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司馬容帶甜點來的份上,沈公主決定透點消息給他。
「今天攔住你的那個女人叫珍妮弗,約省來的。」說完她就盯著男人的臉看。
司馬容以為她在等自己回答,趕緊說:「我回頭讓人去查查。」
「你不知道她是誰?」沈公主問。
「不知道啊!」司馬容有些奇怪,「是明星嗎?」
沈公主斜眼看他:「她家是國會的,好像還主管軍方。我一提我哥都知道,你怎麼不知道?」
「她姓什麼。」司馬容是真不知道。
「我哪知道!」沈公主翻白眼,「行啦行啦,我就是提醒你一下,對方家裡好像是管你那個部門的,不過現在管不到你吧?」
司馬容摸摸她的頭:「以前也別想管我。」
「那就好。」沈公主拍了拍他,「那你要堅持住,不畏強權,不向惡勢力低頭,永不妥協!」
司馬容笑了:「放心,就是把我送去大牢天天鞭打我也不妥協。」
「就怕是把你送到上,然後天天讓你鞭打她!」沈公主吃掉最後一塊芒果布丁,滿足的舔了舔嘴唇。
沒注意男人變的幽暗的眼神。
然後她的嘴巴就被堵上了。
芒果的香氣在司馬容口中蔓延,不喜歡甜食的他竟然覺得味道不錯。於是吻的更深,想要更多。
「你吃飽該我了。」男人咬著她的耳垂,埋頭往下。
過了一會,司馬容無奈的聲音響起來:「為什麼這條裙子這麼多扣子?」
回答他的是沈公主噗呲噗呲的笑聲。
最後這件睡裙的下場是被撕爛了,沈公主惱羞成怒的撓了司馬容好幾下,睡著前還在他嘴角咬了一口。
「等過了年我們就成親。」司馬容抱著他的公主坐在浴缸里,雪白的肌膚上一片青青紫紫的吻痕,讓他忍不住想把每一個就舔一遍。
司馬容啃了啃小丫頭的指頭,壓下小腹的燥熱把人抱出來擦乾淨里塞進被子裡。
「唔」沈公主哼了一聲抱著枕頭繼續睡。
司馬容低頭親了親她才翻身從陽台離開。
回到家裡,司馬老頭正吃早飯呢,見到孫子吃驚的問:「這麼早你去哪了?」
「跑步。」司馬容面不改色的說。
司馬老頭突然指著他的臉:「跑步摔跤了?」
「沒有。」
「你過來!」司馬成眯著眼,笑的像個狐狸。
司馬容走過去:「幹什麼?」
「你的嘴角怎麼了?」司馬成說著,還用筷子捅了捅。
輕微的刺疼感傳來,司馬容才想起之前沈公主生氣的時候咬了他一口。可這點傷口對他來說基本沒什麼感覺,也就給忘了。
「你不會是從沈家回來的吧?」司馬成突然明白了什麼,瞪著眼睛問,「公主那丫頭咬的?你對人家做什麼了??」
司馬容不想承認,剛想說沒做什麼,就見老頭跳起來激動的喊。
「哎呀,咬了嘴算什麼,再接再厲啊!早點把那丫頭吃了,就能早點娶回來!」司馬成原地轉圈圈,「你小子行不行啊?知道怎麼弄嗎?」
司馬容臉黑了,轉身就走。
「唉!你站住!」司馬成在後面叫,「去網上看看啊!記得看看啊!」
司馬山從樓上下來,見兒子板著臉也沒理他,光聽見老爺子在下面喊了。
「看什麼?」他好奇的問。
司馬成瞪他:「你怎麼當人家父親的?都不知道教育兒子這樣那樣!」
這樣那樣是什麼鬼
「爸,你到底再說什麼啊?」
司馬山壓低聲音:「那小子一定是親公主去了,結果估計是技術不好,被人家給咬了。」
??
