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嬤》這首歌,不但深情地緬懷了先輩,還唱出了每個人心底對和平的珍視以及對國家的深厚情誼。
「山那邊是什麼?河那邊是什麼?和平來了,他們走了。」這幾句歌詞餘音裊裊,縈繞在眾人耳畔,令人心潮澎湃,不禁潸然淚下。
今日,主辦方會派人送蕭冬雪回去,所以周雲輝無需去接她。
周雲輝卻還是驅車早早地抵達了蕭冬雪家。
進入小區,他竟再次看到了那個自己極不想見到的人——傅小帥。
此時的傅小帥,衣著相較之前更為隨意,人也略顯萎靡,不過倒是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傅小帥看到周雲輝時,先是一愣,隨後便緊盯著他,仿佛周雲輝身上藏著無盡的神秘。
兩人對視了片刻,這時,一陣有節奏的皮鞋聲傳來,身著一身紅裝的蕭冬雪從拐角處裊裊走來。
今日的她濃妝艷抹,恰似初綻的牡丹,嬌艷無比。
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她身上。
她看到傅小帥,禮貌地點了點頭,而後看向周雲輝,說道:「周老師,您怎麼不進去?」
「我來看你,剛到。」周雲輝邊說邊走到蕭冬雪面前,「你今天好漂亮。」
蕭冬雪朝他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說道:「妝有點濃啦,不好看的。」說完,她挽起了周雲輝的胳膊,朝別墅走去。
一進門,鄭潔正在打掃衛生,周雲輝心急火燎地將蕭冬雪拉進客廳旁的一間臥室,然後猛地將她擁入懷中。
「周老師,我妝還沒卸……」她的話尚未說完,就被兩片溫熱的唇瓣封住,緊接著,周雲輝的舌尖探入她濕潤的口中,深深吻著她。
這是她迄今為止所感受到的,周雲輝最具侵略性的吻,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吻中蘊含著熾熱的欲望。
周雲輝把她撲倒在床上,開始解她的扣子。
蕭冬雪連忙捂住了他的手,掙脫開來,堅決地說:「不行。」
「怎麼了,冬雪。」
蕭冬雪愣了愣,不知該如何作答,她曾經答應過他,等自己成為國民女神,一切都隨他。
可她深知自己現在做不到,望著他眼中那充滿欲望的目光,儘管內心在掙扎,她還是果斷拒絕了。
「周老師,我今天很累……」她輕聲說道,「等你娶我時……好嗎?」
「是我不好,我忘了你這幾天一直在忙碌。」
「我去卸個妝,洗個澡,你先坐會。」
周雲輝搖了搖頭,「你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你中飯吃了沒,要不要在我這裡吃?」
「還沒呢,我回家吃,今晚是齊健他們酒吧開業的日子,下午我也睡會會,晚上要去參加。」
「我要去嗎?」
周雲輝其實心底是希望她去的,一來他確實想讓她為酒吧開業助力,二來,他也想在朋友面前帶她一同露臉,也有炫耀的心。
他思考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你這幾天挺累的,還是休息吧。」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刻錄好的唱片,「冬雪,這裡有一首曲子,《有風無風皆自由》,你有空練練,王學志說春晚可能會邀請你上台演唱,我想讓你唱這首歌。」
「嗯,你去吧。」
周雲輝從蕭冬雪家出來後,心情莫名地低落。
她曾答應過自己,在國民女神評選過後,將自己交給他,而且她之前曾那般熱烈地渴望讓自己擁有她。
他總覺得她變了,難道她對自己的愛變了?或者可能她知道了自己的背叛?
突然,他的腦海里多出了兩首前世的歌——《因為愛情》和《可能》。
他回到了自己家,陸晨曦正在吃飯。
「有沒有我一份,我沒吃。」周雲輝毫不客氣。
「你昨天不回來,也不說聲。」
「我忘了。」
「你昨晚和於醫生在一起。」
周雲輝聞了聞自己身上,他身上應該沒有於霞的味道,穿著衣服時他只抱過蕭冬雪。
但他的這個動作卻出賣了他。
「別聞了,蕭冬雪昨晚被節目組邀請了過去,這是誰都知道的!你又不是同性戀,答案只有一個……你啊,累不累。」
「我腎好,不累。」
陸晨曦瞪了他一眼後,從廚房盛了一碗飯。
「你真留飯了?」
「對,給腎好的留的。」
周雲輝哼哼一笑接過飯,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台上就簡單的兩菜一湯,榨菜肉絲湯,西芹炒乾絲,尖椒炒牛肉。
陸晨曦做的菜就是好吃,周雲輝讚不絕口地吃著。
「喂,春節你回去嗎?」陸晨曦問。
「回啊,為什麼不回?」
「你怎麼回?一起吧。」
「哎呀,被你這麼一說,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冬雪,如果被央視邀請上春晚,那她節前就不能跟我回家了,我答應我媽要帶她回家的。」
「我一個人回挺孤單的,你要是回也帶上我吧。」
周雲輝抬頭看了看她,想了一會兒說:「行吧。」
吃好飯,周雲輝就回房休息了。
他睡了一覺,醒來後,發現央視官方已正式宣布,春節晚會將邀請蕭冬雪參加。
晚上,他去了酒吧。
今天蕭冬雪不去,他特意讓老貓他們去助興。
他去的時候天已經暗了,酒吧裡面的人很多,可以容納 500人的酒吧,入座率達到了百分之八十。
這些人大都是看了宣傳海報來的,知道這間酒吧的老闆是雲曼的朋友,而雲曼是蕭冬雪的男友,所以都懷著能見到她的心而來。
周雲輝送上了一個紅包。幾個人沒見到蕭冬雪有點失望,但都沒說什麼。
一直沒有見到蕭冬雪,有些人起鬨著。
好在今天他讓老貓樂隊過來助興,老貓的那首《人間半途》讓許多人認識了他。
現在他也算小有名氣,他和樂隊的到場讓現場氣氛好了許多。
齊健、程明、張佳麗沒想到今天來的人那麼多,幾個人都和工作人員一起忙碌著。
周雲輝一個人找了個角落抽起了煙。
齊健忙了一會兒走了過來,手裡還拿了瓶紅酒和兩隻空杯子,「蕭冬雪呢?老周,你怎麼一個人來的。」
喜歡一首阿嬤唱哭了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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