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歌沒穩住,一口酒噴了出去。
景域嫌棄的拉起一個抱枕,及時的遮住了,然後,沒好氣的將抱枕丟給他:「素質。」
陸念歌擦擦了嘴,看著唐衍,默默的豎起一根大拇指:「你強,你最強。」
這麼損的方式都說的出來。
秦慕塵冷淡的瞄了她一眼,握著水杯,沉默不言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滲人。
唐衍卻一點也沒覺得自己有多過分:「你斷了她所有的後路,她都不肯回來找下你,擺明了是要跟你斷絕關係,你再這麼晾著她,她估計也不會回頭了。」
「還不如,簡單粗暴一點,睡了再說,省的你禁慾禁的最近脾氣越來越古怪了。」
他們幾個都快要受不了了。
更何況,旗下的一票管理層,最近最怕跟秦慕塵打交道了。
「考慮一下啊。」景域也半玩笑,半認真的建議:「再怎麼說,她也不至於對你見死不救吧。」
話音落下,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撇向他。
各有各的深意。
景域淡定的喝了一口酒。
陸念歌挑眉,笑著問:「我怎麼覺得,你是鬥不過秦妖女,所以,就來找她弟弟的不痛快呢?」
「不過你確定,鬥不過秦妖女,就一定斗的過她弟弟?」
秦慕塵可更不好惹好吧。
景域翻了個白眼,不理會。
他跟秦倚深好不到哪裡去,起碼不會跟秦慕塵交惡。
兩碼子的事。
「誒,你的意思呢?」看著秦慕塵一直不說話,白桁槿抬起腳,輕輕的踹了踹他:「要我說,你就是矯情,以前也不是沒強迫過她,再強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何必把自己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弄的大家都不得安寧。
秦慕塵憋著一口氣,灌了一口酒進去,苦澀的滋味,一直蔓延到了心底深處。
以前強迫,是因為不知道。
終有一日,他會對她動心。
現在想想,以前的他……真夠混蛋的!
手扣動著酒杯,他撇了眼那些紅酒,突然放話:「今晚不醉不歸,我請客。」
「……」
「……」
「……」
陸念歌推了推身旁的唐衍:「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唐衍推了推架在鼻樑上的那幅金絲邊眼鏡:「大概就是那個意思吧。」
他看著白桁槿,心存著一絲的僥倖。
後者直接點頭:「就是了吧。」
「三天了,終於憋不了了?不過,不是我說你,你至於這麼悶騷嗎?」
直接上不就得了!
要搞那麼多的花樣?
……
顧時念剛要入睡,手機就響了。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定定的默了數秒,把電話給掛斷了。
結果,沒一分鐘,電話又響了。
她嘆了口氣,這次沒掛斷,接了起來;「景域,你找我?」
「名城酒吧,你馬上過來。」
電話內的背景很嘈雜,是酒吧特有的重音樂渲染,所以聲音也聽著很模糊。
顧時念只隱約聽到名城二字:「你說什麼?」
那邊安靜了兩秒,轉而,聲音沉重:「名城酒吧,秦慕塵,他喝的大概……快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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