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有一場秀,我男票非要我跟他過情人節,你也知道,我是有職業操守的,所以……我就非常果斷的跟他分手了,因此……在情人節當天,本宮失戀了。」
班婕妤噼里啪啦說了一堆,因果關係還說的如此明白,我頓時恍然大悟,她那句救命所涵蓋的意思了。
「說吧,你幾點結束,地點在哪裡,發過來,我去等你收工,然後好好陪陪你這個自稱失戀的寵妃,您看行麼?」我無奈道。
班婕妤立刻大笑兩聲,「哈哈……不愧是皇上,本宮今晚又可以侍寢了。」
「……」
班婕妤把她秀場的地址發過來,我直接打了出租車趕往秀場。
等我到的時候,秀已經開始了,棚內不准任何非工作人員進入,我打班婕妤跟小樂子的電話都不通,無奈之下,只好去附近的咖啡廳等等看。
「蘇念情。」一道痞里痞氣的聲音從後面響起。
我緩緩回頭,看見陸恆天那張妖冶的臉蛋,四個字立刻從腦海飄過,冤家路窄。
「怎麼?」他自顧在我對面坐下,一臉痞氣,「這麼不待見我?好歹我也是你哥哥。」
我淡淡勾著一抹冷笑,哥哥?誰是他妹妹……
「前段時間,白摯忽然來了s市,所以呢,我就不小心調查了他一下,你猜,我都查出了些什麼?」
陸恆天毫不客氣的自顧吃著我的點心,覺得口乾,又喊來了服務員,「來杯藍山。」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恭敬離場。
他又吃了一塊點心,才惺惺作態問我,「不介意吧?」
「吃吧,撐死你!」我沒好氣的說。
陸恆天不在意的挑挑眉,說,「撐死我,天恆就是你們白家的了,是吧?」
「請你注意你的措辭,不是我們白家,我姓蘇,不姓白!」
我很討厭,任何跟白家有牽扯的事情,包括陸恆天。
「哇喔,蘇大小姐還是這個脾氣,犟,我喜歡!」陸恆天笑的痞樣,一副玩世不恭。
「先生,您的咖啡!」服務員把咖啡恭敬的端到陸恆天的面前,問,「需要幾顆糖?」
陸恆天輕輕一笑,挑著眉,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三顆奶兩顆糖。」
我知道陸恆天那句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就是覺得他幼稚過分,明明喝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非要弄的口味跟我一樣,「有病!」
「喲,小葵花還會罵人了。」他學著班婕妤的語氣,一副不正經的模樣。
「……」
我沒有繼續搭理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他也跟著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英眉輕蹙,嫌棄開口,「難喝要命,又甜又膩!」
「……」
我睨了他一眼,看著他俊臉掛著一絲難忍,不由開口,「有人求你喝了麼?」
病的還真不輕。
可他卻一副就是被我逼的模樣,「我可是為了配合你。」
「誰要你配合?」
自作多情!
陸恆天又痞痞一笑,玩世不恭的翹起二郎腿,「哥哥關心妹妹,有錯麼?」
聞言,我微微擰起秀眉,總覺得陸恆天話裡有話。
「白摯為了你來了s市,他可是很關心你這個妹妹嘛,在gs已經幫你穩住位置了,不錯不錯,是個好兄長。」
說著,陸恆天便拍了兩下掌,看似是表揚白摯,事實上,他不過想要將白摯踩在鞋底。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沒有心思跟他打啞謎,我只知道,陸恆天會出現在s市,絕對不是意外。
難怪白摯之前說他應該會忙一陣子,肯定跟陸恆天脫不了關係。
陸恆天驟然神情一變,收起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換上一副誰也看不懂的深沉,低沉的嗓音從喉間慢慢吐出,「蘇念情,我只想告訴你,千萬不要為了白家,犧牲自己,因為……」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雙漆黑的眼眸盯著我,異常複雜,良久,薄唇才吐出三個字,「不值得!」
說完,他立馬站起身,兩手把西裝外套的扣子口上,動作優雅,貴氣逼人。
「陸恆天,把話說清楚!」
我已經意識到了,有問題,跟白摯有關,跟白氏有關,跟天恆集團有關。
陸恆天驟然一笑,痞氣的模樣再現,明知故問,「什麼話?」
我騰的站起身,居高臨上盯著他那張流里流氣的臉龐,三個字幾乎是從喉間逼出來的,「陸恆天!」
陸恆天嗤笑一聲,悠悠逼近我,一張俊臉在我瞳孔霎時放大好幾倍,我盯著他,一副從容不迫。
「蘇念情,如果真想知道,那就開口讓我幫你,只要你開口,我一定幫!」
他緊迫盯著我說道,聲音很清晰,靠得我很近,說話時候氣息噴塗在我臉上,曖昧帶著誘惑。
我冷哼一聲,「休想!」
讓我開口向陸家人求助,那跟向白家求助有什麼區別。
我永遠也不會向那個女人開口的……
「還是,你想嫁給莫迪少當家?」他冷幽幽的發問,眸子晦暗不明。
我對上他的眸子,銳氣不減,同樣是冷幽幽的音道,「沒有人能夠主導我的婚姻。」
「可你,總會要我幫助的時候!」他勾著一抹得逞的笑,說的篤定。
我不假思索的否認,「不可能……啊……」
但下一秒我卻被陸恆天逼退,整個人往後傾倒而去,眼看就要把頭顱送到桌角上,整個人卻被狠狠一帶,我瞬間被陸恆天納入懷裡。
他身上特殊的男人氣息向我撲面而來,我猛的一怔,耳根霎時一紅。
他勾著得意的笑臉,一副悠然自得,眉梢微微上提,甚是輕浮,「我說過,你會需要我幫助的。」
我瞪大雙眼,一副怒火朝天,先把人絆倒,再扶我一把,這就是他說的幫助?
