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斐搓著自己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越想越氣,摸回手機,直接在好友申請的頁面,回罵:「草泥馬的煞筆!你給老子死!!!」
叮!
手機又收到了一條好友申請。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謝少你好,我的性取向跟你一樣,可惜,我的家族並不像你的家族一樣開放,能跟我這個孤獨的雙開門肌肉型男聊聊嗎()長度」
謝斐的眼角已經開始抽搐了。
性取向跟他一樣
孤獨的雙開門肌肉型男
這一刻,謝斐真的想給對面的大哥跪了。
像他這麼自戀的人,都從沒用過這麼噁心的詞來形容過自己。
對方,到底是怎麼說出口的!!
叮!
手機又響了。
不出意外。
這又是一條好友申請。
幾分鐘後。
謝斐整個人都已經抓狂了。
今天晚上,他是捅了鈣老的老巢了麼!
到底怎麼回事!!!
到底是誰傳出去,他喜歡男人的!!
此時此刻。
謝斐真的快要瘋了,極度不理智下,他能想到的做出如此變態蠢事的人,只有蔣行舟!
他要報復!
他現在就要報復!!!
不然,他真要瘋了!
等謝斐下定決心,要報復蔣行舟的時候,他絕望發現,他壓根就沒有蔣行舟的聯繫方式,他怎麼報復
一盆冷水從頭澆下。
謝斐瞬間就抑鬱了。
他蹲坐在地上,聽著手機還在不斷傳來好友申請的提示音,這一刻,他有點想哭。
垂著腦袋,謝斐一邊抽泣,一邊罵罵咧咧:「該死的,虧我還想跟你道歉蔣行舟,你不配!你他媽一點都不配!!!」
門口。
敲門聲傳了過來。
門外。
謝無患咳嗽一聲,聲音帶著一點複雜,又帶著一點試探:「斐兒,剛才,我收到老朋友的消息,他的長子,對你很感興趣,聽說,對方的獨子,今年已經擔任集團的首席ceo,能力很好,相貌堂堂,你有沒有興趣,見一下對方」
房間內本來就崩潰的謝斐,這一刻,差點哭出聲。
幾秒鐘後。
謝無患以為兒子沒聽見,剛準備敲門,再次開口。
門開了。
視線中,是謝斐通紅的眼睛。
謝無患一愣,哭笑不得:「斐兒倒也不用這麼激動,那我一會就回我老朋友的電話,明天給你們兩個約個時間,認識一下。」
謝斐:「」
看兒子激動得眼睛都紅了,謝無患內心更為複雜,苦笑著搖搖頭:「好了,你先睡吧,明天早點起,我讓人帶你去挑身合適的衣服。」
謝無患轉身。
背後傳來謝斐同樣複雜的聲音。
「爸!」
聽懂聲音,謝無患站住了,他扭頭,看向兒子謝斐。
謝斐眼睛一片通紅,他緊緊盯著自己的老父親,心情已經複雜到了極點:「是你放出話,說我喜歡男人的」
「是啊。」謝無患坦然點頭:「如今,我也想開了,這也算不上什麼道德敗壞的問題,爹爹願意支持你。」
謝斐垂在兩側的拳頭都攥緊了:「爸,請你以後別做這種事了,我不喜歡男人!」
謝無患愣了一下,他更加詫異了:「那、那你當年」
父子兩人同時陷入沉默。
謝斐的臉也跟著瞬間爆紅。
當年,年少,他也不知道,他喜歡上的長髮女神,竟然是男人。
這件事,是他內心永遠的恥辱。
謝斐沒有解釋,咬著牙,一字一句:「爸,我要睡覺了,沒別的事,別打擾我!」
然後。
他一把關上了臥室的門,自己回房間鬱悶去了。
被擋在門口的謝無患,則是滿臉茫然跟疑惑。
難道,是他誤會了嗎
同時間段。
醫院。
還在醫院陪護的蔣行舟,此刻已經在醫院給他準備的私人休息時坐著了。
他抱著懷裡的緬因貓,一邊滑動手機頁面的信息。
在看到上面。
有關謝家家主已經放話,允許各家公子跟他們謝家獨子聯誼的信息。
蔣行舟嘴角的笑彎著,然後,抬頭,看向自己的心腹下屬:「通知下去,不論男女,誰敢跟謝少聯誼,都將是跟我蔣行舟,為敵。」
卡爾臉上沒有絲毫詫異,他平靜低頭:「是,大人。」
卡爾轉身剛走。
休息室。
蔣封行的身影,就推門而入了,他的身影頓了一下,目光從卡爾身上掠過,看向蔣行舟。
