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如今澳門的實際霸主,西芒對於澳門的監控掌握能力甚強,很難想像有什麼交易是不經過他而能夠秘密完成的。原本的交易中,他擁有三成利潤,薩克、西班牙人分享其餘的七成。
之所以他中途倒戈,跑到官府來告密,則是因為他手下的密探發現,西班牙人居然有在遠東地區增兵的打算。如果這筆生意做成,那麼讓馬尼拉總督手裡會有更多的財富,就能養活更多的部隊。
原本遠東地區都是葡萄牙人勢力範圍,西班牙人這個馬尼拉據點,就得算是眼中釘肉中刺。不過葡萄牙國力遠不能與西班牙相比,這些葡萄牙人也不想和西班牙海軍打個死活,也就聽之任之。可是西班牙是此時的日不落帝國,攤子鋪的太大,在遠東區域,葡萄牙人的實力反凌駕在西班牙人之上。只要這個格局不打破,那麼且隨他去。
可是這生意既然牽扯到西班牙人的後續布局,那就不能算經濟帳,得算算布局帳。如果西班牙能夠在大明這賺到錢,然後不停的增派艦隊,那還有葡萄牙人什麼事?
包括這個澳門據點以及新發現的夷州據點,怕是將來都保不住。薩克船長在澳門屬於二號人物,手下也有一定實力,西芒這次也想趁機把他吃掉,壯大自己的力量,在澳門成為當之無愧的一方之主。
卜加勞在歐洲的生意推廣也受到來自西班牙方面的破壞,兩下屬於新仇舊恨一起發作,乾脆找到了香山縣來解決。不過作為一名優秀的商人。誠實的紳士,西芒還是為交易雙方選擇了一個安全的交易地點。並對上帝發誓,那裡絕不會受到官府的襲擊:龍王島。
西芒雙手一攤「為了不違背誓言。就得把所有參與者都解決掉。沒被人發現的欺騙,就不能算做是欺騙,尊敬的閣下想必認同我的觀點。」
&們如果被地里吃下這批貢緞,我其實也拿你們沒辦法。」李炎卿道「不過,我從來不會讓老實人吃虧。四妹那邊,前些天扣了一船瓷器,沒受什麼磕碰,你可以派人去點驗一下。然後我按著碎瓷處理給你,也算是彌補你的損失了。」
&帝保佑你。我尊貴的閣下。您的仁慈,讓我銘感五內。不過除了這一點,我還希望得到貴**事上的援助。那些卑鄙的西班牙海盜,是一群兇狠、狡猾、殘忍的野蠻人,我們需要聯手,才能取得勝利。」
倒不是西芒自己的人馬搞不定對方,畢竟眼下在遠東,還是葡萄牙人勢力占優。尤其他與大明進行軍事合作後,各地又有傭兵紛紛前來投效。想為自己謀個好差使干,他的實力完全可以對付這麼一支西班牙偏師。
但是上次他已經敲過一次悶棍了,這次要是再把西班牙人滅團,搞不好真要引來西班牙大軍的報復。即使他不怕。但也毫無必要。把大明這個龐然大物拖下水,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可李炎卿自己也要考慮,這種事幹了之後。會不會引來西班牙的報復。自己一個七品知縣,又是否承擔的起輕啟戰端的罪過。最後還是洪四妹道:「怕什麼。由我們海巡司上就是了。」
&們也是朝廷的人,你們上和我上。從本質上講沒有什麼區別。」
洪四妹在他懷中扭了扭身子,「你糊塗了,我們又不是只有海巡司一個身份。我們手上那些旗號還都沒扔呢,這次抓這條走私船,就是先掛的巡檢旗,等跳幫以後換成巨鯨幫的旗。反正我們又是海巡又是巨鯨幫。打著大明的旗號容易惹事,就打巨鯨幫的旗號嘍。」
做強盜的最高境界,就是成為公人,概因多了重身份,還不影響本業。洪四妹這身份切換的辦法一出,倒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可是海巡司好歹是洪四妹的根基,李炎卿倒是有些擔心傷亡。
洪四妹靠在他懷中道:「你這麼關心我,我倒是高興的很,算是沒白包你。這你放心吧,我才不拿我的骨幹部隊去送死,施傲霜那這麼多俠少養來幹什麼,不就是當炮灰送死的麼?花惜香手下也有那許多俠少炮灰,全都帶上。再說還有些新出道的小海盜,我也可以把他們聚集起來,你幫李天梁養女人,他是不是也得出份力啊。」
李炎卿幫李天梁養小娘的事,在香山頗有些動靜。當初俠少們瘋狂彩花時,也在那踢到了鐵板,無名院落附近,居然埋伏著十幾個公人,還有強弓,任是什麼樣的好手也得栽啊。不過也正因為這些公人,讓人知道這裡一家三口,都是知縣的禁臠,風言風語很是難聽。
本來李炎卿在香山大肆收稅,名聲掃地,這回就更是雪上加霜。已經有幾個機構,把他的外號從不哭死神,換成了百花邪王。還有些想要出人頭地的女俠,哭哭啼啼說「奴當初去香山,結果不想,被那劉知縣看中,壞了身子……」然後又開始出書,諸如《我與邪王零距離》、《霸道邪王愛上我》、《邪王老公再愛我一次》這樣的書印的到處都是。
既然背了這麼大的鍋,總得要點好處。只是李天梁這人性子涼薄,他對那對謝家姐妹雖然寵愛,但也只是當玩物看待,為了她們花點錢倒是可能,真要是做大事,則未必能成。
那別院內,李天梁左擁右抱,在謝家姐妹身上大施手法,哈哈笑道:「軍營里的日子真他娘的寡淡,想找個女人都找不到。今晚上我就不回去了,你們兩個一起陪我。」他又對李炎卿道:「劉兄,多虧你平日對她們多多照顧,才讓我沒了後顧之憂,這個人情,我是要還的。」
&將軍鵬程萬里,春風得意,如今自立一營,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小弟這裡還要敬你一杯才是。」李炎卿身邊陪酒的,卻是那對姐妹的親娘。她也是老螃蟹的一個側室,靠女兒的關係,才沒被充營紀。如今只好蜷在李炎卿身邊,紅臉伺候著。
&說好說。要沒有開了螃蟹島那事,我這營頭還真立不起來。不過如今自己分家單過,才知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是什麼意思,這個營頭不好帶啊。什麼事都要自己想辦法,劉兄弟要是有什麼好生意,可要關照老哥一下。這麼多張嘴,養起來可不方便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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