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也是別人。」
顧時念;「……」
不要這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好嗎?
「反正,你對她要尊重點,她還救過我呢。」
「哦,聽你的。」
「……好敷衍。」
「沒有,對你我從不敷衍。」
「……」
顧時念臉色被撩的紅紅的。
要逆天了!
秦慕塵的撩妹本事,已經到了一個無人能及的地步了。
情話信手拈來,興趣一來,就撩她。
顧時念悲催的發現,自己對他的抵抗力啊,真的是……真的是越來越低了啊。
秦慕塵這逆天的啊!!!
「他們……怎麼回事啊?」在被他撩的腿腳發軟之前,顧時念迅速的轉移話題:「這是要和好的節奏嗎?」
「和好?」秦慕塵笑著反問:「怎麼可能,安許諾又不笨。」
說的,也是。
那現在是什麼一個狀況啊?
……
安許諾剛走,白桁槿就來到蘇墨的辦公室了。
可憐的蘇墨,剛把那個女孩子哄回來,兩個人情到深處,剛要做順其自然的事情,結果,白桁槿再次,一腳踹開了門。
連續兩次,卡到一半,無法發泄出來。
蘇墨是個醫生,清楚的知道這對一個男人的身體,傷害有多重。
白桁槿有多麼的混蛋!
「我說你,再進來人家房間之前,難道不應該先敲個門什麼的嗎?」
「你這樣子,真的很讓我為難好不好?」
為了避免這個女孩子又跑了,蘇墨很聰明的哄那個女孩子去了他的休息室,然後,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的冰水,灌了進去,又灌了進去。
又倒了兩杯,再次灌了進去。
一直到,那股火氣徹底死消散了,他才心平氣和的開口:「說吧,到底你有什麼事。」
白桁槿絲毫沒有打擾到人家好事的自覺,沉默了下,說:「我的傷,不能好。」
「什麼?」
蘇墨被嗆的劇烈咳嗽了起來,許久,才稍微平復了一點,他咳了兩下,說:「你說什麼?什麼叫你的傷不能好,你放心好了,你都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很快就可以恢復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傷不能好,至少,不能這麼快好。」白桁槿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口吻都夾雜著幾分的不耐煩。
他說的這麼直白了,他居然還一點也不明白嗎?
蘇墨瞪大了眼,他也不笨,想了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哈哈,白桁槿,不是吧你,啊你,這是,這是打算要用苦肉計,是不是啊?」
「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慫啊,不過,你真不愧是秦慕塵的兄弟啊,哈哈,這一招我記得之前秦慕塵也不知道用過多少回了,屢試不爽啊。」
「不過人家顧時念對秦慕塵那是死心塌地,你呢,安許諾安大小姐,對你可是,嗯……恨之入骨,你確定,你的苦肉計還能繼續唱下去嗎?」
「別到時候適得其反。」
「要你想辦法你就想。」白桁槿直接放話了;「怎麼樣做,我都配合,只要讓我的傷不那麼快好起來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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