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使向你表示歉意,請原諒我冒昧,影響了夫人的味口,可我實在是聽不懂你們剛才說的,」克魯使節搖頭晃腦的說到。
「我們怎麼把他給忘了,哈哈哈哈」謝海笑道。
「要不你去解釋?」秦賡看著謝海,謝海笑道:「讓我和克魯使節解釋,那我和他兩個都只能不停地搖頭晃腦」
「哈哈,謝兄又謙虛了」秦賡看著明釋苦在對克魯使節解釋,克魯使節露出笑臉,開始向諸位敬酒。
樂天行的十長老們,領著一群參謀們,也在為事態發展順利高興,樂華之笑道:「今天明釋苦一行人就是說破嘴皮,恐怕也很難解釋自已的清白,來,大家繼續喝著等好消息。」
「來,來,諸位一起為這棋開得勝幹了。」樂華清舉杯朝三族敬酒,四十幾人輪番上,直到醉倒也沒等來消息。
第二天酒醒,十長老們接到三族回報,迦樓羅族羅吉道:「探子回報說,從昨日早朝到現在大臣們都在皇宮內,並末出來。」鳳族與孔雀族對視一眼,鳳族的鳳雄說道:「我們接到的內容也差不多,看來小食可汗很下功夫啊!」
樂華之問道:「難道就沒人出來?」鳳雄回答道:「我們的人進入皇宮後,到現在還沒回來,正在朝上與小食可汗商討,這樣的事很正常,放到刑部也要幾個月,何況是皇宮。」
眾人都點頭,樂華清笑道:「按章辦事是慢,他們還要議國師埋哪,怎麼殺明釋苦平息民憤,別忘了我們是拖住他們五年,現在才半個月,沉住氣。」迦樓羅族偏殿裡笑聲不絕。
明釋苦花了一天時間,為心德打開完所有死穴,每天無人打擾時為六人講經說法,最優秀的徒弟屬陳長河,明釋苦的每一字都做記錄,而謝海聽了不到幾句就睡著了。
半月時間,小食可汗與諸王議定完吏部呈上的人員名單,刑部從天牢在押官員身上搜繳的財物,小食可汗看完刑部呈報大為震驚。
樂華之接到三族探報:「很多老臣都前往皇宮。」樂華之笑道:「看來我們這次可以高枕無憂,事情快有定論」
小食可汗看著朝議新官員問道:「當日朝議記錄諸位也看了,本汗是話趕話的送進天牢一批官員,沒想到卻為小食國掙回十年收入,今天不議其他,就議議這明釋苦,尼魯,帶三人去奠堂時,他們是怎麼說的?」
「他們並未開棺驗,而是在奠堂上,轉了一圈,述說傷囗與仵作一致,仿佛開棺驗屍過一般,詢問了幾位下人,當時見到國師屍體時情景。」尼魯回答道。
「愛卿怎麼看?」小食可汗問道,摩賀尾丞相道:「跟隨尼魯去的人有問題,不開棺槨就能驗屍,除非」摩賀尾丞相道。
「愛卿,朝議時請直言」小食可汗說道,摩賀尾丞相道:「除非真兇才能在不打開棺槨,把傷囗述說的如此細緻」
「愛卿,沒有別的可能嗎?」小食可汗問道。
摩賀尾丞相搖頭道:「當今天下,鑒石師能夠看透賭石十中,巳是國寶,人死靈氣已失,鑒石師也很難看透,再無聽說有什麼別的方法能夠看穿。」
「可汗,一試便知,」摩囉王站出來說道。
「如何試?」小食可汗問道,摩囉王笑道:「射覆不是國師生前喜好嗎?」
「這也太兒戲了吧」扇波王站出來說道:「萬一不幸言中,怎麼辦?有罪還是無罪?」
「這」摩囉王被問往,看著小食可汗。
「丞相你怎麼看?」小食可汗問道,摩賀尾丞相道:「如果連我國的鑒石師阿里舍,都無法看穿可一試」
