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暈了再上,就算你本事再大,也只能……」
話還沒說完,女人就很識趣的把門給關上了。
砰的一聲。
重物砸在了門框上,她摸著下巴,笑了笑,聳肩離去。
這樣子一鬧……他的心情多少會好點吧?
嘛,她哪裡是那種人啊。
葉鈞深的做法,她很理解啊。
也許是深愛之下,每個人都會做出的抉擇。
那便是成全。
盲目的去成全。
傷的是我,笑的是你。
這就是愛了吧。
無私的讓人失笑。
甘願的讓人心酸。
放手之後依然執拗。
……
居然。
真的是葉鈞深。
那個僱傭兵團的老大。
顧時念居然跟他有牽扯。
秦慕塵目光複雜的盯著那條項鍊。
葉鈞深的半壁江山,居然眼都不眨一下就送給她了。
秦慕塵勾了下唇,神色複雜又陰沉:「顧時念,你在外面,到底是給我樹了多少個情敵?」
咯一聲。
項鍊被他硬生生捏碎了。
門打開。
唐衍站在門口,懷裡抱著一個睡熟過去的小女娃。
「跟顧時念說一下,這個女孩我帶走了。」
說完,他就走了。
秦慕塵皺眉,格外的不解。
什麼情況?
秦倚深走了進來,笑的別有深意,說:「這個女孩子反應很遲鈍,到今天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是孤身一人了,哭了一整天了,唐衍哄了她一整天了。」
秦慕塵眉頭蹙的更加緊了。
唐衍沒這麼好心的。
秦倚深摸了下鼻子,笑容有幾分苦澀:「她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顧思憶。」
懂了。
什麼都明白了。
顧思憶,顧名思義,唐衍思念……唐憶。
秦倚深聳肩:「很奇怪是吧,送她去死的人是唐衍,最後徹底放不下的還是唐衍。」
唐衍,唐憶……從那之後陰陽之隔,再無見面。
唐衍,唐憶……誰錯了,誰又誤會了……最終結果不過時陰陽兩隔,互不相見而已。
「你好好休息吧,這些是傷藥,你肩膀上的傷也需要處理的。」秦倚深撇了他一眼,把需要的藥物放下,便離開了。
關好了門,她便站在門外,盯著那架遠去的直升機。
其實,唐憶也算幸運吧。
不管怎麼說,至少在唐衍心中一輩子無法抹去了。
而她呢?
到頭來,又得到了什麼呢?
秦倚深嘆息了下,身上突然暖了一下。
她錯愕的抬頭,就看到景域站在一旁,嘴裡叼著一根煙,姿態有幾分不羈。
拔掉他的煙,利落的掐滅了之後,秦倚深才反問:「你怎麼沒走?」
白桁槿他們幾個可都先離開了。
景域翻了個白眼:「你在這裡,我走什麼走?」
話一出口,他才驚覺哪裡不對。
可惜,已經太晚了。
秦倚深呆愣住,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這句話,可太能引人遐想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啊!」
景域被她瞅著,臉色一紅,乾脆自暴自棄的吼了出來。
這一聲還真是理直氣壯!
秦倚深都被他震了三震,幾秒後,才眨巴著眼,先頭:「見過啊,我弟就比你帥多了。」
景域又剜了她一眼。
兜里的手機響了很久,他不耐煩的看了眼秦倚深:「我沒手,幫我接!」
他本來就是來給秦慕塵送東西的。
秦倚深聽到這話,本能的把他的手機拿過來。
看了眼,她就笑:「你確定,要我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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