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誰做的啊?」
秦慕塵想了下:「葉鈞深?」
「不是。」
顧時念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季笙歌哦,她會耍劍,她總喜歡用拿劍的姿勢握著菜刀,我是醫生嘛,對刀法很講究的,你看她的切的菜,方向不都一樣啊。」
她說話的時候,暖暖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朵上。
撩人的很。
秦慕塵眼神逐漸變得幽邃起來了。
顧時念原本還趴著身子,研究著那些賣相實在難看的菜是怎麼燒出來的,結果,背後一道灼熱的視線一直黏在她身後。
顧時念正戳著硬邦邦的土豆,頓時感覺不對,一回頭,就看到熟悉的目光。
深邃,又幽沉。
顧時念呆了呆,很無辜的歪著腦袋:「秦慕塵,你怎麼了?」
她小跑過去,摸著他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好好的,臉色變得那麼紅了?」
顧時念擔心的在他臉上又摸又撩的,秦慕塵的眼神愈發的暗沉了。
猛的,抓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
「你,你做什麼?」
顧時念突然被他拉到了懷中。
身子撞在他的懷裡。
兩秒後,顧時念果斷臉紅了:「秦慕塵,你好端端的,還是在別人家,你……」發情也拜託先看清楚地點啊。
「喲,菜還沒上齊呢,你們就開吃了。」一道調侃的聲音飄來,曖昧的視線在他們不純潔的動作上飄來飄去。
顧時念蹙眉,慌忙的推開秦慕塵。
都怪他!
秦慕塵聳肩。
怪他嗎!?
深究下去的話,不還是要怪顧時念自己?
秦慕塵看著葉鈞深,對自己老婆被這個該死的覬覦很多年這件事,他依然耿耿於懷,說話的口氣也不酸不溜的:「這就是你所謂的招待?」
「你確定,這是人能吃的東西嗎?」
葉鈞深看著桌子上那一堆的東西,蹙眉,他發誓,這是季笙歌廚藝生涯的最高水準了。
起碼,還能看。
廚房裡面的那些東西,已經是不能看了。
葉鈞深:「有的吃就不錯了,你還挑?」
秦慕塵:「不好意思,我一直很挑。」
顧時念倒是沒理會他們之間的明爭暗鬥了,趴在桌子上,繼續研究那些飯菜:「不是我說,葉鈞深,這些東西,真不能吃啊。」
「味道怪怪的,都燒焦了,而且……」
顧時念拿起筷子,夾了一根菜,咬了一口,很淡定的吐在垃圾桶里,然後,端起桌子上的那杯水,喝了個精光。
「不好意思,真的……很難吃。」
顧時念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秦慕塵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背,很無語的看著她:「別找罪受。」
顧時念笑呵呵的拉過他的手:「我只是好奇,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人做菜比你還難吃的,現在這麼一看,果然有。」
秦慕塵:「……」
這個,有什麼意義嗎?
葉鈞深看著他們兩個秀恩愛,酸溜溜的靠在一根羅馬柱上:「待會配合一下。」
「沒興趣。」秦慕塵拿起紙巾,擦了擦顧時念的嘴角:「我們走吧,帶你去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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