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真的很後悔,很後悔當時跟成東閣分手,不然的話他們現在可能已經領了證,開始籌備婚禮了。
她真的不想讓他們看到她這麼丟臉的樣子,不想看到成東閣眼裡的同情,這只會讓她更加後悔,也更受不了齊承悅臉上那不加掩飾的的不屑,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的表情。
齊承悅也不太想去幫忙黃梓玥,心裡也是挺怕黃梓玥利用自己現在這種可憐樣賴上成東閣的,對成東閣和黃梓玥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她不清楚,也從來沒問過。很怕成東閣念舊,會不忍拒絕她趟。
不過又怕成東閣會覺得自己太小心眼,剛要開口,成東閣已經收回了目光,捏了捏她的手,「咱們走吧。」
齊承悅看了眼正蹲在地上收拾散落一地的東西的黃梓玥,收回目光,不確定的看著成東閣,「你要是想去幫幫她的話……夂」
「不用,就是過去了,也只會讓她更尷尬,咱們走吧。」成東閣沒去看黃梓玥,只是看著齊承悅,抓緊她的手,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似笑非笑的說,「放心吧,我不嫌你小心眼兒。」
齊承悅:「……」
宋羽對著齊承之笑笑,肩膀還被他攬著,她便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跟在成東閣和齊承悅的後面走。
不過衣服還是怕買了孫少芸穿著不合適,孫少芸現在年紀大了,腰也不好,幹活多了就腰疼,疼得厲害的時候都直不起腰,齊承悅又給她買了一個可以熱敷震動的小東西,可以搭在肩膀上,也可以綁在腰上。買了兩瓶有名的活絡油,對治療腰痛、關節痛都很有用。
又買了個智能吸塵器,很輕巧的小圓盤,自己在地上自動吸地。
成兆輝退休之後喜歡運動,就給他買了些運動裝備,還有一些保健品。
四人分手後,齊承悅坐在車裡,先前因為跟宋羽忙著討論買什麼,把思緒都占據了,也沒有閒暇多想。
這會兒安靜了下來,總免不了想起剛才黃梓玥的事情。
她偷偷地看了成東閣一眼,話憋在心裡特別難受,糾結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剛才看到黃梓玥那樣,你真不難受?」
成東閣抽空看了她一眼,嘴角輕輕地勾著,嗤笑了聲。
「你不是不嫌我小心眼兒嗎?」齊承悅被他看得心虛,立即說。
就是因為先前有成東閣這句話,她才鼓起勇氣問出來的。
「沒嫌你小心眼兒。」成東閣輕笑道,「我就是在想,你要憋到什麼時候才會問我。」
齊承悅輕輕戳了下他的胳膊,「那你到底說不說?」
「說。」成東閣笑笑,「談不上什麼難受不難受,就是挺悵然的。看著她明明想要得到更好的,到最後卻什麼都沒得到,確實有些說不出的滋味。」
成東閣看看齊承悅,「只能說,她只是我生命里的過客,不是對的那個人。」
齊承悅低下頭,輕輕嘆了口氣,低聲說:「不知道我是不是你對的那個人,但我希望我是。」
此時,一隻手伸過來,覆在她的手背上,瘦長雅致的手指擠入她的掌心中,他好看的大手將她的手全都包裹住了,特別暖。
而後,便聽到他清雅的聲音,「我也希望我是你對的那個人。」
……
……
宋羽跟齊承之還在回家的路上,坐在攬勝的副駕駛,給老太太打了電話,匯報了情況。
老太太滿意的點頭:「不錯,買的東西合適。」
又跟老太太聊了幾句,宋羽掛了電話,聽齊承之說:「我怎麼覺得你現在跟特務似的。」
「什麼啊!」宋羽白了他一眼。「哪有這麼說自己老婆的。」
齊承之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蹆根,看了她一眼,「你還說,本來琢磨著今晚早點兒回來,不緊不慢的吃完飯就回臥室的。」
「……」宋羽當然知道他是指什麼,憋了這麼久,別說齊承之了,就連她都有些想。
