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
景域心不在焉。
到了湖邊,舒嫿突然說口渴。
景域跑去買水,舒嫿坐在湖邊的小石頭上,眼眸內閃爍的目光一點一點的清晰。
沒關係。
來日方長。
景域已經從之前躲避著她,到現在已經全心全意信任著她。
過去的那一份茫然跟無所依靠,又回到了最新的了。
所以真的來日方長。
背後,響起一陣輕微的腳步聲。
舒嫿還以為是景域回來了,激動的轉身:「你回。」
結果,卻看到了秦倚深。
她激動的從石頭上站了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她。
秦倚深冷笑:「我秦倚深,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名正言順的栽贓陷害我的。」
舒嫿抿了抿唇:「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聽不清楚沒關係。」
秦倚深聳肩,找了一塊石頭坐著:「你做了這麼多,費了這麼多心思,甚至,還把自己給搭進去了,不就是為了景域嗎?」
「那你也可以放心好了,婚約還在,我們兩個證都已經扯了,我不點頭說分開,就算是景域也只能乖乖認栽。」
「你不是想跟景域在一起嗎?可以啊,你儘管試試,我秦倚深,還不會懦弱到輸給你這麼一個小人。」
舒嫿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秦倚深拖著腮幫子,笑意深深的,瀰漫著一種漫不經心的慵懶:「舒嫿,睜大眼睛看看清楚了,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什麼叫做惹誰也別惹秦倚深。」
「什麼叫做,惹了秦倚深,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秦倚深一字一字,每一句話都帶著濃重的傷害。
舒嫿臉色越來越蒼白了,咬了咬牙,臉色一瞬間陰沉下去了:「他相信,是你做的。」
「那是他眼神不好。」
秦倚深說。
舒嫿冷笑,站了起來,拔高了音量質問:「那你呢。秦倚深?你不就仗著你是秦慕塵的姐姐,你才來這麼大的底氣嗎、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你卻偏要勉強!我跟他在一起好好的,可是,你卻偏要出來插一手。」
「秦倚深,要不是你,現在待嫁的新娘,是我才是,而不是你。」
「你跟景域,永遠也只能是兄弟而已。」
「你永遠也不能跟他有什麼。」
舒嫿歇斯底里的怒吼。
可是,秦倚深一點變化也沒有:「我跟他,怎麼滾到一起的,你最清楚吧,說的難聽點,那些迷藥,還是你自己下的,不是嗎?」
舒嫿抿著唇,不說話。
「詞窮了嗎?」秦倚深玩味的笑了出來:「心虛就對了。」
她秦倚深做了什麼?
什麼都不會做。
「舒嫿,我多的是辦法,要你身敗名裂,可我不會用。」
「既然你要找我的麻煩,讓我不痛快,那麼我們也坦白說了。」
「景域,我要定了。」
「你沒資格。」
秦倚深身子被人拉開。
景域一臉冷寒的盯著她看:「你做什麼?」
又來。
還是那麼陌生的表情。
秦倚深冷笑:「我來,只是要告訴你,你跟我可是夫妻關係,你這麼肆無忌憚的的來照顧其他女人,你覺得合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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