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師兄!」
如同百靈鳥般的清脆聲音傳出,只見一道紅影竄了進來,停在了許廉的面前不遠,定睛一看,是個女孩。
這個女孩,是他師父張乾正的女兒,張妙靈。
「許師兄,你沒事啦?」
正值及笄年華的張妙靈,瓷娃娃一樣的小臉還略有點沒長開,大眼睛水汪汪的,生的嬌憨可愛。
嚴格來說,張妙靈和他也是青梅竹馬,自從四歲的時候張妙靈被一個師兄欺負,他挺身而出之後,張妙靈就成了他的跟屁蟲。
有禍有福吧,身後跟著這麼個可愛的臭屁蟲倒也挺好玩的,不過卻給他引來了仇恨。
「你這小丫頭急急忙忙的幹什麼?嚇了我一跳!」
許廉被嚇了一跳,轉過頭發現是張妙靈來了,趕忙把抄好的口訣塞在被子裡,忍不住站起身來板著臉斥道。
張妙靈忽然被許廉訓斥,頓時一愣,隨即小嘴嘟了起來,有點委屈的說道:「我是聽說你受傷昏迷才來看你的嘛,你還這麼凶我。」
可惡,居然想萌混過關。
不過我還真吃這一套。
許廉轉守為攻道:「小師妹乖,你也看到了,師兄被人打暈了,腦袋昏昏沉沉的,才被你嚇了一跳,不過我不後悔,我這可是為了你才挨打的,為了我可愛的小師妹,再挨打幾次我也願意啊。」
老渣男語錄了,不過估計會有效果,許廉心道。
果然,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哪裡受得了許廉這種挑逗的語氣,張妙靈的小臉頓時就有點發燙。
「我可不想你挨打,別以為我沒看到,供奉老祖的蠟燭掉在地上了一個,是不是師兄你弄的?」
張妙靈狡黠一笑,轉移話題,讓許廉心裡咯噔了一下。
「那個......師妹啊,師兄我是因為渾身酸疼,腦袋昏昏沉沉的沒站穩,才不小心打翻了一個蠟燭,你可千萬別告訴師父啊。」
許廉也有點牙疼,那個蠟燭被他用來燒畫看口訣之後就忘了放回去,居然被小師妹看到了。
萬一師父調查起來......
咦惹。
「你放心啦,我肯定不說出去,不過你也要欠我一個人情哦。」小丫頭明顯是對自己的師兄信任極了,加上也沒什麼心機,許廉說她便信了,還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還在說自以為很賺的條件。
見忽悠過去了,許廉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什麼條件都行,別說有這件事,就算是沒有,為了我可愛的小師妹做什麼我也都願意啊。」
許廉發動了他前世小說看得多的優點——滿嘴花言巧語。
果然,這種挑逗的話張妙靈再也招架不住,紅著臉手忙腳亂道:「爹爹讓我來照顧你,如果你醒了就讓你去他那裡呢,好像是有事找你。」
張妙靈急中生智之中想起了自己的來意,便對許廉說道。
「哦?師父找我啊。」
許廉微微點頭,隨即目光不由得暗自看了一眼床頭的秘籍,心道這東西可不能讓小師妹看到了,便說道:「這樣,你先到門外等我,我這身衣服剛剛摔髒了,換一套再和你一起去。」
「好。」張妙靈也沒多想,便連蹦帶跳的出去了。
許廉見她出去了,偷偷把捲軸卷好,放於床底,把一身塵土的外套脫掉,換了一個新的道袍,便要出去。
「許廉那小子還沒死嗎?」
走到門口的時候,許廉才聽到外面居然有兩個人的聲音,好像是在爭吵,打開門看到,一個禿頭的道士正在和張妙靈爭吵,張妙靈氣的臉到脖子都紅了。
而這個人,正是打傷他的人,吳機。
看著這個欺負他好幾年,並且還把他打暈了的人,許廉也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禿毛雞,你來幹什麼?」
許廉一臉不耐煩的模樣,看著小師妹被他氣得小臉通紅,他就更生氣了。
敢欺負我青梅竹馬?欠揍了吧?
