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沒看錯後。
葉鈞深蹭的一下,從床上站了起來,瞪圓了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一慕:「季笙歌,你怎麼了?」
來的人的確是季笙歌。
只是,她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浴袍。
浴袍內,是一件透的不能再透的情趣內衣了。
葉鈞深又不是聖人。
看到這一幕,理所當然的……硬了起來。
這個女人有多尤物,他是最清楚不過的。
可清純,也妖孽。
葉鈞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季笙歌把浴袍脫了下來,然後,赤著腳丫,一步一妖嬈的朝著他走了過來,坐在床沿,手指捏著他的下巴:「我怎麼了,你不是最清楚嗎?我來願賭服輸了。」
咯噔。
呼吸,猛的一沉。
葉鈞深完全沉靜在美人計中了。
也因此,他完全忽略了,季笙歌眼眸中,一掠而過狡黠。
葉鈞深失控的吻著她的唇,動作粗暴的扯掉她身上那些衣服,雙手在她敏感的地方游離,時而輕時而重的揉捏著。
季笙歌眼神漸漸的迷離了起來。
看著男人意亂情迷的樣子,她咬著唇,得意的一笑。
哼,葉鈞深,忍的很難受?
很想要?
很失控?
是不是?
本姑娘成全你啊!
葉鈞深把她壓在身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撤掉她身上唯一的遮擋物。
然後,呆了。
葉鈞深感覺自己的火氣,硬生生被衝散了不少。
他咽了兩下口水,艱難的發出聲音:「季笙歌,你……來月事了?」
季笙歌表演的很恰到好處,她啊了一聲,從他身下爬了起來,驚訝的出聲:「對啊,我忘記了,我來事了。」
「既然如此,葉先生,再見。晚安,祝福你有個好夢。」
撿起地上的浴袍。
季笙歌穿好後,還很故意的在葉鈞深陰沉的目光中,碰了碰他的唇,眨巴著眼,活脫脫的一個妖精:「對不起哦,葉鈞深。」
低頭,看了眼他身上那個突的很起的地方,笑了笑,哀怨的皺眉:「好好安慰你家小弟弟,它好像,蠻生氣的。」
說完,季笙歌就走人了。
就這麼晾著他一個晚上,想想就很銷魂呢。
該死的葉鈞深,哼,很想要,是不是?你想啊,你倒是給我去想啊!
季笙歌輕輕的扯著唇笑。
拉開門,她走了出去。
前腳剛邁出去,她整個人就被一股力道給抓了回來。
葉鈞深臉色陰沉的注視著她。
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給生吞掉。
季笙歌很無辜的扯了一下唇:「不好意思哦,我也知道你忍的很難受,可是我有什麼辦法呢,這也不完全是我的錯啊,你不是有手嗎?慢慢擼吧,再見。」
抓開他的手,季笙歌得意的走開。
這次,很乾脆,被抱了回來。
丟在了床上。
葉鈞深眼神危險,額頭上都滲透出細密的汗水,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被壓在身下的人:「用手?嗯?」
「呵呵……是啊。」
「……」
葉鈞深突然,握住了她的手,往自己的那個地方放去。
季笙歌怔了一下,迅速的扯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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