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選擇,我喜歡,我高興,我樂意,你管我?」
秦倚深依舊帶笑,溫溫和和的,說出來的話,卻很強勢,足以將人氣死。
「好,很好!」秦慕塵冷笑:「隨便你!」
他阻止過,她不聽,那好,無所謂。
被虐的又不是他。
秦慕塵撿起地上的手機,帶著一身霜雪,冷峻的離開。
「昨晚,我住在顧時念家裡。」依靠在門上的秦倚深見他離開,也不阻止,只是想到管家打來的電話,這才慢吞吞的追加了一句:「我讓她別說出去的。」
秦慕塵的腳步果然停了下來。
昨晚……顧時念跟她在一起?
秦倚深指尖撓了下眉梢,為難的調侃:「聽說,她回來了?」
她是誰,在場的人心知肚明。
唐衍撇了眼白桁槿,他也搖頭,表示不清楚。
秦慕塵臉上沒有激起一點的波瀾,垂在身側的手幾不可聞的攥了下,目不斜視的往電梯走去。
她回來,又能怎麼樣?
莫名其妙。
辦公室內,又安靜了。
三個人很理智的沒說話,安靜的看著那兩個表面平靜,內心早已波瀾起伏的男女。
「什麼時候有時間?」
景域率先出聲。
秦倚深挑眉,不答。
景域冷笑,撿起地上的外套一邊穿,一邊說:「明天九點,民政局見。」
辦公室的門打開,又啪的用力甩上。
足以看見離開的人怒火到底是有多旺盛。
秦倚深表情不變,依舊是一副讓人看不透,也摸不清的從容微笑。
唐衍微微眯眼,試探性的問:「怎麼不解釋?」
「解釋什麼?」
秦倚深反問,將問題又踢了回去。
唐衍推了推鼻端的無框眼鏡,斯文淡然的說:「秦倚深,做不出這麼下三濫的事情來。」
她不會,更或者說,是不屑,不稀罕。
她要得到景域,有一百種讓他心甘情願的方式。
「哦?」秦倚深挑開了尾音,眨了眨眼,神秘的回答:「你不知道,我一直很低級趣味的。」
唐衍難得被堵的頓時啞口無言了。
秦倚深戴上墨鏡,拉開門,高調的離開。
不管是語氣,還是背景,都是女王范兒,看不出一點失落跟狼狽。
只是,電梯門一關上,她才疲倦的靠在電梯上發呆:「是啊,是啊,秦倚深還不至於做出這麼自掉身價的事情來。」
可她,不會說的。
就這麼算了吧。
陰差陽錯,他們在一起,還不算太壞。
「呵。」秦倚深自嘲不已。
在一起,真是可想而不可及的三個字啊。
……
跑車在街上疾馳。
車窗打開著,夜風涼颼颼的吹了進來,他的短髮凌亂,絲絲涼意從敞開的領口灌入。
秦慕塵一隻手搭在窗上,撐著下巴,表情無比的凝重。
昨晚顧時念跟秦倚深在一起的話,那他……又誤會她了。
而且,還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
「shit!」
秦慕塵咬牙,憋出一個髒字。
他特麼的到底都做了什麼?
手機忽的響了起來,秦慕塵冷眸一掃,冷厲的撇了眼來電顯示,接聽:「怎麼了?」
「慕少……溫小姐她過來了,跟顧小姐……撞上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3.750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