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麗雅怒哼了一聲,轉身要走,一下子被周明燕抱住了腿,「齊夫人,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啊!我改,我以後一定改,只要你們幫我這一次,我以後再也不來煩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你放手!放開我!」關麗雅氣死了,被她碰到腿都嫌髒。關麗雅甩著退,卻怎麼也甩不開周明燕。
齊仲勛直接給物業打了電話,讓他們把保安給叫了過來。
保安開著小型的接駁車就來了,一見周明燕這死纏爛打的架勢,趕緊把周明燕拉開。
「這個人,你們都注意點兒,別讓她進來搔擾我們。」齊仲勛指了指周明燕,說道。
「你們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呢!」周明燕急赤白臉的哭,「好歹是親家一場,就這麼翻臉不認人?!你們當初說什麼齊承悅和成東閣是清白的,可這才離婚了幾天啊,成東閣就成了你們女婿,這發展也太快了吧!要說離婚以後兩人才在一起的,誰信啊!齊承悅幹了對不起我們簡逸的事兒,就不心虛嗎?現在我求你們幫點兒小忙,你們就這樣侮辱我!」
關麗雅一聽,一股血就衝上了腦袋,她氣的眼都紅了,大步的走過來,揮手就狠狠地扇了周明燕一巴掌,這一巴掌剛落,反手又是一巴掌歡。
周明燕被保安抓著,也沒處躲,沒法反抗的。
兩邊臉頰全被關麗雅扇紅了。
「周明燕,這就是你的臭德行,求人的時候什麼可憐話都說得出,一旦知道沒有用,立即翻臉不認人,往人身上潑髒水。就你這樣的,不幫你就對了!我告訴你,你要是再說這種敗壞我女兒名聲的話,我們也要告你誹謗!誹謗罪是要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的,你要是想在故意傷人的三年上面再加三年,那你就儘管說!」關麗雅怒道,「不知死活的東西,自己家裡什麼情況自己還不清楚嗎?一個關家你都哭天喊地的沒辦法,還跑來招我們齊家,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就直說,不必用這種拐彎抹角的方法!」
周明燕哆哆嗦嗦的愣了幾秒,「哇」的一聲哭嚎了起來。
齊仲勛厭惡的看了她一眼,對保安揮揮手,「還不快帶走!」
……
……
宋羽和齊承之也是一早就起來了,不過收拾收拾到了老宅也是十點半了。
齊佑宣抱著盒乳酸菌坐在沙發上,面前擺了盤黃飛紅,肉呼呼的小白手抓了兩粒花生塞嘴裡,又抓了塊辣椒,喝了口乳酸菌,老氣橫秋的「哈」了一口氣,就像電視劇里喝著白酒嚼花生米的演員,特別浮誇。
他們來了之後,關麗雅就把早晨在家門口被周明燕纏上的事情說了,氣道:「你說怎麼有那麼不要臉的人,真是氣死我了,想想她還做過我們親家,我就膈應的要命。」
宋羽正安慰著,齊承悅和成東閣也來了。
齊承悅站在成東閣的身邊,老實巴交的,一點兒都不見平時的脾氣,被齊承霖好一通取笑。
老太太都樂開了花,拉著成東閣的手就不放了,越看越滿意,說:「真好,真好,之前承之讓我給你介紹女朋友的時候,我還心疼呢,這麼好的小伙子,怎麼就到不了我孫女手裡頭。」
「……」齊承悅不知道該怎麼評價老太太這番話了,什麼叫到她手裡頭?
「哎喲,那些好姑娘也都省了,我可以介紹給我兩個孫子了。」老太太特別高興,覺得這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情。
「……」齊承悅怎麼聽都覺得不太對,「奶奶,您當那些家族的小姐是牲口呢?這個買家推銷不出去,就推銷給別的買家。」
「呸呸呸!說什麼呢!」老太太說完又回了臥室,拿出一疊照片來。
她分出兩部分,交給齊承霖和齊承積,「你倆看看,中意那個姑娘?」
「奶奶,我還年輕,不著急,先緊著二哥找。」齊承積說著,把自己手裡的照片全都塞進了齊承霖的手裡。
齊承霖看著齊承積很不仗義的塞過來的照片,沉默了會兒,說:「奶奶,給佑宣找後媽,要特別仔細的挑,我看這些小姑娘都太年輕,一個個才都剛從學校畢業吧,實在不是當後媽.的料,再說讓人家一畢業就來當後媽,年紀輕輕的,也委屈了人家。」
老太太一想也是,這些姑娘自己都還算是半大孩子呢,讓她們來照顧齊佑宣,別再委屈了自己的重孫。
「那
tang要不我看看有沒有二婚的,給你找個?」老太太琢磨了琢磨,說。
齊承霖:「……」
「你這個老太太,成天瞎尋思些什麼呢!」老爺子瞪眼看過去。
齊佑宣在旁邊聽得明明白白的,邊捧著優酸乳吸,邊湊過來,等著那雙葡萄似的大眼,眨了眨,說:「奶奶,我又給自己找了個後媽。」
「什麼叫又啊,你先前已經找了一個不成?」老太太心說難道齊承霖之前還玩了地下戀,她不知道?
