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鈞深回去的時候,就看到季笙歌盤腿坐在外面,臉色蒼白的,像在發著呆。
他也不爽。
被他父親逼著去跟一個陌生的女人相親。
簡直莫名其妙。
他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季笙歌:「你坐在這裡做什麼?」
季笙歌似乎是因為心不在焉,所以難得,對他的話,反應慢了半拍:「我,沒記住密碼。」
「……」葉鈞深很無語的看了她半天,才解鎖,然後,把她拉了進去:「真是有夠唇的,不是自詡自己是天下第一聰明的女人嗎?」
季笙歌的視線,這才慢慢的扭轉過來。
她咳了一聲,胡亂的找了個藉口:「啊,今天忘記帶腦子出門了。」
「我看你天天忘記帶腦子出門。」葉鈞深損了一句。
換做平時,季笙歌早就爆發了。
但是很意外的,今天,她出其的平靜。
葉鈞深看著她這個樣子,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以為她是因為結婚那件事弄的心情不快,便不自在的咳了咳嗓子,說:「季笙歌,我認真的。」
「別看我以前怎麼樣,只要你嫁給我,該做的,我都會做到的。」
「你就放心大膽的嫁我。」
這算……求婚?
季笙歌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抬手,拍了拍葉鈞深的肩膀,忍不住調侃:「你到底都在胡說些什麼啊?」
葉鈞深撓了撓頭,索性破罐子破摔:「反正,你還有兩天的時間,要是考慮不出來,我就直接把你打暈了,1上教堂,連宣誓也免了,直接成親算了。」
這種事,他完全可以做的出來。
季笙歌很無語的看了他一眼:「這不還有兩天的緩刑期嗎?」
這兩天,她還是可以思索,該如何逃走的。
葉鈞深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季笙歌,你要是還敢逃走的話,我真的把你栓在我的褲腰帶上。」
上次,他去洗澡。
結果,季笙歌趁機溜了。
被他抓回來。
再上次,他睡到半夜。
結果,季笙歌爬窗溜了。
被他抓回來。
再上上次,他辦公。
結果,季笙歌撬門跑了。
被他抓回來。
……
……
……
她的豐功偉績,說上幾天都說不完。
季笙歌難得心虛,可還是理直氣壯的反擊:「葉鈞深,你被人逼著結婚,你不反抗一下嗎?」
「矯情什麼?」葉鈞深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很隨意的告訴她一個殘酷的真相:「橫豎都是要嫁給我的人,不臨死掙扎兩下,你不甘心是不是?」
要是打的過,季笙歌想,自己早就動手了。
……
兩個人再一次鬧的不歡而散。
季笙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安靜了很久,才從口袋內,拿出那些碎成片的資料
盯著那些字眼,她的目光,一點點變得冷寂了起來。
葉鈞深……
我該……怎麼辦……
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的。
尤其,不能被……秦倚深的目光轉到了門上,不能被葉鈞深知道的。
而她,又該怎麼做啊?
季笙歌打開了抽屜,從裡面取出自己的那把白色的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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