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賽車大賽,自然會有系統的訓練,而且是上頭專門為這些賽車手請來的,曾帶出無數冠軍的老前輩。筆神閣 bishenge.com
以丁浩的實力,這個訓練是可有可無,可畢竟是所有人都參加的訓練,他也不好拂了人家的一番心意。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剛到訓練場的門口,就有人來找茬。
「你就是那個上頭塞進來的關係戶?」
一個燙著黃毛,打著耳釘,表情拽得沒邊的人攔住了他的去路。丁浩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那人打了個哆嗦。陳哥不是說,這個人很好對付嗎,怎麼眼神這麼冷,這麼有壓迫感。
「讓開。」
「呵,只要你承認,東哥是這裡最強的車手,我就放開你如何?」
他的聲音引發了旁邊的人一陣起鬨,或者是噓著氣音讓丁浩更下不來台。黃毛似乎很滿意這種效果,得意洋洋衝著人群中一個人邀功似的笑了笑。可是,隨即他就笑不出來了。
丁浩一腳揣在他身上,直接將這個礙事的人放倒,然後頭也不回走進訓練的場地。可是,心情已經極度不爽的丁浩,再次被人叫住了。
「兄弟,過分了吧。」
這次來的人要正常一點,至少五官周正,像個正經的賽車手。丁浩不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誰,訓練場的眾人卻是知道的。
陳曉東,成績在所有選手中勉強能占個中上的位置,可是最讓人忌憚的,是他背後的勢力。這些賽車手裡有後台的不多,而陳曉東自從被教練關照過一次後,眾人就開始猜測,這人的後台到底是有多強。
如今,陳曉東似乎就要跟這個新人掐起來了,兩人默然對峙,周圍是一圈看戲不嫌事大的賽車手。還有人在現場打賭這兩個人誰會技高一籌。
「哪裡過分?」丁浩皺眉,這人似乎是他們找茬的頭頭,那是不是自己將他整治服帖了,那些小嘍囉們就會安靜地不再惹事呢,想到這裡,丁浩的拳頭有些發癢。
「第一天就出手傷人,還不過分?」
何曉東早就看丁浩不順眼了,再加上黃毛是自己一個很忠心的手下,陳曉東是打定主意,要為自己兄弟找回些場子,至少也要在這個新人面前表個態。讓他知道,在這個訓練場地,他陳曉東說了算。
丁浩本來不想搭理,可是陳曉東不依不饒,非要丁浩道歉。所謂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陳曉東仗著自己有些後台,有些成績,就這樣咄咄逼人,如今踢到丁浩這塊鐵板,也真讓人不知道該嘆息他的倒霉,還是為他接下來的悲慘遭遇拍手叫好。
「呵,你要是想跟他一樣躺地上,就儘管攔我。」丁浩聲音清冽,本來很好聽的嗓音此刻已經透著徹骨的寒意。以為他很稀罕這訓練呢,要是在不長眼地在他面前作妖,他可不會留面子了。
……
陳曉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退了回來,是丁浩的眼神太冷,還是話語太有威懾力。退回到自己小弟中的陳曉東被眾人問道,為什麼不給這個新人一點顏色瞧瞧,他暗暗後悔,卻也在提醒自己,這事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害得他在眾小弟面前丟臉,這又是一筆新的賬了。
訓練了幾次,丁浩還是受到了所有人的排擠,但是那些如跳樑小丑一般的角色,還不足以引起丁浩的興趣,若是惹得急了,丁浩也能準確地反擊,讓陳曉東如何都不痛快。丁浩操控著座位下的賽車,在這幾天的訓練里,他又有了新的感悟。
市裡的賽車大賽開賽在即,所有能參加的賽車手多少都有些緊張,丁浩卻跟個沒事人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這樣悠閒的狀態讓躲在暗處的陳曉東心裡怨恨至極,他也不是沒有在訓練場跟丁浩比拼過,可是這人的賽車技術確實在自己之上,這讓陳曉東又氣又無奈。
可是,有些能耐又怎麼樣,這次大賽的冠軍只能是他陳曉東的。
陳曉東賽車技術尚可,如果好好拼一把,前三甲不是問題,但是這人心思不正,又被小弟們吹捧慣了,便一直是頤指氣使,不可一世,如今碰上丁浩,他的那些陰險心思便都顯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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