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們大家都看到資料上所寫的,這個叫做葉欣的女孩子今年才剛滿20歲,父親是南市鴻運餐飲的總經理,經濟條件可見一斑,而她們是在上個禮拜日來到的西鎮,第二天早上才被其朋友發現消失在了自己的房間之內。」郭勇佳指了指投影儀上葉欣的照片,一臉凝重的說道。
之所以郭勇佳用消失兩個字,是因為葉欣消失的時候這門是被反鎖的。雖然窗戶是打開的,但窗戶外面都是瓦片,他們所居住的地點又正好是酒吧一條街的旁邊,人來人往的,如果是從二樓跳窗出走的話,一定會有人看到,而且為了以偷竊等行為的發生,在西鎮每一條街口都會有一個監控,但是當天監控根本就沒有拍到任何有關於葉欣的畫面,所以說葉欣如果沒有從二樓跳下去,那麼這間房子就等於是一個密室,她又是怎麼從這房間裡面消失的呢?
我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只聽李銘雨接著郭勇佳的話繼續說道:「這五個人的身份特殊,現在這五個女孩子的家人也正在利用媒體向嘉市乃至整個浙省警方施壓,說無論如何,也要找到他們的女兒,因為我們嘉市是失蹤地,所以上面讓我們成立專案小組徹查這件事情,他們給了我們七天的時間,但這件是失蹤案。而且在一個禮拜這麼長久的時間之內,家屬還美譽收到任何通知預付贖金的方法以及金額,說明失蹤者很可能已經被害…;…;」
「怪不得一個失蹤案,能驚動你們整個刑偵大隊…;…;」我若有似無的看著李銘雨,說道。
這件事情的性質如果傳到媒體上面的話,對於嘉市整個城市都是非常惡劣的,五名花季少女在嘉市相繼失蹤,以後誰還敢來我們這裡旅遊?不過我剛剛用手機上網看過了,原帖和一些新聞對於嘉市警方的抨擊性語言,也在第一時間被刪了,看來,鍾蠡也早就做好應對措施了。
一張短髮少女的照片慢慢的又出現在了投影儀之上,所有人的目光幾乎在這一時間都被她給吸引了,這個女孩子是屬於那種丟到人群裡面很難把她撈出來的,但她皮膚非常細膩,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件衣服或者飾品不是名牌,我看了一眼手上的那份資料,這個女孩子叫做黃雷,今年二十三歲,是上市某零售龍頭企業老總的獨生女。
這份資料上面寫黃雷來到嘉市是為了見朋友的。上市到嘉市上了高速用不了四十分鐘,所以在就嘉市的街頭最不少的,就是牌照為滬的小型車輛,根據高速之上的監控攝像頭顯示。黃雷的那輛奧迪tt在這個禮拜一的晚上十一點半左右的時間下了高速就直朝市區趕來,可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是,當天晚上十二點鐘左右,警方接到一則報警電話,說是一輛奧迪tt在嘉市東南方向處和一輛大卡車迎面相撞,警方趕到一看,這車雖然已經被撞得面目全非,但車內竟然空無一人。
「在這麼大的衝擊力之下,人是不可能毫髮無損的從車內逃生的,按照大卡車司機回憶,這輛車是從一邊的荒地開來的,因為當時天很黑。周圍行駛的車輛都開了遠光燈,這輛車卻什麼燈都沒打,等大卡車司機發現有異常的時候,再踩剎車根本就來不及…;…;」
我一邊聽著郭勇佳分析現場事故的情形,一邊拿了一支水筆在白紙上面開始計算了起來。
按照大卡車的體積以及重量,如果在第一時間踩下剎車,那麼在踩下剎車到大卡車真正停車的期間,大卡車還會慣例往前溜八十米的距離。按照文件上面說的,當時奧迪車車速最起碼拉到了130,這種車速,算算大卡車開的再慢。奧迪車內的人也是必死無疑。
第一個失蹤者在房間裡面莫名其妙的消失,而第二個失蹤者又在車內消失,我隱隱約約的感覺,這幾件案子。都特別棘手。
「那假設,黃雷本來就不在這車內呢?」我突然舉起了手,對著郭勇佳提問道。