空氣沉默了兩秒鐘。
蔣行舟先開口了:「大哥,你放心,我就是看謝斐不順眼,我對他,還沒那種變態的心思。」他垂著眼皮,給懷裡的緬因貓撫平毛髮,說下去:「不過,許白焰的死,我倒是覺得有點蹊蹺。」
他抬起頭。
一雙美到奪目的鳳眼,也抬了起來,裡面神色加深了幾分:「聽說,小妹現在對00號的話,深信不疑,大哥,你呢」
今天,00號與小妹對話時,蔣行舟並不在病房。
因此。
對此消息,他還持有幾分懷疑。
蔣封行吐出一口氣,然後,將休息室的門關緊了:「一切還沒調查清楚,我暫時不想妄加判斷。」
夏國。
許白焰的屍體已經在第一時間,運送回國了。
這個時間的夏國,剛好上午時分。
總部。
得到這個消息的工作人員,無不震驚。
位於郊外的實驗室內。
隸屬於許白焰手下的工作人員,是最後知道這個消息的。
聽到消息,整個實驗室內的工作人員,全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愣愣抬頭,盯著剛才最先匯報這個信息的青年:「你、你在開玩笑吧許組長不是好好的嗎,怎麼、怎麼可能。」
「是啊,開玩笑的吧,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實驗室內的氣氛已經變得有些沉重了。
許白焰死了。
而且是服毒自盡。
至於原因,因為涉及機密,暫時還沒有外傳。
這個消息,無異於告訴他們,今天天上下刀子了。
不論是許白焰服毒自盡,還是天上下刀子,在他們心裡,都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
在大家的注視下。
最先將這個信息說出來的青年,已經繃不住了,他盯著電腦屏幕上出現的公告,哽咽出聲:「我不想解釋,你們自己去公告欄看吧。」
實驗室內,氣氛也瞬間嚴肅低沉。
只有鼠標跟鍵盤發出的聲音。
隨著一條公告,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在場的氣氛更加壓抑了。
總部的公告,是絕對不會出現這種級別的失誤的。
如果公告不是假的。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他們的許組長,真的死了。
沉默。
實驗室內的沉默,讓人幾乎喘不上氣。
寂靜中,有人哽咽著開口:「你們還愣著幹什麼!走啊,我們去接許組長回家!」
這道聲音,似乎提醒了在場的所有人。
下一秒。
幾乎全體成員,全部都自覺地站了起來,然後,快步朝著實驗室之外走去。
他們要接許組長回家。
誰可以不去。
作為實驗室,許組長組內的成員,他們不可以不去!
戰力部。
剛做完訓練的金霸天,已經睜大了眼睛:「什麼東西許白焰死了!那個智力部的許白焰!」
負責匯報消息的小弟,用力點頭。
金霸天火了,一把將小弟提了起來:「你他娘的說什麼胡話!你敢耍你金爺爺!」
在他的認知中。
像許白焰這個級別的工作人員,都有非常厲害的醫療團隊,按時體檢。
壓根不可能出現身體上的毛病。
唯一的可能就是,小弟在說謊!
當即。
金霸天的拳頭,就朝著小弟揮了過去!
「碰!」
一聲悶響。
金霸天怒吼:「你他娘的還敢不敢耍你金爺爺!現在連你金爺爺都敢耍,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老大冤枉啊!」小弟平白無故挨了兩圈,他也很委屈,弱弱開口:「老大,我說的都是真的,總部公告欄上都貼出來了」
話音落下。
跟金霸天同級別的程咬稱,聲音遠遠傳了過來:「他說的都是真的,許白焰沒了。」
「什麼」金霸天震驚地手跟著鬆開了,他轉身,也顧不上平日跟程咬城之間的矛盾,定定看著面前走過來的大塊頭:「你說的,保真」
程咬城面色複雜,點頭。
這次。
金霸天是真的震驚了。
靠!許白焰可是跟他一個級別的傢伙啊。
竟然就這麼死了!
