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妖低著頭,不敢看司馬風霽的目光,她現在這個樣子,都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新m 她怕在他的眼裡,看到一絲異樣的情愫。
如果那樣的話,她更會覺得自己是個異類!
「走吧。」夜妖朝司馬風霽走了過來,主動挽著他的手,她有些怯怯的,更有些故作輕鬆。
司馬風霽看著她的模樣,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除了心疼再無其它,剛剛她所承受的痛楚,他無法體會,但是他知道,她有多麼的痛苦!他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握著她的小手後,他更感覺到,她的小手沒有一絲溫度,就是這樣冰冷了手心裡卻是潮潮的,有些汗意。
「小東西,你在害怕?」
夜妖的心控制不住的顫,她只是有些緊張,因為了太在乎他的態度,這都被他看出來了,她更加不知道怎麼回答。
「怎麼不說話?」司馬風霽笑著詢問。
「我……我剛剛……」夜妖不知道怎麼解釋。
「小東西,你在害怕什麼?」司馬風霽突然將她摟在懷裡。
她其實可能自己也不清楚,她的體內為了什麼會有這種詭異的力量?突然暴發出來,是不是將她嚇壞了?
「沒事了,都過去了。」他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安慰著。
夜妖抬手摟著他的腰,小手抓著他的衣服,緊緊的,心裡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並沒有用任何異樣的眼光看她,甚至還這樣安慰她,簡直讓她感動死了。
就好像,一個即將要被全世界拋棄的孩子,突然遇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讓她有一種堅定的信念,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拋棄了她,他也會站在她的身旁,帶著她拋棄全世界!
夜妖朝他露出一絲甜甜的笑意,「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
「真乖。」他立即讚揚了一句,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兩人的身影,落到哪裡,蛇紛紛避退。
跟在他們身後的人,一個個都憋著一句話也不敢說,不過,心裡都忍不住猜測著夜妖的身份,只有花寂月,臉上的表情最為平淡。
出了這一片沼國,夜妖的繃緊的心神突然一松,雙腿一軟差點倒了下來。司馬風霽眼疾手快,抱住她的小身子,只見她的臉色,一陣青白。
夜妖無法形容她現在的疲憊感,好像身體的所有力氣都被抽空了,她好想睡覺。
「霽郎,抱著我!」她主動朝司馬風霽要求道。
司馬風霽立即將她軟軟的小身子抱了起來,夜妖疲憊的往他懷裡一靠,失去知覺。
「小妖兒!」司馬風霽緊張的喚了一聲,卻不見夜妖醒過來。
「琉王妃沒事吧?」宮離白抬步上前,關切的問了一句。
其他人也是一陣緊張,紛紛朝夜妖望去。
司馬風霽也不清楚,他抱緊懷中的小人兒,正準備飛身離去,突然一道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我來看看。」花寂月抬起手,按住夜妖的脈搏,「無礙的,她的實力不足以支撐那麼強大的力量,有些虛耗過度,只是睡著了罷了。」
聽花寂月這麼一說,司馬風霽暗暗鬆了一口氣,其它人緊繃的神情,也鬆了一些。
「我看天色已晚了,不如大家回到之前休息的地方,再逗留一晚,也好讓琉王妃好好的休息休息。」花寂月提議道。
其他人自然是沒有意見,紛紛將目光投向司馬風霽。
「主人,暗衛已經趕來了,正在休息的地方候命。」秦風發現一旁的暗記,立即朝司馬風霽匯報。
「休息一晚,明日出清華山。」司馬風霽吩咐一聲,抱著夜妖飛身而起。
秦風立即跟了上去。
留下這幾國國君,面面相覷。
今日若不是琉王妃,他們肯定不能活著走出來,捕殺翼蛇的時候,若不是有琉王兩次重擊,他們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就殺死翼蛇王。
他們以為,琉王琉王妃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報復他們,可是思前想後,琉王與琉王妃,並沒有怎麼為了難他們。想起之前,他們的所做所為了,不禁覺得有些羞愧。
「你說,琉王會不會回到青玄之後,再給咱們算總帳?」西丘衍的心裡,總是心有餘悸。
「不會,依琉王的性子,如果要動我們不會留那麼久,沼澤之上,那麼危險,咱們不也跟著他一起出來了。」楚玄皇接了一句。
「可是,咱們之前……」西丘衍提起那事,覺得老臉都要丟光了。
「我是覺得,咱們到底都還是一國之君,琉王動我們也要想一想後果。」司空御的聲音響起,還有一些不可一世。
剩下的幾人只是看了他一眼,沒有一人接下他的話茬。
「不管如何,這一場比試,我們是輸了。」宮離白朝幾人望去。
這一點,大家好像沒有任何異議。
「走吧,天色不早了,休息一晚,明天就要出清華山,各位國君離國這麼久,肯定也是思鄉心切,等到與青玄皇帝見過之後,就可以動身回國了。」花寂月說完,率先朝前方走去。
「白越國君,那鳳羽國君還沒有消息?」西丘衍朝宮白問道。
「事到如今,大家都是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她,如果她聰明的話,活下來之後就逃回鳳羽,要是還敢出現在青玄,必死無疑!」宮離白看著面前的叢林,嘆了一口氣。
他們之所以能活著,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沒有對琉王妃下手。
雖然,這個理由聽起來,有些可笑。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四周一片寂靜,篝火旁,大家圍坐在一起,閒談著。心情,已經不像來時那麼繃緊。
一切,塵埃落定。
一旁的營帳內,燈火通明,司馬風霽坐在一旁,陪著還在熟睡的夜妖。
從她在他的懷裡昏睡過去,到現在已經有兩個時辰了。
他握著她的小手,心中的思緒很雜亂,不斷的回想著,沼澤上發生的那一幕。
她的身份,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嗎?
看那幾國國君的反應,好像並沒有懷疑什麼。只有那花寂月,看起來非比尋常,他要想一個辦法,讓這幾國國君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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