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念呆呆的,都忘記了哭泣。
一個男人的非她不可,還能因為什麼?
她安靜了。
秦慕塵也恢復安靜了。
兩個人之間,只剩下剛才那些話了。
秦慕塵抬著胳膊,修長的手指抵著太陽穴,頗為疲憊的揉了揉,他到底都說了什麼啊?
那些話埋在他心裡深處,這幾天的糾結,困惑,皆是來自於此。
他居然坦白的說出來了!
懷裡的人身子一軟,無力的倒在他身上。
小腦袋砸在他的心口處,頓疼。
秦慕塵眼底划過一道清晰的慌亂,抬起手,撫摸了她的身子才知道她高燒了。
他盯著那張蒼白的小臉,眉心重重的一凜。
將人抱了起來,快步的往外走,放在床上,低聲,壓抑的發出一聲無奈:「顧時念,你要把人折騰死,是嗎?」
居然又病了!
而他該死的,好像也病的不輕!
……
一直等到半夜,顧時念的燒退了,秦慕塵才回到了書房。
腦海深處盤旋著那句話。
—我有什麼非你不可的理由?
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這種話,能是因為什麼?
他再冷情,再鐵血……也該明白。
可他偏偏又不敢確定,因為,她是顧時念,對他有仇,有怨,有命債的顧時念!
秦慕塵掐掉了煙,隨手拿起電話,摁下一個號碼。
對方淺眠,哪怕在深夜,稍微一點風吹草動也能將人吵起來。
所以電話響了十聲後,電話被接了起來。
「有事?」陰沉的,不悅的,顯然他被驚醒,脾氣很大。
秦慕塵緊握了下手機,一段話,問的很糾結:「怎麼確定……你喜歡一個人?」
白桁槿低沉的笑開,很快接話:「終於發現你喜歡顧時念了?」
「……」
什麼叫終於!
白桁槿懶洋洋的爬起來,嗓音清澈又性感:「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說你秦慕塵,黑街太子爺,幾時縱容過一個女人?她三年前做的那些事情,牽扯到整個黑道的動盪,找她報仇的人那麼多,她卻平安無事,依然在x市橫著走,因為背後有你,壓下了一切。背叛過sec的人,必死無疑,你不惜親自放言,誰敢動她,就是與你為敵,當然,包括我。你要她的心,三年前,你可曾動手過?三年後,你確定能下手?她懷孕的時候,秦慕塵,我們不是沒看出來,你有多開心。她如今住的那棟別墅,設計圖是你親自畫的吧,包括房間內的擺設,也全部是你三年前就準備好的。長的相似只是一個意外,但是換做時她,慕塵你確定你能縱容到如此地步?」
是。
答案很清晰的。
他秦慕塵不知好歹對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動心了。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去承認。
秦慕塵難得底氣不足:「她背叛過我,還……拿掉我的孩子。」
「所以你的處境不妙啊。不過管那麼多,喜歡就抓住吧。」白桁槿比他乾脆許多:「要是你還覺得這個理由無法說服你,那就抓住她,讓她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償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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