陸恆天,你簡直就是一個十足十的王八蛋!
「放開我!」我憤恨開口。
陸恆天吹了一記口哨,表情耐人尋味,嘴角噙著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故意用英文問我,「你確定?」
我瞪了他一眼,無比堅定說道,「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陸恆天緩慢地點點頭,才慢悠悠鬆手,一派淡定。
「砰——」
我在他鬆手的那瞬間,整個人失重的摔落在沙發上,頭還撞上沙發的靠背,疼的要命,「嘶~~」
「陸恆天,你——!」
我不顧形象的嚎起來,他明明知道鬆手我會摔倒,居然還真鬆手。
陸恆天慢吞吞的向我逼來,步伐沉穩,俯身而下,似笑非笑盯著我吃痛的臉蛋,「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說過的,對你,我是唯命是從!」
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就他那個鬼樣子,還唯命是從呢,沒把我的小命要了,我就感激不盡了。
「滾開!」我冷冷推開他,陸恆天輕輕一笑,幽深的眸子卻定格在某一處。
我抬眸而去,對上的居然是列禦寇清涼的視線。
屆時,三人陷入了一段詭異的沉默,是陸恆天率先打破沉默,「看來今天不只是我想跟你過情人節,原來,你約了人?」
列禦寇的視線直直落在我身上,一雙漆黑的眸子有幾分清冷,不參雜意思雜質。
原來,陸恆天是誤會了,他以為我跟列禦寇約在這裡。
我不喜歡這樣的三人場合,尷尬。
陸恆天似乎也看出來了,一手伸進西裝口袋,掏出一個錦盒扔給我,說,「情人節禮物,亦是生日禮物,我先撤了。」
陸恆天抬著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離我遠去。
我忽然想起什麼,連忙叫住他,「陸恆天,你說清楚!」
他驟然停住腳步,但只是僅僅的五秒,他又恢復了往外走的動作。
我急了,沖他大聲喊道,「你剛不是說對我唯命是從,難道是哄我開心?」
我迫切想要知道,白摯在a市究竟發生了什麼,居然連我的生日都沒有辦法過來。
陸恆天終於停住腳步,轉過身來,漆黑的眸子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起一絲不明深意的光澤,當我以為他會很認真告訴我一切的時候,他卻流里流氣開口,「你只要知道,除非是我迎娶你,不然,永遠都別回a市。」
最後,他用一抹邪笑結束整個話題。
我擰著秀眉,先是看了面無表情的列禦寇一眼,接著狠狠瞪了一眼陸恆天的背影,氣急敗壞道,「你胡說什麼?我在問你白摯的事情!」
但陸恆天留給我的,只是一個背影。
陸恆天走後,就剩下我跟列禦寇兩人,空中,我們四目相接,周圍的氣息尷尬。
默了一陣。
「你……」
「我……」
我們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兩次的異口同聲,兩個人再次陷入尷尬的局面。
老半天,我才躊躇著把話說完整,「我在等婕妤。」
「嗯,我來做個實地考察。」他淡淡解釋,一邊說,「去包廂坐坐吧!」
「嗯。」
包廂氣氛沉靡,也許是因為情人節的關係,包廂的花被換成了當季的玫瑰花,清新的香氣撲鼻,暗黃燈光籠罩在桌面,形成一個光圈。
「要喝點什麼?」他淡淡開口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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