誰知,齊佑宣看了眼宋羽,說:「不就是大伯母嗎?大伯不讓。」
老太太:「……」
能讓才怪了。
「那這會兒你又找了誰了?」老太太好奇地問,就算是讓齊承霖結婚,那也得看齊佑宣喜歡才行,如果孩子不樂意,老太太也怕將來齊佑宣受委屈。
「就是大伯母結婚時候的那個伴娘。」齊佑宣紅著臉,有些忸怩的扭著他不怎麼明顯的腰,「我上完廁所她還幫我穿過褲子呢!大伯母也幫我穿過,她們都沒笑話我,我覺得她肯定跟大伯母一樣,是個賢妻良母。」
「喲!」老太太對阮丹晨也有印象,只是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那姑娘我記得,看著是不錯,宋羽啊,回頭你幫著問問,看她樂不樂意跟承霖簡逸面啊!難得佑宣也喜歡。」
齊承之把開心果的殼都剝掉了,只剩下果仁放在掌心,舉在宋羽的手邊,讓她拿著吃。
宋羽正拿起一顆齊承之剝好的開心果,聽老太太這麼一說,差點兒把果仁給掉了。
「奶奶,記不記得前陣子您跟我提過一次,讓我注意身邊有沒有合適的單身女青年,給承霖和承積介紹,其實第二天我就去跟丹晨說了。可她說她不想找有錢人,說灰姑娘的故事不現實,就想踏踏實實的找個合眼緣的,疼她的,一起好好過一輩子。」宋羽說。
「哎呀,現在這麼踏實的姑娘可真不多見了。」老太太一拍腿,後悔地說,「當時婚禮上,我怎麼就沒跟這姑娘好好聊聊呢,興許能把她這觀念改過來。咱家又不缺錢,不用非找那些門當戶對的玩聯姻是不是。她就把咱家當平常人家看,看看承霖和承積她喜歡哪一個,合眼緣了就處處試試唄!」
「奶奶,我們又不是商品,擺在架子上任人家挑。」齊承積鬱悶的說。
「你還以為你自己多了不起啊!打了這麼多年光棍,再說現在姑娘家都不太愛找當兵的,有人能要你你就偷笑吧!」老太太白了他一眼。
這時候宋羽來了個電話,是她們公司設計部的徐經理。
「徐經理。」宋羽接起電話來叫道。
「……」
不知道徐經理在電話裡頭說了什麼,宋羽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下來,她的嘴唇也有些抖,一手緊握住身旁齊承之的手。
齊承之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宋羽那麼緊張的樣子,便緊緊地回握住她。
「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宋羽掛了電話,白著一張臉,轉頭對齊承之說,「徐經理跟丹晨今天在公司加班,結果警察把丹晨抓走了。」
「為什麼?」齊承之皺眉。
「說是她負責mu.的裝修,東西以次充好,跟合同不符,被慕思思報了案,正準備告她呢。」宋羽急的站了起來,「我了解丹晨,她根本不會幹這種事情,尤其是給mu.設計,小心再小心都來不及了,這次的設計對她的前途很重要,她不會為了眼前的一點兒小利就壞了自己的名聲,影響了自己的將來。這件事情要是捅了出去,她以後在行內根本就沒法過了。難道貪這點兒錢,夠她過一輩子的嗎?傻子才這麼幹呢!」
「一定是慕思思,她不甘心,對付不了我,就去對付我身邊的人了。」宋羽攥緊了拳頭,「她怎麼就那麼壞,隨便拿別人的將來開玩笑?丹晨之前還說過,她要好好的把握住這次的機會,能不能在行內站穩腳跟,闖出些名頭來,就看這次了。」
「你先別急,現在首先是要去警局,把阮丹晨給保釋出來。」齊承之握住宋羽的手,也站了起來。
齊承霖站起來說:「我剛給宋律師打了電話,阮丹晨現在在哪個局,我讓宋律師直接過去,跟我們匯合。」
宋羽說了,齊承霖又對電話里的宋律師轉述。
掛了電話,便要和宋羽跟齊承
之一起走,宋羽現在正為阮丹晨著急,也沒心思覺得奇怪。
齊承之也只是淡淡的看了齊承霖一眼,沒說什麼。
急急忙忙間,宋羽突然想起來,說:「承悅,東閣,不好意思,今天應該給你們慶祝的,卻出了這種事。」
「沒關係。」成東閣說,和齊承悅一起,送他們到門口,「先救人要緊。」
「是啊!」老太太也跟著走到門口,說,「你們把那姑娘保釋出來以後,要不就帶她一起來吃個飯,出了這種事情,放她一個人待著別出什麼事。」
齊佑宣握著乳酸菌,從一條條蹆間擠了出來,說:「爸爸,我也要跟著去。」
「去警局你跟著做什麼,老實在家等著。」齊承霖皺眉道。
關麗雅把齊佑宣抱了起來,「乖,你在家等著。」
