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羅紅葉和秦瑜做了一桌菜。筆硯閣 www.biyange.net
秦振斌和沈紅梅回來一看這豐盛的飯菜,心頭都是感動。
「任務完成沒?」羅紅葉坐在桌子正位上,一本正經的問。
秦振斌恭恭敬敬將他和沈紅梅結婚證遞給羅紅葉。
大紅色本本。
鏗鏘有力的字體。
還有隆重又鮮紅的章印。
看著這如假包換的結婚證,羅紅葉瞬間紅了眼眶。
「阿娘……」沈紅梅敏銳發現羅紅葉眸中有淚水。
「我是高興。嫁閨女,總是高興又不舍……」羅紅葉迅速將眼眶眼淚憋回去,收拾好表情,道,「大家都在,那我就說一下我的想
法。」
秦瑜聽著。
沈紅梅聽著。
大家都聽著。
「紅梅和振斌兩個人結婚證拿了。雖說振斌你這不是第一次結婚,但這結婚也不能馬虎,得選個好日子。紅梅出嫁,也得風光點
……」
「阿娘,我不嫁!路上回來的時候,大隊長說,他住我們家。」沈紅梅打斷羅紅葉的話。
「對,我家就一個人。我住哪都住,我決定住過來。」秦振斌接上話。
羅紅葉一愣,這兩個人都這樣說,明顯是商量過的,之前一直覺得心情低沉,現在一聽他們這貼心的話,她舒暢不少,半開玩
笑半揶揄道,「這樣不好,那人家會說咱們大隊長是上門女婿?」
「這個說法是嚴重錯誤的。」秦振斌嚴肅糾正,道,「秦瑜姓秦,我姓秦。我們本就是秦家人,我這不是上門,是回家!」
「哎,秦振斌你這傢伙,大娘我認識你多少年,今兒個才發現你這般能言善辯,巧嘴滑舌,打來學來的?」
「我師出您門下,您教的。」秦振斌回答。
「……我啥時候教你了?」羅紅葉說話聲音都輕快了不少。
「你忘記,我肯定不能忘記!還有,不是大娘,是阿娘!」秦振斌驟然冷肅,臉上都是認真和敬愛,將手上倒的酒恭恭敬敬遞給
羅紅葉,「承蒙您不嫌棄,我入秦家門,和紅梅妹子一樣喚您,阿娘。」
這正色眼神,讓屋子裡空氣都鄭重起來。
這大隊長平時不煽情,可秦瑜此刻卻覺得自己心頭都是感動。
羅紅葉也沒繃住,感動的眼淚沒憋回去,接過秦振斌的酒,連連應道,「哎。哎。」
秦瑜心頭微微發酸,她知道,這次她阿奶是真高興。
阿娘和秦振斌住進來,她多了一個叔,她奶多了一個兒子。
而她也不用擔心,阿奶以後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日子。
真好呢。
「今天是個好日子。來,大家都喝點。」顧瑾暖場,給每個人倒了一杯酒。
秦瑜轉頭,眸子輕輕落在顧瑾手上。
顧瑾瞬覺得手發燙,沖她一笑,道,「我不喝。我給阿娘,秦叔,還有阿奶倒酒,你也喝點。」
「小顧,你也喝點。咱們爺兩喝點,真沒想到,我們兩個也會成為一家人。」秦振斌幾杯之後,臉色緋紅,拍著顧瑾肩膀道,「你
這小子,從來就不省油。不過還好,三觀正。是個好青年。」
「叔,你是不是喝醉了?」秦瑜見他死活拉著顧瑾喝酒,趕緊過來拉住。
「叔沒醉。叔只是高興。瑜丫,不要拉著小顧。我和他喝一個。」
「他不能喝酒。」
一喝酒,他不僅控制不住自己,還總犯渾。
「你這孩子,這樣不對啊。」
「叔,你高興,我陪你喝。」秦瑜拿起杯子和秦振斌碰杯。
「叔,瑜丫陪你喝也是一樣的。」顧瑾很配合秦瑜的道,一邊安撫秦振斌,一邊給秦瑜倒酒。
……
「叔,繼續喝。」
「來。我們再來一杯。」
「好酒!」
「放下我。我還要喝一杯。我千杯不醉。」
顧瑾扛著秦瑜回家,秦瑜在顧瑾肩膀上,一邊手舞足蹈一邊道。
「安靜點!」顧瑾一手推著單車,一手扛著她。
她若安靜,不亂動,也沒啥難度,偏偏這女人一直鬧騰個不停,比負荷一百斤跑一公里還要累。
「不安靜。我還要喝。放我下來!」秦瑜一路撒丫子,高聲念,「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
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三百杯,讓我喝三百杯!!」
喝了四五杯就這破德行。
還三百杯!
顧瑾眉頭皺了皺,早知道她喝酒之後是這沒酒品,他就不給她倒酒了。
可關鍵,他也沒見過她這醉酒模樣,這真,真是糟糕透了。
「給我安生躺著!」顧瑾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秦瑜扛回來,扔在床上。
「喝!」秦瑜立馬從床上彈起來,繼續舉手,做喝酒狀。
「睡覺!」顧瑾沉聲冷喝一聲。
「不睡!」秦瑜嘟嘴,皺眉,沉著眼睛看顧瑾,「你讓我睡,我就要睡?你當你是誰?」
「你男人!」顧瑾將秦瑜按下。
「我吐!」秦瑜捂著自己胸口道,爬起來,用力推開顧瑾。
顧瑾臉色倏地變黑,他說他男人,她就這般推開他!還說吐!!
心頭憤怒,秦瑜越推他,他就越靠近她,堵著她的道,要將她堵回床上。
「嘔……」
「嘔……」
「……」顧瑾看著自己身上秦瑜吐出來的東西,臉色瞬間鐵黑。
竟然吐他身上?
這女人!
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靠近,還弄得衣服這麼髒過。
在看她衣服,一點污.穢物都沒有。
呵呵,真是會吐!
秦瑜胃裡一片翻江倒海、將胃中渾濁物吐出來之後,整個人清醒了不少,當她看到面前站著臉色陰沉的顧瑾時候,瞬間打了一
個激靈,因為醉酒難受變的蒼白的臉蛋上都是驚慌和委屈,「我說了,我要吐……你偏偏攔著我……」
「嗚嗚嗚……我不是故意的……你快把衣服脫了……顧瑾,我不是有意的……」
醉成這樣,都還記得道歉,這委屈巴巴的模樣,讓他如何發脾氣?
「女人,你死定了。等會看我如何收拾你!」顧瑾咬牙切齒的道。
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走到外面,舀水一勺又一勺的極為嫌棄的往自己衣服上沖。
這些東西若現在不洗掉,明天這衣服就廢了,衣服廢了,屋子裡頭的女人又會嘮叨,說浪費,說他不會過日子。
顧瑾萬分幽怨的洗衣服沖了沖,洗了洗……
醉酒的是那女人,他怎麼感覺自己比她還狼狽。
而且還每次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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