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
他幾時沒欺負過她?
顧時念推開他的身子,站了起來,抱著枕頭跟被子走了出去:「我們都冷靜下,我今晚睡客房。」
秦慕塵看著她離開,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壓抑了。
……
顧時念剛躺下,被子還沒蓋上,門就被一股力踹開了。
哐當了下,又被摔合上了。
「睡?」
「顧時念,你不說話,今晚我們誰也不要睡了!」
他不過要她一句話而已。
有這麼難?
她在這麼不辭而別幾次,再有下一次,萬一碰到危險了怎麼辦?
秦慕塵長腿一跨,將她重新壓在身下。
顧時念眉心一皺:「你。」
下巴被他抬了起來,秦慕塵「顧時念,我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說,還是不說?」
顧時念緊閉著唇,一個字也不說。
秦慕塵冷著一笑:「很好,你逼我的!」
秦慕塵真的動怒了。
他們之間,從沒像現在這麼冷淡過。
……
顧時念很疼。
好像回到了之前,她是他的仇人,他對她純屬報復給發泄。
她也沒想過,有一天,他們回到過去。
明明昨天之前,他們還很相愛。
怎麼才一天,就變卦了。
過去了很久,顧時念才輕輕的推了推他的肩膀,艱難的出聲:「秦慕塵,我不舒服。」
「我會讓你舒服的。」秦慕塵面無表情,一雙銳利的黑眸凝視著她隱忍的面孔。
哪怕這個樣子,顧時念你也不肯鬆口嗎?
既然這樣,那誰也別想好過。
顧時念唇瓣微微動了下,想要說什麼,可一看到他痛苦的臉色,突然,心就軟了。
什麼也沒說,默默的承受他的暴力。
……
等秦慕塵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三更半夜,醫生從床上被拉起來,又是檢查,又是吊水的,等溫度降下來後,他才被放出來。
「怎麼樣?」
醫生說:「突發高燒,不過已經降下來,沒事了,休息下明天就能好了。」
秦慕塵點了下頭,想進去看下她,想到自己剛才的禽獸行為,又煩躁的撥了一下頭髮,對著管家說:「照顧好她。」
……
慕少很鬱悶。
一鬱悶就有人要倒霉了。
首當其衝,就是最近貌似比他還要鬱悶的白桁槿。
畢竟他喊一聲大哥,這個大哥也不是隨便噹噹而已的,關鍵時候,還是要拔刀相助的。
可是!
凌晨三點,白桁槿從床上爬起來,飆車去了深夜的酒吧,然後看到那個孤獨坐在吧檯上的人時,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跳過。
他走過去,就看見燈光下,秦慕塵沒扣上衣領的領口,那幾道清晰的挖痕以及摳痕。
他靜靜的看了會,內心頓時飈出一連串的髒話。
「秦慕塵,你可以的啊,自己春風一度之後,把我拉出來做什麼?」
難道不知道他已經禁慾好久了?
安許諾那個小混蛋,壓根是連手指都不願意讓他碰一下。
他愧對她在先,自然不會去違背她的意願。
白桁槿坐下,端起桌面上的紅酒,喝了一口後,再一看他的臉色,才意識到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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