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我現在這手臂發黑,居然是我自己勒的?
許廉頓時有些尷尬,難道自己搞錯了方法?他的確記得自己昏倒之前,倒是一直沒撒開綁著左臂的布條,不過這一招好像是有用的啊,免得毒素擴散嘛?
「這一招其實挺有用的,免得你體內的毒液進入心脈,否則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救不回你了。」
沈蘇蘇有些冷艷面癱的臉蛋上難尋的出現了一絲古怪的佩服,說道:「沒想到你這麼一個窮酸腐儒,還知道這樣的保命手段,倒是小瞧了你。」
姑娘你這麼聊天是沒朋友的......許廉嘴角抽搐道:「你自己不也是劍儒雙修?自己也是儒家的讀書人還說別人窮酸腐儒。」
「我讀書認字僅僅是為了增加自己的存活能力而已,如果不是為了這三國文斗,我可不會修煉儒家的東西。」
沈蘇蘇雖然沒露出什麼鄙夷之色,但是言語之中對於儒家的不屑,倒是確確實實的。
這倒是引起了許廉的一些好奇,為什麼沈蘇蘇會對儒家有如此的觀感?說真的,他倒是覺得儒家還不錯,當然指的是這輩子的儒家,主要也是碰到的儒家之人都算可以,上輩子的就不算了,的確有不少儒家之人沒幹好事。
見到許廉似乎有所詫異,沈蘇蘇倒是難得的話多了起來,說道:「儒家之人自詡有些文學底子,便定下所謂的爛俗規矩,害了不少人。」
說出這話的時候,倒是頗有怨氣,而且還是隱藏不住的那一種,或許沈蘇蘇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對面前的男子說這些話,他們也不是什麼熟人,認識還沒幾天呢。
「你這話倒是有理,我也很討厭那些爛俗的破規矩,所以我總是做出一些違背世人意願的事情來,不過大概是我胡亂寫的詩詞多了些,贏的天下人些許尊重,倒是把我這離經叛道的行為當做是真實灑脫,卻也無奈。」
許廉倒是很贊同沈蘇蘇這話,說到底不管是什麼好的東西,都是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但是儒家之中倒是糟粕更加的多,這也是他對儒家有所不喜的地方。
當然,一碼歸一碼,許廉的意願一直都很簡單,讓自己衣食無憂的活夠一輩子便是,其他的不再去想,他本質上就是個比較懶散的人。
但是這是他的目標,不是一個簡單想法而已,如果真的有人阻攔他達成這個目標,他也是要爆發的,否則他也不會來參加這個三國文鬥了,他這麼做,也只是讓自己的地位變得更加牢固罷了。
聽到許廉如此說,沈蘇蘇倒是有些愣住了,她也有些無法想像,這天底下不管是否儒家中人只要是讀書人都會敬畏三分的詩魁許廉大人,也會說出如此之言,這若要傳出,許廉非得引起爭議,被天下儒家之人罵上幾聲不可。
見沈蘇蘇有些詫異的望著自己,許廉也只是回以一笑,配合他那英俊及有些嬰兒肥的面容,倒是有些溫暖可愛,讓沈蘇蘇都不由得心生幾分好感,放下幾分戒備。
不過同時自然也有一些割裂之感,面前的年輕人,也是在三國文斗之上,當著數萬人以及三大帝國的皇帝面前揮斥方遒,瀟灑不羈的,現在這個滿臉溫暖笑意的男子,猶如鄰家的小弟弟一般,實在和那時候的風雲人物有些貼不上邊。
「不如說說你的事情吧,你因何而討厭儒家?」許廉心中有了些許好奇,加上這裡沒有其他人說話,實在是有些煩悶,便主動對這個冰山女孩開口搭話。
沈蘇蘇面無表情道:「我為何要告訴你?我可沒有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的習慣。」
「幹嘛如此死板,這裡也沒有其他人,我對你的秘密也沒什麼大的興趣,只當閒聊便是。」
許廉笑著攤了攤手,但是左臂傳來痛疼之感,讓他身體都抽搐了一下,不由得半撐起的身體靠在牆上。
「傷口還沒好呢,亂動這胳膊可就要廢了。」沈蘇蘇嚇唬了許廉一句,許廉趕忙配合的點了點頭,一臉惶恐的模樣,沈蘇蘇想起那個醉酒寫詩,瀟灑萬分的年輕人,再看面前的許廉,不由得忍不住一笑,當真是冰山消融,暖陽之意灑滿人間。
許廉看得都楞了一下,隨即心道這丫頭生的倒是極為的漂亮,想起林相那般蒼老且身有疾病,面容上依然有幾分銳利的英俊之意,便想到這血脈關係當真是可怕,若是他府上那個五大三粗的護衛生女兒的話,可絕對生不出如此俊俏美麗的小可人來。
「不願說便罷了,平日裡多笑笑罷,你生的如此漂亮,若是笑容再多些,可不知道要迷倒了多少天下男子。」許廉自找話題,開口說道。
沈蘇蘇看了他一眼,見他表情不似調戲,便淡淡道:「只怕吸引來的都是一群淫賊,從我十幾歲開始,就有不少男人覬覦我的美貌,所以我乾脆不露出笑臉來,嚇退他們,若是有不知死活還湊上來的,一劍殺了便是。」
這話說到最後,當真是平白之中多了幾分凌厲之意,聽得許廉都是有些害怕,看來這丫頭可不能亂說話,搞不好一劍殺了自己可就完了,雖然他不覺得沈蘇蘇會殺自己,但是自己好歹也要收斂些分寸。
見許廉有些變幻的面色,沈蘇蘇忽然裝不下去了,心中好笑這個豪氣萬丈的大乾詩魁也會害怕,一上一下一前一後的變化,倒是沈蘇蘇覺得和許廉沒什麼距離感了,之前許廉的鋒芒太盛,那時候無關實力還是什麼,至少自己也是平添了幾分佩服的,現在看那如同神人般的人兒在自己面前也是這般真實,便舒服了許多。
「你真想知道我為何討厭儒家麼?」沈蘇蘇不知道怎麼,自己居然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或許是真的有些難過,想要找個人傾訴?一直以來背負的東西實在太多,有沒有什麼朋友可談,現在許廉在自己面前,或許真是一個不錯的傾訴對象,至少許廉位高權重,事後也不會對她的事情有太多關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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