他愣了愣,搖頭說道:「這怎麼可能?如果車內沒有人的話,那麼是誰在開車?而且還開的那麼快?這安全氣囊都撞出來了。」
「你忘了唐欣的案子了麼,只要一塊木頭,將車開啟根本就不是回事兒,而且車內的安全氣囊就是因為受到外力撞擊的時候可以反射而出保護車內的人。迎面撞擊,這安全氣囊本來就會出來…;…;郭隊,我覺得,這車子裡面原本就沒有人…;…;」我拿著手上的水筆輕輕地敲打著桌面。習慣性的說道。
被我這麼一說李銘雨也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當即說道:「這樣吧,我們先把這件事情歸類為疑點,繼續討論案情,大家覺得有哪裡不對的及時指出來,畢竟我們要先把案子捋順了,才能抓住某些看似不起眼的線索。」
在座所有人都齊齊點頭,但我知道。郭勇佳被我剛剛那麼以反駁,臉面上肯定是掛不住了,但他也只能站在上面硬著頭皮繼續說道:「這第三名失蹤者劉路和第四名失蹤者譚秋婷以及第五名失蹤者張怡都是在參加完同一個宴會之後再去吃夜宵的路上失蹤的,也就是從奧丁堡酒店到越秀北路的這一段之間。」
緊接著。投影儀上面出現了一張地圖,地圖上面用紅色箭頭標註了從奧丁堡到越秀北路的這一段距離。
「這一段路總共一點五公里,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兩條路四通八達,南轅北轍,按照劉路跟她父親發送的簡訊上面來看,他們是在十一點五十九分的時候從奧丁堡酒店出來。準備步行去越秀北路的一間義大利餐廳內吃夜宵…;…;也就在這一段距離裡面,她們三個竟毫無徵兆的消失了。」
話說到這裡,刑偵大隊裡面的一個刑警提出疑問,一家正常的義大利餐廳。為什麼會開到那麼晚。
郭勇佳答道:「沒有為什麼,你去自家餐廳吃飯,還需要問理由麼?」
劉路的父親是這家餐廳的老闆,可以這麼說。這家餐廳也是他父親為了劉路開的,因為劉路喜歡吃義大利菜,更有吃夜宵的習慣,所以她父親不惜花費重金從義大利請來大廚,專門為劉路掌勺這家餐廳。
我在白紙上排列了五名少女的相似情況,第一,她們家境都非常優越,甚至可以說是甩出某些中等家庭的好幾倍,父母都非常寵愛她們,第二,她們的年紀都在二十歲到二十四歲之間,第三。她們都是離奇消失的,甚至消失的連一點預兆都沒有,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們其中不管是嘉市人還是南市或者上市區人,失蹤的地點都在嘉市範圍之內。
緊接著,我又在白紙上面寫道:「第一,自己出走還是被別人帶走…;…;第二,所有消失都有一個合理的說法,不合理,是因為我們沒有找到線頭…;…;第三,如果是被人帶走,那麼為什麼要找花季少女?還是只是單純的勒索綁架?」
按照正常邏輯來說,綁架這麼多喊著金湯匙出生的千金大小姐,這勒索電話肯定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打,但是李銘雨說從第一個失蹤少女到第五個失蹤少女,這麼久以來,他們連一個勒索電話都沒有接到,所以我再三思考之後,最終還是劃掉了有關於了白紙之上勒索綁架這四個大字。
「澤哥,這個案子你怎麼看?」此時,一旁的擼一發從電腦前將那大臉湊到了我的面前,好奇的看著我手上的白紙輕聲說道。
我抿了抿嘴,開口道:「沒這麼簡單,你沒有發現麼,幾名失蹤者的失蹤時間越來越接近,而且都是一些富家千金,最近的失蹤事件是前天晚上十二點左右,我想,像這種類型的失蹤案,會不斷在嘉市發生,再拖下去,肯定會造成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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