家雖然無法跟開國的豪門世家相比。但是也穩穩躋身於第二梯隊的豪門世家。而鍾明強雖然只是鍾家的二公子,但是由於鍾家的大公子,也就是鍾明強的堂哥當兵時受過傷身體不好,鍾明強幾乎是被鍾家當做接班人來培養的。以張成新的身份,本來是無論如何也巴結不到鍾明強的。但是由於張成新的爺爺當年曾經是鍾家老爺子的下屬,借著這一層關係,張成新花了極大的力氣,才和鍾明強攀上了關係。而當初張成新打電話邀請鍾明強過來的時候,也是壯著膽子打的這個電話,根本沒有想到鍾明強能夠答應過來。誰知道鍾明強卻一口答應了下來,這讓張成新狂喜不已,立刻通知他的大小紈絝朋友們,說是強少很給面子,也答應過來參加今天的聚會了。
和這個來歷不明的軍少相比,這些大小紈絝們對強少還是相當了解,知道強少為人處事相當強勢,即使面對其他世家子弟,也常常是一言不合就要幹仗的性格。雖然說軍少的來歷也應該不凡,但是說能夠壓過鍾明強強少,在座的這些大小紈絝們是沒有一個會相信。現在看到這名軍少徑直往鍾明強所坐的主位走了過去,這些大小紈絝們不由得心中竊喜。心想你這個軍少惹誰不好,偏偏要去惹強少,今天就讓你碰個頭破血流,讓你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果然,坐在主位上的鐘明強推開座椅,迎著軍少就站了起來。
來了來了來了!
大小紈絝們一個個心底直叫!
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這下子有樂子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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