……
……
他們三人一起坐了一輛車,是由齊承霖開著他這輛新換的泰卡特。
齊承之和宋羽坐在後面,齊承之握住宋羽的手,讓她安心,拿出手機給慕懷生打了電話,「慕思思把阮丹晨告了,這會兒阮丹晨正在警局被羈押著呢,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慕懷生一驚,跟旁邊的兩人打了聲招呼,便去了角落,「我現在在明陽,考察國內的品牌代工的事情,想要在國內設一個mu.的加工廠,並不在b市,怎麼回事?」
「慕思思說阮丹晨在裝修材料里玩貓膩,以次充好,從中吃回扣。」齊承之沉聲說,本就嚴厲的兩旁,此刻更是陰沉的嚇人。
「阮丹晨給的設計稿我看過,很滿意。並且我還親自跟她去了工廠檢查裝修的材料,都沒有問題。」慕懷生回頭看了眼廠長,說,「我今晚就往回趕,半夜能到b市,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調查。」
「宋羽是信得過你的人品,也信得過阮丹晨,把你們倆都當朋友,才把她介紹給你,在這件事情上,你不能讓她吃虧。」齊承之冷聲說。
「我知道,阮丹晨很敬業,雖然我跟她認識時間不長,但是我也信得過她的人品,知道她不會做這種事情,相信我。」慕懷生認真的說。
齊承之掛了電話,把慕懷生的話說了。
「就算他們不告了,可這件事情只要有傳言,丹晨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宋羽手掌貼在額頭上,深深地吸了口氣,又吐出來,「早知道我就不把這工作介紹給丹晨了,本來是想幫她,現在卻害了她,讓她白白遭了這樣的冤枉。現在人在警局裡,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齊承之鬆開她的手,手臂從後頭繞過她的腰,又握住了她放在蹆上的手,將她整個人環在懷裡。
宋羽看到他雅致的手掌將她的手都包裹住,溫暖又堅定。
「放心吧,阮丹晨她不會出事的,你冷靜點兒,別傷了身子。」齊承之低聲說。
宋羽點點頭,有些疲憊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
……
阮丹晨和兩個女人被關在一起,她被帶進來的時候,手機就被收走了。
她雙手抓著鐵柵欄,害怕的不得了,也不敢去靠近那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有一個醉醺醺的,渾身散發著酒臭味,說是喝醉了酒去把atm機給砸了,這會兒正被關在這裡等著醒酒。
中間的地上已經被她吐了一灘,散發著刺鼻的惡臭,阮丹晨覺得自己肯定也被熏臭了。
還有一個女人,把襯衣袖子擼到了手肘,露出手臂上花花綠綠的紋身,聽說是在酒吧里倒賣搖頭.丸被抓的。
剛才因為那個喝醉了的女人吐了,紋身女覺得噁心,直接又把那個女人揍了一頓,揍得吐得更狠了,連白沫都吐了出來,要不是有警察制止,估計那個喝醉了的女人半條命都得沒了。
紋身女揍人的時候,阮丹晨還瞥見她彎腰的時候,後腰還露出了一條長長的刀疤。
阮丹晨嚇得不行,只敢緊貼著鐵柵欄,縮在角落裡不敢靠近那個紋身女。
「警察同志,我有打電話找律師的權利,請讓我打個電話。」阮丹晨一見到警察過來巡視,便說。
可對方根本不理她,裝沒聽見就又走了。
「我有權利打電話讓人來保釋我,難道你們就要這樣一直把我關著嗎?」阮丹晨急道。
「你吵吵什麼!」紋身女抓著阮丹晨的衣領就把她甩到了牆上。
肩膀狠狠地砸到牆上,疼的阮丹晨「嘶」了一聲。
「跑這兒來炫耀你有律師來了?少在這兒跟我裝,給我閉上嘴,要是不會閉,我幫你閉!」紋身女捏著阮丹晨的兩腮,使勁兒往裡擠,擠得她疼的好像麵皮都要被她戳破了似的。
好半天,紋身女才放開她,把她的頭狠狠地往牆上一撞,這一撞,撞得阮丹晨眼前發黑,有金星在冒。
阮丹晨貼著牆,慢慢的滑到了地上,雙臂抱著膝蓋,蜷成了一個團坐著,不敢去看那個紋身女,額頭緊靠著鐵柵欄,一直看著外面。
她咬著牙,眼圈就紅了,終於沒忍住,眼淚也落了出來。
她現在一個人在這裡,也不知道徐經理會不會找人來幫忙。
如果徐經理不說,就沒有人知道她在這裡,要是她出不去了怎麼辦?她是被冤枉的,可要是找不到證據,讓慕思思告成了,她就要坐牢了,那要怎麼辦?
