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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立誠被秦海麗的樣子逗樂了,再看看一邊的鄭詩珞也滿懷期待的看著自己,於是搖頭晃腦地說:「是呀,第一次見到鄭大美女就驚為天人,要不怎麼會將『小姐』二字脫口而出呢?誰知倒引出了一番誤解,哎,真是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去了。書神屋 m.shushenwu.com」
鄭詩珞聽後,粉面通紅,玉臂輕揚,撅著小嘴不高興地說:「你還說,就你那小姐小姐的,引得滿大街的人都盯著我看。」
「大家盯住你看,只不過想見識一下美女,絕對沒有你心裡想的那層意思。」朱立誠連忙辯解道。他一直都覺得在這件事情上,他受了委屈,其實他哪裡知道正是因為那次誤打誤撞,才引起了鄭詩珞的關注,也才有了後面的英雄救美,其實是沾了天大的便宜,他猶不自知。
三人就這樣說說笑笑,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秦海麗的男朋友卻一直沒有露面。秦海麗的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借著上洗手間的機會,又打了個電話給他,得知已經在路上了,這才放下心來,從衛生局到京西飯店也就十來分鐘的時間。
當服務員為朱立誠添了第三次茶以後,荷藕廳的門終於被推開了,進來一位二十多歲的男子,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戴個無框眼鏡,上身穿淡紅的夢特嬌t恤,下身是丈青的西褲,腳上是老人頭的皮鞋。這年頭擁有一件夢特嬌的t恤,身價立馬倍增,當然仿品另當別論,但看這男子身上的應該是正宗貨色。
朱立誠凝神看著年青人,好像自己剛才進來的時候就看過他一眼,當時由於這淡紅的t恤特別顯眼,自己還特意多看了兩眼。
「海麗呀,真是不好意思,來遲了,剛準備走的時候,徐局把叫我去了,說下周六應天有個會議,讓我過去一下。」年青男子衝著秦海麗說,「這就是你的同學吧,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說著,伸出手來,和朱立誠握了握,那種一沾手就放開的方式,仿佛生怕別人玷污了他的手似的。
秦海麗看見自己男朋友過來了,很是開心,連忙為鄭詩珞和朱立誠作了介紹,「這是我的男朋友叫楊少傑,也在衛生局工作。」說完,側過身來衝著楊少傑說:「少傑,這是我的同學鄭詩珞和朱立誠。」
楊少傑聽後,眼睛都沒抬一下,嘴裡招呼道:「都坐吧,服務員,走菜。」說完,自顧自地坐在主位上,朱立誠和鄭詩珞對望一眼,兩人都從對方的眼裡讀到了一絲不屑,顯然楊少傑的做派讓兩人很是不滿。
等秦海麗、鄭詩珞、朱立誠三人坐定以後,楊少傑拿起溪河酒說:「今天我們喝點好的,這是溪河酒廠剛出的,一百多一瓶呢。」說完,很是得意地看了朱立誠一眼,然後讓服務員斟酒。朱立誠和秦海麗的杯子裡都倒滿了,當服務員站到鄭詩珞跟前的時候,鄭詩珞搖搖手拒絕了。
「唉,這位美女,我們一起來嘗一嘗。」楊少傑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接著說道:「這酒不錯,喝了不上頭。」
「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鄭詩珞客氣地說。
「沒關係呀,就喝一杯,多了就不給你斟了。」楊少傑說,仿佛鄭詩珞不喝白酒,他很沒面子似的。
朱立誠見狀連忙出來打圓場,「楊哥,是吧?她不會喝酒,再說馬上還要開車回去,我來陪你。」
「不喝可就是看不起我呀。」楊少傑不依不饒,「這酒是我特意從家裡帶來的,說實話,一般人我還捨不得拿出來呢。」
看著對方一副說什麼是什麼的架勢,鄭詩珞終於忍不住了,冷冷地說:「就是茅台、五糧液,我也不喝。」
「你,你什麼意思?」楊少傑被這話噎得不輕,他沖鄭詩珞說,「你的意思是我拿不出茅台、五糧液呀?我是看到這酒是新品,所以拿出來嘗嘗味道,這樣,你們要是想喝的話,我這在就讓服務員去拿。」
「不必了,昨晚我們剛喝過。」鄭詩珞繼續冷冷地說道。她這話倒是實話,昨晚朱立誠他們確實剛喝的茅台,還是三十年陳釀的那種。
「你,你……」楊少傑被鄭詩珞氣壞了,想要發作,看看對方是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子,還真拉不下臉。秦海麗見狀,連忙說:「少傑,詩珞喝酒過敏,就讓她喝點飲料吧?」
