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踹開了手術室的門。
「給我治好她!要是沒治好的話,信不信我弄死你們!」
一向,強大的無與倫比的秦倚深,就這麼軟趴趴的,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精神力。
那群醫生被嚇住了。
剛要動手,就聽到一道有氣無力的聲音,在景域的懷中,悶悶不樂的揚起:「我還沒死,你擺那表情做什麼?」
景域抖了一下。
他深深的顫抖了。
差點,把懷中的人就丟下去了。
一低頭,就看到秦倚深正睜開眼,一臉平靜的望著他。
景域蹙了下眉,不自在的怒吼;「誰在意你的死活!」
「蠢的要死,還說什麼天下第一聰明!」
把人丟在床上。
他的動作,看似粗魯,可實際上,很溫柔。
很儘量,避免不會碰到秦倚深的傷口。
一群醫生還在發呆。
景域生氣的踹了一下桌子;「你們還楞著做什麼,看著她能好嗎?」
一群醫生被吼的,這才開始幫秦倚深檢查傷口。
秦倚深無奈的扯了一下唇。
景域,不是我說你,你這死傲嬌的樣子,還真是……可以。
……
景域站在病房門口。
依靠在牆壁上,悶悶不樂的抽著煙。
秦慕塵一聽到消息就立馬趕過來了。
在走廊外,就看到景域一臉的冷寒,他眉心微微沉了下,推開門,走了進去。
秦倚深已經醒了。
依靠在床頭,視線呆茫的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聽到聲響,她轉過頭,就看到秦慕塵。
楞了一下,就算掩飾的再好,也沒辦法讓人錯過她眼眸中一閃而過的失落。
「你怎麼也來了?」
秦倚深打了一個哈欠,看起來,似乎有些疲倦:「我沒事,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沒失憶,沒變白痴。」
秦慕塵視線沉沉的盯著她看。
秦倚深起初還能扯一些有的沒有,漸漸的,她也安靜下來了。
「她來找你了?」
她是說,秦倚深太清楚了。
她扯了一下唇,聲線平靜:「那又怎麼樣?」
「你會沒用到,連那種人都能對你下手吧!」秦慕塵的話染著幾分生氣。
這些年,秦倚深面對著生活中的各種算計,各種明爭暗鬥……她絕對不是一個軟弱人。
被人從背後偷襲?她做不出來的。
秦倚深無奈的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攤開手,回答的坦蕩,毫無掩飾:「我只是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可以那麼狠心,對我下那麼重的手,我算錯了一步,倒是,我落的如今這個下場,秦慕塵,我活該的,這麼丟人的事,你就非要我承認嗎?」
真的很丟人的。
汽車的鏡子,映照著她媽媽猙獰的面目,她原本以為,那個女人會心存半點仁慈的,對她下不去手的。
結果,她還是太高估自己了。
「秦慕塵,比起父親,我更希望我能跟母親一起生活的。前者,可以讓我過著公主般的生活,後者,只能讓我像個難民。可是,我還是記得,很小的時候,那個女人在我感冒難受的時候,
大雪夜,冒著風雪,出去給我買大白兔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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