她對監獄一點兒概念都沒有,哪怕平時看電視都不看這類型的,覺得太陰暗,生活已經這麼無奈了,還看這樣的電視多難受。
可是現在,她真的很害怕,就怕這輩子就這麼完了,孤獨無助的絕望越涌越高,慢慢的要吞噬掉她。
她低下頭,臉埋進個玻璃,身子顫顫的,無聲的哭。
連門發出的哐當聲都沒聽見。
「阮丹晨,出來吧,有人來保釋你。」頭頂響起冰冷的聲音。
阮丹晨愣了下,抬頭見門已經開了,她趕緊站了起來,胡亂的擦了擦淚,就跟著出去了。
見到宋羽,阮丹晨沒忍住淚,哭著就衝過去抱住了她,「你怎麼知道……」
「你一被帶走,徐經理就給我打電話了。」宋羽說,她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可看到阮丹晨蒼白的樣子,就難受的不行。
「宋羽,我沒有……慕思思說的那些,我都沒做。」阮丹晨邊擦著眼淚邊說,「你好不容易給我介紹的這個機會,我不會白白浪費掉,砸了自己的前途,我——」
「我知道。」宋羽內疚地說,「徐經理給我打電話,我就知道了,對不起,這次是我連累了你。慕思思想對付的是我,她冤枉你,就是想讓我難受。對不起。」
阮丹晨搖頭,「我應該小心點兒的,如果我再注意一些的話,不給她鑽空子,我——」
「我們已經找了慕懷生,他現在在明陽,馬上往回趕,我們不會讓慕思思冤枉你的。」宋羽說,從包里拿出了紙巾給阮丹晨擦淚。
-----------------------------------------------------
求月票啦,求客戶端投月票啦,求言情大賽投票啦,客戶端投月票一變三,言情大賽投票地址在評論置頂,每人每天能投10票,都給橙汁啊,要投10次,不是投1次哈,愛你們喲~~
然後,有事在這裡解釋一下,看到的就看到了,以後不再說了。我碼字的時候,腦子裡會像在看電視一樣的播放著各種鏡頭,所以寫出來也會像電視劇一樣,不只是主角的事情,還有各種其他人物的事情,各種故事鏡頭的切換,而且每個人物的事情都是相關聯,相串聯起來的,你現在看好像我只是在單獨寫誰誰的故事,那是因為沒有認真的去仔細想過其中的關聯。我之所以把成東閣和齊承悅的故事放在正文裡寫,是我以後劇情的需要,不然我可以直接放在番外,哪裡會有現在這麼多指責和干涉?之前沒有成東閣和齊承悅的事情,怎麼引出現在的簡逸,怎麼引出周明燕現在的事情?簡逸和宋羽跟齊承之有聯繫,也跟成東閣跟齊承悅有聯繫,這是一個故事圈。故事情節在之前都發展到那麼水到渠成的地步了,我突然把成東閣和齊承悅斷下,把故事的時間點中斷,這就不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了。我把成悅的故事放到番外,後面的劇情我該怎麼發展?你們不是我,我在後面列好了大綱,知道後面要怎麼寫,展開怎樣的劇情,你們不知道,所以以為這樣寫是不必要的。
之前我寫宋羽把mu.的設計工作介紹給阮丹晨,誰能想到現在會引出這章的事情?下面的劇情也沒辦法發展。我寫有我的用意,請不要隨意的評論我該不該怎麼寫,該在哪裡寫,你們隨意的幾句話,說
完就忘了,我聽著卻會非常難受,因為我用心想的情節,串聯在一起的故事,埋下的伏筆,都沒有被看出來,沒有被理解,沒有被耐心的思考。這些話說得我感覺有些語無倫次,實在是因為被各種指揮我該怎麼做鬧騰的,心裡憋得太厲害了。寫一個文還要不停的解釋,把我所有的思路都攤開來,實在是件可悲的事情,為什麼一定要這麼浮躁,為什麼就不能耐下心來跟著我的故事慢慢地走?寫文和看書不同,需要各種各樣多方面的考慮,往往一個情節我要不要這麼寫,我要在哪裡安置都要在電腦前想一個多小時,不是花一分鐘看一章就完事那麼簡單。
同時也感謝一直理解我,支持我的親們,謝謝,你們簡單的幾句支持的話,才讓我一直堅持著自己的思路,即使心裡難受也一直堅持下來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8s 3.76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