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唐衍理智,看著秦慕塵眼眸內掠過的一抹算計,狹長的眼眸眯起:「秦慕塵,你要做什麼?」
肯定不是好事就對了。
……
安許諾在醫院檢查了半天,早就醒過來了。
晚上,她懷孕,白桁槿什麼事也不能做。
可是,在半路,就被撩撥的慾火焚身的。
所以,一到家,就把安許諾放下,然後,自己去浴室沖了半天的冷水澡。
一出來,就看到安許諾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正興高采烈的拆著禮物。
白桁槿一隻手撐在門框上,唇角掛著一抹淡笑。
平時他買給她多貴重的東西,也沒見她賞個臉的,看到那些禮物,居然兩眼放光了。
他走過去一看。
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安許諾正手握著一根長長的,軟軟的東西,還有個開關,一摁,就會嗡嗡響的東東,好奇的搖晃來搖晃去。
旁邊,還有好多個類似於……這個東西的……情趣用品。
白桁槿眼睜睜的看著安許諾,拿著一個tt,小嘴用力的往裡面吹氣,將一個個氣球吹的……鼓鼓的。
下腹一熱。
白桁槿臉色頓時一僵。
安許諾拿著那個氣球,回頭看著白桁槿,笑的很燦爛:「白桁槿,你多大了,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玩這些玩具啊,你幼稚不幼稚啊。」
她抓起那一根軟軟的東西,摁了下開關,頓時,屋內都是嗡嗡嗡的聲音。
她笑的更加誇張了:「這是什麼啊,仙女棒嗎?長的好醜啊,還有這個,這一串球是什麼鬼啊,玩彈珠嗎?還有這個娃娃,白桁槿,你好奇怪啊,你那幾個朋友更奇怪啊,這送的,都是什麼啊。」
白桁槿的唇瓣劇烈的抽搐了兩下。
看著她那麼天真無辜的樣子,最後,無奈的撫摸著額頭。
走過去,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地上冷,別冷到了。」
「不冷啊。」
安許諾重新坐了下去,繼續去拆那些禮物。
白桁槿怕她繼續拆下去,他就真的要把持不住了,趕在下半身失禮之前,果斷的將她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
「你做什麼啊?」
安許諾從床上爬起來,盤腿坐著,看著他鬱悶的樣子,輕輕的戳了下自己的肚子,有模有樣的打趣:「你看,你來的真不是時候啊。」
「胡說什麼。」
白桁槿抓著她的手,放在嘴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被孩子聽到,可要取笑你啊。」
安許諾歪著腦袋,這么正經啊?
她眨巴了一下眼,突然抱著他的脖子,沒有任何預期的吻上他的唇。
白桁槿只覺得渾身一熱。
回神過來後,立馬反客為主。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白桁槿趴在她身上,小心的護著她,以免壓到她的肚子,氣喘吁吁的,哀怨的看著安許諾:「故意的啊?」
那是。
安許諾抬起下巴:「那說明我,魅力過人啊。」
「是是是,我領教過。」白桁槿翻了個身,拉起被子,給她蓋好,以免著涼了。
然後,自己又認命的去沖冷水澡。
「安許諾,我大概是最悲催的新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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