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歌停下腳步,目光沉沉的掃了他一眼:「葉鈞深,你要報復我?」
「是。」
葉鈞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冷然的凝視著她:「不然,你以為我喜歡你嗎?」
他們兩個人之間,哪裡來的感情。
頂多,不過是同生共死過。
季笙歌深吸了一口氣,冷靜的看著他:「這樣吧,一年前,我對你開了一槍,你乾脆,還我一槍好了,這樣子,我們就兩不相欠了。」
「兩不相欠?」葉鈞深諷刺的勾起唇:「季笙歌,天底下,沒這麼便宜的事。」
季笙歌用力的攥著拳頭。
葉鈞深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平靜的走了出來,經過她身邊的時候,特地停了下來,冷冷的一笑;「我們走著瞧。」
這一次,再栽在你手上,我葉鈞深跟你姓!
……
季笙歌沒離開病房。
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
「那個男人就是你一直念叨的人嗎?」一道欠揍的聲音飄了進來。
季笙歌懶洋洋的抬起頭,嗯哼了一聲,從床上爬了起來:「我什麼時候念叨過了?」
她怎麼記得,自己好像已經心如止水很久了。
牧北斜斜的靠在門上,懶洋洋的開口:「你說呢?季笙歌,我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矯情的人啊。」
「那是你世面見的少、」季笙歌懶洋洋的回答。
牧北湊了過來,好奇的問:「你真跟葉鈞深有過一段啊,真的假的啊,葉鈞深可是僱傭兵的老大啊,這次我就是要跟他搭線的啊,你說有沒有可能利用你跟他的關係,然後幫我砍下價格什麼的。」
「哦,這樣子啊。」季笙歌挑了一下眉,笑容格外的玩味:「我跟你說,我跟他目前的關係,是水火不容的那種,所以,你要我敢他談的話,最有可能的結果,他直接不跟你合作了。」
「……」牧北臉色一變,咳了一聲,試探性的問:「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啊?」
「哪種?」
「情人關係,親密關係啊。」牧北得意的反問:「你看看你們,一個沒嫁一個沒娶的,這在一起,豈不是**?」
季笙歌很無語的看著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牧北看她沒說話,咳了兩聲,小心的問:「真的不是啊?」
「牧先生,牧少爺,良心勸你,最好還是少看兩部狗血八點檔,真的,你看你,好好的一個人,被餘毒的多慘啊。」季笙歌語重心長的開口,拿走自己的外套,隨意的披在身上,懶洋洋的打了一聲招呼:「我先回去了,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那天,我是不會過去的,你自己看著辦。」
「幹嘛,躲葉鈞深啊?」牧北從花**里抽出一朵快要枯萎的花,手指撥弄著花瓣,他懶洋洋的開口,試探性的問:「不該吧,你季笙歌多麼彪悍的一個人物啊,居然會害怕葉鈞深?」
「你不怕你上啊。」
季笙歌說完,就把門關起來了。
莫名其妙。
三句不離葉鈞深的。
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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