好吧我打不過他。
說起來,吳機這傢伙,作為一個道士,居然是個禿子,而且還是從小的禿子,倒也是個另類。
由於的他形象,以及他的名字,許廉就給他起了個外號,禿毛雞。
每次他這麼叫吳機的時候,吳機都氣的不行。
這次當然也不例外,吳機正一臉詫異的看著許廉呢,結果下一刻就被許廉罵了一句,他臉色一下就黑了。
「你小子找死吧?現在連句師兄都不叫了?」吳機的面色有點發黑,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許廉一看立馬就慫了,他可打不過吳機,忙道:「吳機,你要幹什麼?同門相殘可是要受罰的。」
「受罰?我要是怕受罰,這次也就不會把你打暈了。」吳機冷笑一聲,倒是不急著出手,慢慢走了過來,一副貓看老鼠的戲謔表情。
這個臭屁的傢伙。
從小吳機就喜歡裝強者,負著手裝高手寂寞。
可惜他不知道這事是水到渠成的一件事,有實力了自然有氣質了,可他沒實力還這麼裝,總有點傻x的感覺。
可惜,許廉現在也打不過這個傻x。
「吳機你幹什麼?你要是敢打我師兄,我就和你拼了!」
見吳機要欺負許廉,張妙靈卻不幹了,小臉氣得通紅,一拳就打了過去。
啪!
吳機隨手抓住了張妙靈的手腕,調戲道:「小師妹,你要是同意嫁給我,我就不欺負他,怎麼樣?」
噁心。
這是張妙靈的第一反應,一個從小禿頭,樣貌醜陋且品行不端的傢伙,怎麼配得上她?
而且婚姻大事可是要父母做主的,這吳機這麼說話,明顯是在調戲她。
「禿毛雞,你給我放開小師妹,自己長的和禿頭野狗一樣,還好意思娶小師妹,小師妹長的那麼漂亮,你配得上她嗎?我要是你啊,我早就上吊自殺了,不對,你臉皮太厚,上吊繩子斷了你也死不了......」
許廉見張妙靈為了他被吳機這廝調戲了,當即就怒了,當場來了一段嘴炮。
前世是出租車司機的他,見過的人太多了,口才什麼的不在話下。
懟人這種事,他也是很擅長的。
一番話把吳機的臉都氣綠了,咬牙切齒道:「小混蛋,你什麼時候學的這麼伶牙俐齒了?」
「你管我呢?」
許廉哼了一聲,隨即急中生智,一臉威脅的說道:「我告訴你,我師父正叫我們過去呢,目的就是要懲罰你打暈我的事情,你這個死禿子欺負師弟不能修煉,以大欺小實在是太不要臉了,這次我師父肯定狠狠的懲罰你!你師父也保不了你!」
扯虎皮做大旗才是目前最好的禦敵手段。
吳機的師父雖然和許廉的師父不對路,導致從小吳機就對他們這一脈的人不順眼,但不可否認的是,吳機對於許廉的師父張乾正,還是很懼怕的。
畢竟這是和他師父匹敵,甚至實力上比他師父更強一些的存在。
地位上許廉的師父也是大長老,比他師父略高,真把張乾正逼急了要收拾他,他師父也保不住。
果然,吳機的面色微微變化,他對張乾正是真的有些懼怕,現在也就是張乾正不在這他才敢這麼放肆,如果張乾正在這,他早就比誰都恭敬了。
「哼,下次在收拾你!」
吳機明顯是有點怕了,但卻不肯落了面子,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吳機走了,許廉和張妙靈都鬆了一口氣,如果吳機真的不懼懲罰的動手,他們可都打不過啊。
或許吳機真喜歡張妙靈,不會對她下手,但許廉可不行啊。
許廉整天和張妙靈混在一起,並且還給吳機起了個禿毛雞的外號,吳機不把許廉揍趴下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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