五根細細軟軟的手指穿進他的指間,與他十指交握著,跟她的一對比,他的手顯得特別大,手指又特別長,彎曲的指節特別分明,不管怎麼看,看多久,都覺得特別好看。
她想,如果是有什麼樣的手能讓女人特別心動的,
tang那肯定是像齊承之這樣子的。
她反手執起他的手湊到唇邊,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吻了一下。
然後挽著他的胳膊,便湊過去枕在他的肩膀上,雙臂緊緊地抱著他的胳膊,嵌進自己的懷裡,小聲說:「回去這不還有一晚上嗎?」
齊承之握緊了她的手,一邊捏著一邊湊到唇邊吻她細細的指節,在快到致景園的那條路上遇到一個紅燈,停了下來。
紅燈有60秒,齊承之低頭去看靠在他肩膀上的宋羽,雙唇因為低頭也直接掃上了她的額頭。
齊承之乾脆雙唇貼著她的額頭微微的笑,薄燙的唇.瓣在說話時便貼著她的額頭肌膚磨蹭,「你也想了?」
他的唇磨得她的額頭又濕又癢,還有些小小的緊張。他低啞醇厚的嗓音從他的唇中灑出,弄得她的額頭像是有小爬蟲在爬,又麻又癢的。
被他親吻的感覺特別好,特別心動,想到兩人隔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切切實實的相合,心裡就有些興奮,感覺迫不及待了。
宋羽紅了臉,覺得自己現在竟然這麼機渴,也真是有點兒太嚇人了。
她趕緊把臉往他的肩膀埋了埋,有些不太好意思面對他。
「想什麼呢,臉這麼紅?」齊承之垂眼,看著她細嫩臉頰上的紅暈,晶瑩好看,恨不得現在直接把她摁車座上,使勁兒的貼著她親。
她這種臉紅羞臊的樣子,也實在是太引人犯罪了。
薄燙的唇忍不住的就沿著她的眉眼往下磨,落在她泛著紅暈的臉頰上。聞到他的氣息,夾雜著香水和須後水的味道,下巴上這一天新生出的那點點鬍渣微微刺著她的臉頰,有些微癢微麻。
宋羽已經被他這樣磨蹭的生出了感覺,身子顫顫的,呼吸都跟著發顫,微微抬頭在他的下巴上吻了一下,說:「開車了。」
齊承之餘光瞥了眼信號燈,沖她笑笑,轉頭擺正了身子開車。
把車停進了車庫,齊承之都不想下車了,可顧忌著宋羽的身子,哪怕現在三個月過去了,能做了,也不敢把她放在這裡折騰。
他的表情有些僵硬,實在是忍得都快繃不住了,迅速的熄了火,拔了鑰匙。
宋羽這邊才剛解開安全帶,車門就被齊承之打開了,把她抱了出來。
宋羽驚呼一聲,身子顫顫的,只聽到門「砰」的一聲關上,她就被他抵在了車門上,氣勢洶洶的吻了上來。
齊承之壓著她,密實的貼著,之前怕自己忍不住走了火,吻她的時候都不敢這麼肆無忌憚,更不敢貼的特別緊。
這會兒沒了顧忌,吻得又深又重。
不知不覺的,她的雙腳都被他抱離了地面,人被他提了起來。
「承之!」宋羽好不容易才偏開頭,把唇從他的嘴裡給拔了出來,「回去的。」
齊承之的呼吸又沉又重,額頭貼著她的額頭緩了好一會兒,雙手又在她的腰間磨蹭了會兒,才放下她,帶著她進了電梯。
電梯裡有攝像頭,齊承之也不會在這兒亂來,讓別人看了去,卻仍忍不住緊抱著她不放。
雙臂緊緊地箍著她細軟的身子,不停地在她的臉上四處親親嗅嗅,他燙人的呼吸弄得她的臉特別的癢。
宋羽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輕笑了起來,鼻子發出「哧哧」的聲音。
「怎麼了?」齊承之低頭,見她淺笑嫣然的容顏,目光愈發柔和,嗓音微啞輕柔。
「我只是想到,你18歲的時候,我9歲,那時候你要是這麼親我,會是什麼樣子啊?」宋羽想到那個畫面,總覺得不忍直視。
就連齊承之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麼一想,我是不是挺禽.獸的?」
「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啊!」宋羽笑著說。
齊承之嗤笑了一聲,把她抱緊了,繼續在她臉上廝磨。
電梯開了,齊承之拉著她出去,進了家門,都沒來得及跟楊嬸說話,就急匆匆的拉著宋羽上了樓。
留下楊嬸一個人特別奇怪的看著這兩個人,這突然間的,又是鬧什麼呢?
