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槿。
終於,你開口,放我走。
白桁槿……
你的名字,我的心事。
從今以後,關於這個心事,我絕口不提了。
……
秦慕塵鬱悶的發現,自從他過上嬌妻佳兒的生活之後,就成了陪酒專業戶了。
白桁槿情路不順了,找他喝酒。
唐衍思念唐憶了,找他喝酒。
景域給秦倚深吵架了,找他喝酒。
陸念歌被相親煩到了,找他喝酒。
都是他的兄弟,他理解,沒問題。
可是,半路又冒出一個名額!
蘇墨也開始拉他喝酒,吐苦水了。
蘇墨救過顧時念的命,所以,秦慕塵只好過來了。
他剛坐下沒多久,蘇墨就開始發牢騷了。
「你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為非作歹慣了啊,我是個良民啊,大大的良民啊,我不是你們這邊的人,跟你們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
「好吧,我頂多再承認下,我是天才醫生,醫術高明,救過你們的女人好幾次了,可是,我們還是不熟啊。」
「你們不要每次一有事了就找我。我真的,跟你們不熟啊不熟。」
顧時念發來一段小秦故又被小豆包虐的情景,看的他忍不住失笑。
完全沒怎麼聽蘇墨到底在笑什麼。
蘇墨盯著他,認真的看了五分鐘,都沒有把他給看回神來,他忍不住咳了一聲,秦慕塵沒有反應。
又一聲,還是沒反應。
蘇墨怒了,扯開了嗓子喊:「顧時念,你怎麼來了?」
一聽到這個名字,秦慕塵就忍不住失神了下,抬起頭,冷淡的撇了他一眼:「蘇墨,你無不無聊?」
蘇墨哈哈笑了出來:「我能有什麼辦法啊,除了顧時念已經沒什麼可以讓你回神了吧。」
秦慕塵把手機放下,點了一杯清水,喝了兩口,說:「白桁槿要你做什麼了?」
「哦,也沒什麼,就是把安許諾住的那個破地方都買下來了,還硬是要我住在安許諾的隔壁,時刻注意她的安全,還要我裝作不經意住過去的樣子。靠,你說你家這位大哥,是不是腦子出了毛病啊,居然要我做這種事來?」
「再說了,安許諾也不傻啊,我現在住過去,她肯定能猜到是白桁槿安排的啊。」
秦慕塵輕輕的嗤笑了一聲,他的手撐著下巴,一邊回簡訊,一邊不甚在意的回答:「除了白桁槿,安許諾就沒在乎過第二個男人了,所以你可以放心,你就是跟她說無家可歸,問她可否收留你,她也會說哦,好的。」
「……」
蘇墨一口水差點吐了出來,他咳了兩聲,穩了穩聲調:「真的假的啊,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跟顧時念一樣二的人啊。」
話剛出口,就遭到一個帶著殺氣的眼神。
蘇墨頓感背後涼颼颼的:「口誤,口誤,你家顧十二最聰明最機智最厲害了。」
靠,一不留神,居然捅了馬蜂窩了。
顧時念,那是他能肖想的嗎?
那是他能說一句不好的嗎?
秦慕塵還不分分鐘削了他啊!!!
顧時念多傻多二,眾人皆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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