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顧時念苦著一張臉,他放開後,她立馬就要吐出來。
秦慕塵捏著她的下巴,眼中的強迫不容她說個不字。
「吃下去。」
顧時念都快苦成一隻苦瓜了。
終於,那些液體都被她強行吞進去後,秦慕塵才放開她。
「咳咳……」顧時念趴在床沿,咳了半天,苦澀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你給我吃的什麼?」
怎麼那麼苦啊。
秦慕塵撩開她的髮絲,輕輕的別在了耳朵後。
溫熱的指尖在她耳垂上逗留:「睡覺。」
「……」
顧時念一臉的茫然。
這要她怎麼睡的著?
嘴巴裡面苦哈哈的。
秦慕塵低下臉,給她拉好了被子,不說一個字,拉開門走了出去,門關上,他才緩緩的朝書房走去。
顧時念眨了兩下眼,迷茫著臉,突然,被子上一道醒目的血液驚起了她的注意。
血,誰的?
不是她的,那就是秦慕塵?
她一慌,急忙掀開被子爬了起來。
……
書房內,傅逸一個頭兩個大。
「慕少,我不會啊。」
他砍人倒是會,救人還真不會。
秦慕塵灌了一口紅酒,身子一熱,那股疼痛才稍微緩了下去:「隨你,只要把子彈挖出來就好。」
隨便弄,他也還是不會啊。
傅逸為難的很:「要不把顧小姐喊來吧?」
「不准告訴她。」
秦慕塵掃了他一眼,暗藏著幾分警告。
傅逸不解:「你為了顧小姐的解藥,差點把命都搭上了,怎麼就不讓她知道呢?」
話音剛落下,門外就響起一陣驚動。
兩個人臉色皆是一沉,傅逸走了過去,拉開了房門,呆住:「顧,顧小姐?」
門外,顧時念呆若木雞。
滿腦子,都回放著一句話:差點把命都搭上了。
傅逸看了她一眼,又看著秦慕塵,果斷的投靠顧時念;「顧小姐,慕少的傷就麻煩你了。」
然後,他還很體貼的關上門。
秦慕塵看著她,懊惱的咬了下牙。
失策。
今晚就不該呆在酒店的。
這樣,就不會被她看到了。
顧時念看著地上被血染紅的襯衣,眼眶泛紅,她低眉順眼的走過去,拿起手術工具,順利的幫他把子彈取了出來。
望著那顆子彈,她再也忍受不住,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了下來。
「哭什麼,嗯?」
秦慕塵抬起她的下巴,戲謔的反問:「嚇到了?」
顧時念搖頭,沒有,怎麼會。
秦慕塵目光不禁變得生動:「聽著,你是我的女人,我保護你,天經地義,有什麼好哭的,把眼淚收回去。」
顧時念細細的撫摸著他身上的傷,這裡,可是為她而受傷的啊。
她抬頭,看著男人深邃的目光,突然,鬼使神差的,低頭,親吻著他的傷口。
當她溫熱的唇瓣碰上他的肌膚時,秦慕塵明顯感覺到一股電流,在他身上穿梭過去。
她的吻,熱烈又笨拙。
可是撩人十足。
秦慕塵眸色一暗,扣住她的腰,一個反轉,將她壓在身下,吻也跟著落下。
顧時念一邊哭著,一邊凌亂的回應著他的吻。
兩個人的溫度越來越高,身上的衣服也漸漸丟在了地上。
一直到身下某個地方抵著一個熱的,硬的東西時,顧時念才猛然驚醒,羞怯的推了推他的身子;「你的傷。」
秦慕塵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她唇邊碰了下,誘哄出聲:「乖,把手拿開,我就蹭蹭,不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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