在整個總部的成員,都陷入震驚之中時。
許白焰的屍檢結果也已經出來了。
依舊是涉及級別,除了幾位特定級別的人之外,其餘成員,是不允許查看的。
同天。
屍檢結果出來後。
總部也再次發了公告。
將以總部最高下葬規格,給許白焰同志的骨灰進行安葬。
整個總部,從上到下的所有成員,幾乎都自發地默默買了菊花,擺在了許白焰曾經的辦公室門口。
走廊的過道,幾乎擺滿了花。
實驗部門的成員,更是看著走廊里擺滿的菊花泣不成聲。
籠罩在悲傷氣氛下的總部。
有人哽咽開口:「你們說,許組長的家裡人,要是知道了這麼消息,該多難接受啊。」
「唉,許組長是孤兒,他沒有雙親,可憐許組長到死,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
歐洲。
黎明時。
蔣翩枝才從昏睡中醒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一隻溫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
感受到了溫度,跟熟悉的冷香,她又安心昏睡了過去。
她這一睡。
就睡過去了一周。
迷迷糊糊的蔣翩枝,聽到病房內,有人在講話。
「賀先生,請您另請高明吧,令夫人這一胎,恐怕是難以保全了。」
聽到聲音。
蔣翩枝想要睜開眼睛。
可她的眼皮,真的太沉重了,怎麼也睜不開。
謝家。
已經悶在家裡,一周都沒有出國門的謝斐,突然就被人綁了。
他滿臉茫然,盯著闖入房間,綁架他的兩名肌肉男,瞬間感覺頭皮發麻:「你們幹什麼我不喜歡男人,放開我!放開!」
肌肉男皺著眉:「我們賀先生請你過去一趟,謝醫生,請你配合我們。」
「走!」
謝斐:「」
等謝斐被人帶到醫院的時候。
他更蒙了。
因為,病房內,不止有他最討厭的蔣行舟在,蔣家的另外兩個傢伙,也在。
甚至,賀厲存也在這裡。
謝斐一時後背發毛,皮笑肉不笑盯著他們:「我似乎,沒招惹你們吧你們找我有事」
賀厲存沉著臉,衝著謝斐身後的兩名打手使了一個眼色。
緊接著。
謝斐就被人推攘著走到了病床跟前。
直到看到昏迷不醒的蔣翩枝。
他才正色起來,迅速上前,給她診了脈象。
「她,怎麼樣了。」賀厲存聲音有些低沉,眼神緊緊鎖著謝斐,似乎只要他說一個不字,他就會上前,將他弄死。
謝斐表情有些沉重,摸過桌上的紙筆,寫了幾味藥材。
然後。
他才抬頭,目光掃過房間內的蔣封行、蔣千均,以及賀厲存,唯獨沒朝著蔣行舟正眼瞧上一眼:「喂,你們,按照我寫的這個方子去抓藥吧,先喝一段時間看看,她現在的身體,已經處於極度虛弱的狀態了,你們也別抱太大希望,這孩子,很有可能保不住了。」
「保不住,是什麼意思。」賀厲存的眼神已經徹底沉了下去:「連你也沒有辦法麼。」
「賀厲存,你以為我是神仙麼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找別的醫生!」
這會兒,謝斐也來氣了,冷笑著,指著賀厲存的鼻子,直接開懟:「說起來,這都得怪你!」
「你知不知道,我小師妹在夏國實驗室的時候,就已經身體虛弱了!為了給你研究那個破藥,她冒著生命危險,堅持在實驗室工作,你倒好,你壓根就沒病,還裝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也不知道給誰看的!」
謝斐的話落下。
蔣家的幾位哥哥全部朝著賀厲存看了過來。
尤其脾氣最火爆的老二蔣千均,面色更是不善,他半眯著眼睛,聲音陰沉:「他說的,是真的」
賀厲存沉默下去,他的目光,落在已經昏迷不醒的蔣翩枝的臉上,眼底閃過抹心疼。
他,確實不知道,那個時間的她,就已經有虛弱症狀了。
怪不得。
她一定要瞞著他。
原來,一切都有跡可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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