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許諾吃飽了,才終於抬頭。
「你們兩個,要說什麼?」
顧時念裝傻:「那要看你怎麼理解了。」
少見、
安許諾撇了下唇,曾經那麼傻的可以,經常抽風,習慣性犯二的顧時念,居然也可以說出這麼高端的話來了?
果然是跟秦慕塵混久了,說話的逼格都拔高了不少啊。
安許諾喝了一口果汁,說:「我什麼都不想理解、」
秦倚深坐在了椅子上,拿起刀叉,叉起一塊軟軟的蛋糕,說:「許諾,別太傷害自己了。」
她現在這個樣子,傷的了白桁槿,也傷的了自己。
畢竟,曾經,最愛的人
傷自己?
安許諾搖頭:「我很好。」
顧時念抿了下唇,坐在她的身邊,抓住她的手,說:「其實,就是因為白桁槿傷害過你,你才更要跟他在一起啊,你大可以花光他的錢,蹂躪他的身體,踐踏他,就當做是為你報仇了。」
安許諾已經冷靜很久了。
這個時候,也忍不住,被顧時念的話給雷的顫抖了兩下。
就連一旁的秦倚深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秦慕塵快來把你家二貨領走啊。
安許諾楞了許久,才回神,她咽了兩下口水,訕訕的開口:「那,還是,不用了,我沒興趣。」
「真的啊。」顧時念賊兮兮的說道:「他現在離不開你,這是好機會啊,你可以好好教訓教訓他。以愛的名義,狠狠的傷他、」
「時念。」
秦倚深突然出聲。
顧時念正在積極的說服安許諾,乍一聽,猛的停了下來:「嗯,你說什麼?」
「剛才,我好像看到秦慕塵再找你。」秦倚深咳了一聲,眼珠子都不眨一下的撒謊。
顧時念噢了一聲,說:「那我過去啦。」
終於,把這隻二貨給送走了。
秦倚深笑著搖頭,看著安許諾,說:「她的話,雖然雷人了點,但是蠻聽一下,還是可以的。許諾,你受的那些傷害,白桁槿給的,那麼他就有義務彌補你受過的那些傷。」
「你愛的人,再怎麼樣,都是捨棄不掉的。」
「現在,誰都知道,白桁槿非你不可,如果你再親自推開的話,日後,萬一你後悔了呢?」
「這個世界上,能給你幸福的,只有他了」
安許諾搖頭。
真的沒多想:「不會。」
她不會後悔。
她現在,只想著離開。
「那……孩子呢?」秦倚深視線微微低了下去,看著她稍微隆起來的肚子:「孩子可是無辜的,你總不想,他剛出生的時候,就沒有爸爸吧、」
安許諾斂了下眉。
孩子……她自己可以照顧好他的。
不需要白桁槿也可以的.
秦倚深詫異的望著她,剛要說話,被坑走的顧時念又回來了。
她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哀怨的看著秦倚深。
秦倚深咳了一下,說:「不好意思,大概是我聽錯了。」
騙人。
一點的愧疚都沒有。
「對了,許諾,剛才我看到……」
話還沒說完。
一個女人穿著高跟鞋,踉蹌了下,把酒水潑在了顧時念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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