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0章 進山搜索
容子澈頓了下腳步,聲音冷硬道:「對不起,能挽回如意嗎?唐南適,若是如意有什麼意外,我不會放過唐南楓。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說話完,他大步的走出了房間。
唐南適掃了一眼,房間裡的其他人,說:「你們先出去。」
閆溪山帶著阿克善等人,退出了房間。
空蕩蕩的房間裡,瞬間只剩下了他和唐安。
唐南適單手扶著桌子,低聲咳嗽了起來。
唐安面癱的臉,露出擔憂:「先生,你現在的狀態,不能進山區搜索。你如果執意進去,我會把你的身體狀況,告訴二少爺。」
「唐安,你敢多嘴一句,我現在就把你送走。」
唐南適神色冰冷,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
以往唐安會絕對會聽從他的話,可這次事關唐南適的性命安慰。
唐安不肯再盲目的聽從:「先生,你昨天晚上險些丟了性命,醫生說了,你不能再進行劇烈的活動。雪山的海拔比這裡高的多,氧氣又稀薄。你去,就是在送死。這次就算把我送走,我也要跟二少爺說!」
唐安把話說完,等著唐南適表態。
「你去,你現在就去!你去了,別再回來!」
唐南適大吼出聲。
唐安遲疑了幾秒,最終下定決心,轉身離開。
可就在他轉身的剎那,唐南適忽然出手,一個手刀狠狠地砍向了他的後頸。
唐安聽到風聲,做出防禦的姿態,已經遲了!
脖頸處傳出來劇烈的疼痛,唐安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唐南適看著昏倒在地的唐安,渾身的力氣在剎那被抽乾抽盡,手扶著牆壁,身體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眼前一陣陣的漆黑,呼吸困難,他能感覺到肺腔里的空氣在一點點的被榨乾。
扶著牆壁,緩了好一會兒。
急促的氣息,慢慢的降低了下來,他臉上的冷汗已經密密麻麻一片。
抬手拂去冷汗,唐南適沉聲對著外面喊了一聲:「進來。」
守在外面的阿克善,早就聽到裡面有爭執聲和打鬥聲。
正不安呢。
聽到唐南適叫自己進去,連忙推開門。
看到唐安倒在地上,阿克善結結巴巴的問:「先生,這是怎麼回事?」
唐南適道:「他昏迷過去了,請你幫我找一處房間安置他。」頓了下,補充道:「在中午之前,不要讓他出現。」
阿克善唯唯諾諾的說了聲『好』,然後走到唐安跟前,費力的把他扶起來。
等他把唐安帶走,唐南適轉身出了房間。
********
臨近十點鐘,隊伍安排完畢。
那些招募來的當地人,每一個配一支小分隊,每個小分隊一共五十人,都帶夠足足一星期的乾糧。
容子澈向唐南楊提出,要一起進山。
唐南楊沒有絲毫的意外,還讓手底下的副官,給容子澈配備了槍支。
他本來還準備,讓容子澈跟自己一起。
可容子澈婉拒了。
唐南楊只好,安排他跟著副官帶領的小分隊走。
安排好容子澈,唐南楊看了看時間,又問閆溪山:「南適怎麼還沒出來?他去哪裡了?」
「唐先生……」
閆溪山開口想要回答,卻見唐南適走了過來,於是伸手指了指。
唐南楊看到唐南適走過來,抬手一拳頭砸在他肩膀上,「你這小子,所有人都等著你一個人,你怎麼來的這麼晚?」
唐南適的身體,微不可查的晃動了下。
可他掩飾的很好,唐南楊根本沒發現。
唐南適清聲,說:「唐安有些不舒服,我送他去了一趟醫院。」
「唐安真是耽誤事情,好了,走吧。」
唐南楊朗聲說著,大步的上了軍用卡車。
唐南適緊跟著上了車。
在兩人上車後,其餘的人迅速的上了車。
車隊很快出發,圍觀的人發出歡呼聲。
閆溪山看著車隊走遠,摸了摸下巴,轉身進了警察局。
剛進警察局,一道身影匆匆的走出來,迎面撞上。
閆溪山差點栽倒,想要開口訓斥,前襟卻被人抓住,然後聽到了唐安的聲音:「我們家先生呢?」
閆溪山下意識的回答:「他跟著大部隊進山了……」
話音未落,唐安推開他跑了出去。
閆溪山看著唐安走遠了,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剛才唐南適說,他送唐安進醫院了,怎麼唐安從警察局裡出來了?
唐南適為什麼要說謊?
閆溪山想不明白。
但也沒往深里想,畢竟無論唐南適是為了什麼,都不是他能管轄的。
********
車隊浩浩蕩蕩的向前挺近,一個小時後,開到了阿格蘭山區其中一座山的山腳下。
部隊整理裝備後,便開始分批進入山區。
唐南楊潛意識裡,把唐南適劃分到了自己這一組。所以,在唐南適跟著副官走的時候,他伸手攔住了他。
「南適,你跟我一起走,有什麼危險,我還能保護你。」
「我已經長大成人了,用不著你來保護。」
唐南適回了他一句,背著簡便的行李,跟上了副官的隊伍。
唐南楊看著他離開,自言自語道:「我有那麼討人厭嗎?一個兩個,都這麼嫌棄我。」
腹誹完,還是不放心唐南適。
唐南楊扭頭看向身邊的士兵,說:「你跑過去,吩咐林副官,讓他好好照顧南適,告訴他,南適要是出了一丁點意外,我們家老爺子的槍子不長眼。」
士兵得了他的話,立刻去告訴林副官。
唐南楊這才滿意,繼續指揮隊伍向前進。
*********
與此同時——
山裡的一角,大批的隊伍進入山裡的消息傳了進來,躲藏在山洞裡的暴亂分子,不安了起來。
他們雖然殺傷力大,但數量上遠遠敵不過解放軍。
真的正面碰上了,必死無疑。
一時間,人心惶惶。
議論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山洞。
而這些人里,臉色唯一沒有變化的男人,是坐在首位的男人,他的臉可以稱得上清俊,與周遭面容粗狂,臉頰帶著高原紅的漢子截然不同。
可在場的人,沒一個人敢靠近他的。
他拿著酒,沉默的喝著,聽著手底下的人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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