楊少傑很不滿意地點了點頭,臉上一副很不爽的表情。再看看鄭詩珞臉上不爽之色有過之而無不及,她這樣出生的女孩子,幾時受過這樣的氣,奈何對方還是自己昔日好友的男朋友,還真不好多說什麼。
有了之前的不愉快,這頓吃得可以說是味同嚼蠟,席間,就聽楊少傑在吹噓。聽了半天,朱立誠終於搞清楚了,他是衛生局醫政科剛提的一個副科長,倒不是因為能力多麼出眾,而是因為有一個好父親,他老爸是寧豐教育局的局長叫楊勘。
朱立誠下意識地拿眼前的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和孟懷遠作了比較,發現兩人相差了可不止一個層次。
「我昨天剛去的泯州,中午在泯州飯店吃的飯,那些菜餚在我們寧豐見都沒見過,關鍵是你們知道,我和誰在一起吃飯的嗎?」說到這,楊少傑還故意賣了個關子。
朱立誠逼不得已,只有配合地問了一句,「和誰呀?」
「說出來怕嚇著你們,那可是個大人物。」喝了二兩酒下去以後,楊少傑更放得開了,動作配合著語言,真可謂是活靈活現。
鄭詩珞看了他的表現很是不屑,鼻子哼了一聲,自顧自地端起飲料喝了一口。
楊少傑看了鄭詩珞的表現,知道對方的意思是瞧不起自己,於是扯著嗓子說:「那是我們泯州市長的公子,愷少!」
「王愷?」朱立誠脫口而出,他的頭腦里立刻浮現出,那個給省委常委、組織部長崔楷文的公子崔昱端茶賠禮的倒霉鬼形象。
「王愷的名字也是你叫的?」楊少傑不滿地說,「這會愷少也在這吃飯呢,你說話聲音小點,要是被人家聽見,到時候對你不客氣,我可保不住你。」
「我就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鄭詩珞接口厲聲說道。
上次在泯州發生的那事,鄭詩珞後來聽李志浩的夫人梅芝華說,好像就是泯州市市長的兒子,叫什麼王愷的,在背後使的壞,目標好像就是針對李志浩和朱立誠的。鄭詩珞倒巴不得王愷能過來找事,自己才有機會修理他。
楊少傑的這句話里倒真的,今天王愷確實就在寧豐,並且就在寧豐飯店裡面吃飯。他是受寧豐縣委書記公子於幫慶之邀才過來的,楊少傑是於幫慶的跟班,這也是他把秦海麗和他的同學安排到這吃飯的原因,到時候可以借於幫慶之名免單,或是掛在哪個相關單位的賬上,反正不要他掏一分錢。
誰知跟在後面,鞍前馬後忙活了半天,於幫慶並沒叫他一起吃飯,他這才到秦海麗他們包間來,這也是他剛才姍姍來遲的原因。他其實早就在酒店裡了,剛才還在大廳里晃悠,這也是朱立誠剛才一見到他,就覺得特別眼熟的原因。
楊少傑見鄭詩珞今天鐵了心地和自己抬槓,心裡默默說了句,好男不和女斗,於是主動岔開了話題,不在這上面糾纏。朱立誠也在下面輕輕拽了一下鄭詩珞的衣角,讓她別老是在這唱反調。鄭詩珞白了朱立誠一眼,一副我很不爽的架勢。朱立誠直接無視了她的不滿,眼睛看向屋頂富麗堂皇的吊燈。
四人又坐了一會,看看差不多了,朱立誠和楊少傑把瓶里的酒分攤開來,一口乾了以後,站起身來就準備走。楊少傑大聲叫道:「服務員,買單。」
當服務員走到他跟前以後,他卻並沒有掏出錢來,而是和對方耳語了幾句。服務員聽後為難地看著楊少傑。楊少傑不耐煩地揮揮手,大聲喝道:「就這麼辦,不會少你這一頓飯錢的。」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後,才極不情願地轉身出了門。
「難怪只能做服務員,這點見識都沒有。」語氣中滿是不屑一顧的表情。秦海麗走到楊少傑跟前,低聲說:「少傑,要不我去把帳結了,要是給於公子知道了,多不好。」
「你錢多呢,我自有分寸,我和於少這點交情沒有呀!」楊少傑不耐煩地說。
鄭詩珞看了他的表現氣就不打一處來,套著朱立誠的胳膊,湊近他的耳朵說:「那傢伙真是打腫臉來充胖子,一頓飯錢都不想出,真是說不上嘴了。」
朱立誠連忙說道:「你少說兩句,海麗過來了。」
「朱立誠、詩珞今天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呀!」秦海麗客氣地說。
「沒有、沒有,我們都吃飽透了。」朱立誠搶著說。他怕鄭詩珞一激動管不住自己的嘴巴,還不定說出什麼來呢。秦海麗的人很不錯,另外女孩子臉皮薄,一句話說得不好,大家都難堪。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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