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念身子猛的一僵。!
連呼吸,她都下意識的屏住了。
男人的呼吸依舊均勻,這麼一個動作,似乎是無意識的。
他沒醒……
顧時念鬆了口氣。
心安理得靠他更近了些。
然後,合眼,睡覺。
身後男人幽幽的掀開了眼帘,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人,複雜的抿了抿唇。
秦慕塵,你究竟是要將自己作踐到什麼地步,才肯放過自己?
答案是,不知道。
顧時念一直沒睡著。
靠在他的身,心暗暗的嘆息。
最後放縱一次吧。
她好像,不該打擾這個男人了。
……
一夜過去。
第二天,秦慕塵的燒也已經退了。
他睡了一覺,醒來發現床的人已經不在了。
秦慕塵皺眉,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看到人。
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偶然看到陽台外掛著一條繩子。
他走過去一看,才發現是一條床單。
「……」
秦慕塵盯著那條床單,臉色一點點沉了下去。
顧時念!
你特麼的,這麼下去了?
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
還是,她連三天都不肯跟他呆在一起!
秦慕塵手撐著陽台,縱身,動作瀟灑利落的跳了下去。
剛來的小豆包看著自己老爸的瀟灑姿態,沉默的定住了視線。
秦慕塵撇了眼他,眼神帶著幾分的危險:「車鑰匙。」
傅逸畢竟是小豆包的幫凶。
抖了抖身子,顫巍巍的把車鑰匙掏出來,遞給秦慕塵。
秦慕塵奪了過來,坐車,猛的飈了出去。
傅逸顫抖著身子,小心翼翼的求證:「怎麼辦,慕少好像很生氣啊。」
「他要是怪罪下來,那我怎麼辦啊。」
「我沒關係。」小豆包說:「反正他不會怪罪我。」
傅逸:「……」他的內心一萬隻草泥馬狂奔而過。
……
顧時念憑著印象終於走了出去。
結果,在出去的路,遇見了一個女人。
她似乎,在等著她。
看到她過來,她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笑著反問:「顧時念,你的心還真是大。」
「嫁給葉鈞深之後,還跟秦慕塵私會?」
「真看不出來,原來你也這麼饑渴啊。」
葉鈞深結婚的消息,她也知道,只是壓根沒相信過。
因為那種情況下,顧時念死定了。
可是,沒有。
她好好的。
誰都好。
顧時念根本一個字也沒聽懂。
女人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低低的開口:「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我叫喬語歡。」
「不過,是說了,你也記不起來我是誰了吧。」
這個人!
顧時謹慎的後退了半步,她居然知道,她已經沒有記憶這回事?
這個人是敵人吧。
喬語歡冷艷的彎起一抹笑。
湊到她的耳邊,戲謔的開口:「不過,顧時念,有些事,你不要以為你忘記了。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如,秦慕塵的母親,因你而死這件事,你是無論如何,也逃避不了的」
「顧時念,你的手,沾著秦慕塵母親的鮮血,你居然還有臉面跟他在一起。」
「十三年前,你用一個謊言,陷害秦慕塵的母親,害的他被流放,被認為是私生子。」
「顧時念,他媽媽走的時候很悲慘。」
「秦慕塵也很悲催。」
「你給了他一道很致命的傷。」
「而且,你居然還想陷害我。」
喬語歡握住她的手,正要打算造成顧時念將自己推下去的假相,這個時候,一隻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耳邊傳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想做受害者嗎?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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