齊承之把宋羽拉進房間,關了門便直接吻了上去,邊吻著邊把她抱了起來,貼著她的唇,啞聲
說:「幫我把皮帶解開。」
宋羽的呼吸也急促的厲害,手顫顫巍巍的擱在他的皮帶上,緊張的連動作都跟著變得笨拙,一直到被他壓在了床.上,這邊手還顫顫巍巍的沒把皮帶扣給打開。
齊承之邊吻著她,邊摸索到她擱在他腰間的手,帶著她的手一起,只聽到「咔嚓」一聲,皮帶便鬆了開來。
「看來以後得多讓你這樣幫幫我的忙,不然手生。」齊承之又覆上來,嗓音低低啞啞的輕笑道。
宋羽被他親磨的情動,也顧不得許多,一聲不吭的,兩隻小手抓著他的皮帶就往下拽。
齊承之雙手也抓住了她的褲腰,兩人手上動作利落,一點兒也不遲疑。齊承之抱緊了她,便埋了進去,那麼一瞬間,他那表情舒服的像是在天堂里,銷.魂蝕骨的。
宋羽也緊緊地攀住他,抬頭把臉埋進了他的肩膀,被他這樣密密實實的填滿的滿足與安心的感覺,真的是什麼別的技巧都取代不了。
雖說三個月的期限過了,齊承之也不敢累著她,就算只一次根本不過癮,解不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的機渴,但也硬生生的忍著了。
抱著宋羽,實在是忍不住的時候,又自己跑了趟衛生間。
他一躺回來,宋羽便挪進了他的懷裡,姿勢微微調整了下,更好的嵌進他懷裡,臉貼著他的胸膛,聞著他身上略帶著點兒汗味的氣息。
仰頭,看到他突出的喉結,便親了下,「別總跑廁所,想了我幫你。」
齊承之被她這話弄得差點兒又要跑一趟廁所,狠狠地吻了她一通,低啞著聲音說:「你少這樣勾著我,就能讓我稍微平靜點兒。」
「……」宋羽沉默了會兒,又慢慢地挪出了他懷裡,背過身去,便挪到了她那邊的床.邊,與他空出了將近一個人的距離。
齊承之胸口沒了她填著,一下子就變涼了。
「幹嘛呢?」齊承之跟著挪過來,又從背後抱緊了她,懷裡重新被她填滿,這才滿足了。
宋羽曲著蹆,他也在她後面曲著蹆,一條蹆橫進了她的蹆中間,感覺就像是讓她坐在了他的蹆上。
「你不是不讓我勾.你嗎?我離你遠點兒。」宋羽嗓音柔軟的說。
「生氣了?」他在她身後,雙唇磨著她的耳根,啞啞的小聲說。
「沒有。」宋羽為了讓他相信,特意回頭讓他看到她的臉,「離你近了我總忍不住要碰你。」
齊承之喟嘆一聲,稍稍撐起身子,便去找到她的唇吻上。
不知不覺的,宋羽的身子就被他扳了回來,又重新偎進了他的懷裡。
「我多跑幾趟衛生間,也比抱不著你強。」齊承之低聲說。
宋羽微笑著,在他懷裡閉上了眼。
過了會兒,宋羽無語的說:「你不讓我勾.你,你這隻手又是在幹什麼?」
齊承之的手正準備往下移,因為宋羽這句話,便停在了她的小復上,面不改色地說:「摸摸孩子,跟他道聲晚安。」
「那你道啊,我聽著呢。」宋羽笑道。
齊承之直接掀開被子便往下滑,宋羽感覺到小復濕軟,輕叫道:「你幹嘛?」
「跟他道晚安。」齊承之說。
宋羽:「……」
而後,她便咬緊了唇,抓緊了枕頭和被子。
……
……
第二天,齊承之神清氣爽的,簡直是這些日子以來精神最好的一天。
就連宋羽都是面色紅潤,也說不出是哪裡不同,可就是比平時還要好看。
吃早餐的時候,兩人商量著這周六就去醫院檢查。
因為告慕思思誣告陷害的那個官司,是齊承之找了阮丹晨,讓她當原告,所以阮丹晨最近幾天就是在跟宋律師做出庭的練習,還有模擬答辯,宋羽也會陪著她。
而齊承之平日裡也有繁重的工作,行事曆排的十分滿,根本擠不出時間,宋羽也不忍心看他都那麼忙了,還要為她硬擠時間,平時陪她吃飯,按時下班接她,都是齊承之自己默默地把工作表排的滿滿的,才擠出的時間。
就連飯局,他為了接她都很少參加,實在推不開的才定在午餐的時候,但也會盡力的趕回公司陪她。
去產檢什麼時候都可以,沒必要非要排在齊承之工作的時候。
所以兩人一合計,便決定周六去產檢。
……
……
周三晚上九點多,慕懷生仰頭轉動了幾圈僵硬的脖子,發出了「咯吱咯吱」的僵硬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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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改出版稿,天天熬夜,所以加更不是特別多,我會儘量,(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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