司馬成愣了,反應過來後和他老子一個表情。
「太丟人了!」
「是吧!」司馬老頭把拐杖甩的啪啪響,「那小子一直在部隊,女人脫了衣服啥樣估計都沒見過。」
司馬成摸了摸下巴:「我有辦法了!我今晚帶他出去見識見識。」
「你悠著點,把小容惹惱了,他可真揍你!」
這話不是胡說,當年司馬容自己跑去當兵,司馬成知道後追到部隊,還找了關係想把他刷下來,結果就被司馬容揍了一頓。
當然事後跳著腳說不孝子老子沒你這樣的兒子什麼的話,司馬成自己都忘了
「小容!」司馬容去公司的時候被他老子攔住。
拉開車門坐進去才看了司馬成一眼:「有事嗎爸?」
「今天晚上陪爸爸吃飯吧!我們父子倆好久沒單獨在一起了!」司馬成一臉的父子情深。
可惜他兒子不領情。
「我們倆在一起幹什麼,你有空找媽去。」
「你媽在忙婦女會的事,沒空啊!」
「那找爺爺吧,你們父子倆也好久沒單獨在一起了。」
司馬成:「哪那麼多話,反正我下午去你公司,趕跑的話我就讓你三年都結不了婚!」
這個威脅很管用,司馬容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很好,休息一下,下節課是形體訓練。」唱歌老師掃了眼面前的新人,目光在席純身上時皺了皺眉,「席純,你和我出來一下!」
席純到了隔壁休息室,她的經紀人已經等在那了,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幹練女人,叫賈梅。
「梅姐,我就直接說了。」歌唱老師和賈梅認識,也是看在她的面上,才對席純這麼負責,」我不介意她在唱歌上浪費時間。」
賈梅在這個圈子十年了,算的上金牌經紀人,也是星美高薪挖回來的。又因為誤會了司馬容對席純特殊,所有把她安排給了賈梅。
「五音不全嗎?」賈梅給唱歌老師倒了杯茶,表現她明白對方的好意。
「不是五音不全,是她的聲音沒有特點,唱歌這條路行不通。」唱歌老師直言,「如果演技方面好的話,我建議主攻表演。」
賈梅想了想,問席純:「我打算讓你不再參加唱歌的培訓,把時間都用在表演和形體還有舞蹈上,你有意見嗎?」
「沒有,我都聽梅姐的安排!」席純笑眯眯的說,看上去聽話又乖巧。
賈梅很滿意,她不怕藝人條件不好,這些都可以後天彌補。她就怕是個沒本事還不聽話的,這樣的藝人註定在這個圈子走不遠,她也不想浪費時間在這樣的人身上。
「那行,我去安排一下,明天開始這邊你就不用來了!」
中午,席純去公司的餐廳吃飯,一出電梯她就愣住了,目光痴痴的看著不遠處的男人。
司馬容本來想趁著中午去沈家陪小丫頭吃飯,結果卻被人攔在了大廳。
「司馬容!」珍妮弗一日既往的性感,開叉到大腿的裙子引得路過男人頻頻側目,不過不包括她眼前這個。
「我叫珍妮弗,你可能不記得我,可是我們見過的!」她邊說邊靠近司馬容。
香風襲來,男人卻皺著眉頭側身要離開。
「你為什麼閉著眼睛?」珍妮弗凹了半天造型才發現對方根本沒看見。
司馬容被她攔住,馬上後退了一步冷聲道:「因為不想看你。」
「」珍妮弗舔了舔嘴角,特意用性感的聲音說,「怎麼?怕血脈噴脹嗎?呵呵呵!不用忍著,我隨時都是你的,你」
「不,我怕我吃不下飯。」司馬容打斷她,一坨肥胖的牛,讓我噁心。」
珍妮弗楞了:「你你說什麼?」
「讓開。」司馬容沒時間浪費,再不走就趕不回來開會了。
「司馬容!」珍妮弗見他要走,只好說,「你還記不記得小約翰?」
司馬容轉身看著她,這次終於睜開了眼。
「他是你的戰友,為了幫你打掩護被特務殺了。」珍妮弗見他看自己了,壓下心中的得意繼續說,「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
司馬容這才仔細看了看珍妮弗,不是看她長什麼樣,而是在看她是哪一家的人。不過她既然提到小約翰,對方的背景司馬容很快就想到了。
「怎麼樣?我弟弟是為你而死的,你請我吃頓飯不過分吧?」
司馬容目光幽暗,不知道在想什麼,然後點了點頭:「走吧。」
躲在暗處的席純咬了咬嘴唇,看著手機里的照片猶豫了一下。
「原來你也不是只對未婚妻好,既然那個女人可以,我是不是也行」她想了想,做出了決定,快速換了張手機卡然後撥了一個電話。
司馬成不到六點就顛顛來找兒子了。
「忙完了沒?」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司馬容好像正在電腦上和人視頻,見他進來做了個手勢關了機。
「你在幹什麼?」司馬成卻誤會了,「不要在網上看小電影,那些沒用!」
司馬容懶得理自家老爸,拿起外套:「你要吃什麼?」
「哈哈!我帶你去個地方!」
沈公主和項小熙在小花廳里打遊戲,外面快要黑下來的天開始飄小雪花。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要是下大的話,司馬容那個傢伙估計就不來了。
「你輸了。」項小熙瞟她一眼,「第十把。」
沈公主看著屏幕上自己操作的小人爬在那,把手柄一丟:「不打了,吃飯去!」
吃完飯外面的雪果然下大了,沈公主抱著堆零食窩在上看電影,看了兩部之後打了個哈欠,閉上眼之前嘟囔了句。
「哼下個雪就不來了,沒誠意。」
半夜,她卻被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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