「萬一猜中呢?」扇波王問道,摩賀尾丞相笑道:「說明這些人是國寶中的國寶,是刺客組織所忌憚的人,」
「你去準備三份,先請阿里舍猜猜再呈上來」小食可汗看著身邊羅娑大總管點頭退下,小食可汗問道:「對此案還有別的問題嗎?」
「可汗,如系刺客組織所為,買兇殺人也不無可能。」扇波王道
「是啊,可汗,清剿刺客的麻煩,就是他們藏身於民,大舉出動容易打草驚蛇,小股清剿又未必是刺客對手」大將軍底瑟恥說道。
小食可汗看著底瑟恥說:「刺客組織的目標,不是已經告訴大家了嗎?」
「這可汗的意思是,明釋苦才是他們的目標?」底瑟恥問道。
「不是嗎?刺客組織是希望明釋苦不來,好讓本汗與業迦毗國大戰一場,如果明釋苦來,好借本汗的刀殺了明釋苦,與業迦毗國及明釋苦母國結下怨恨,本汗不傻」小食可汗笑道
摩囉王說道:「當日可汗與諸王商定,為防審理明釋苦過早結束,刺客又有新動作,所以先商議人選拖延到現在,目前看刺客們也無動作」
小食可汗笑道:「既然刺客沒動作,現在該是我們動作的時候,待會確定那三人就是兇手,也算為國師報仇,如果不是」
小食可汗看看群臣道:「那就要感謝刺客給本汗送來新國師。」
「這買兇者會是誰呢?如果說是最有可能繼任者,明釋苦就那麼有信心成為本國國師?」扇波王說道
「這國師之位本汗可是剛想好,」小食可汗說道。
「扇波王,還是等明釋苦來了再問吧,本王可不喜歡亂猜」阿嚕挐王笑道。
羅娑大總管帶著三名小太監手捧著盛盤走進大殿,盛盤裡放著三個漆木盒,羅娑向小食可汗行禮道:「可汗,此三物都是由老奴親手放的,請阿里舍驗過,又請涅里奼復驗,才呈上來」小食可汗點頭道:「那就宣明釋苦一行」。
明釋苦一行到了大殿,和碩左看右看都是老臣,繼續歪著腦袋看小食可汗。
小食可汗道:「明師傅,你的本事本汗已知,本汗想盤問當日隨尼魯去奠堂的三人」
「本公主站在你面前,有什麼你就問吧」和碩一聽小食可汗要盤問自已,打斷小食可汗的話站了出來。
「應該還有兩人」小食可汗看著歪腦袋的和碩說道,心德與秦賡也站了出來。
小食可汗點頭笑道:「是你們就好,聽說你們三人未曾打開棺槨就已驗屍,本汗不信」
「有什麼信不信的,本公主驗屍自有一套,不可以嗎?」和碩看著小食可汗。
「當然可以,只是本汗懷疑你就是兇手,」小食可汗點頭道。
「看來本公主應該倒過來看你,不就是沒打開棺槨驗屍嗎?」和碩笑道
「鑒石師都無法看穿棺槨,屍體傷囗只有兇手才知道,我說的對嗎?」小食可汗看群臣點頭又道:「你看這些老臣都點頭同意」
「就憑這也能說明是兇手,要是本公主說你身邊木盒裡放著婆羅門梵行法門是本公主寫的,你不是要把本公主當成婆羅門或是梵天」和碩笑道。
小食可汗震驚的看著羅娑點頭,站了起來問道:「你怎麼知道木盒裡是婆羅門梵行法門?」
「本公主不僅知道,還知道第二個木盒裡寫的是帝釋天為婆羅門解惑的故事」和碩指了指可汗身邊的木盒笑道:「第三個木盒就不好玩了,放著一隻巳死的小鳥」
小食可汗看著大總管點頭,回過頭看群臣,所有人都震驚的看著和碩,羅娑大總管連忙掏出一塊幾十斤重的賭石,放在和碩面前道:「這塊賭石確有靈石,鑒石師不確定是靈石品級與數量」
和碩看著小食可汗道:「這也算」小食可汗點頭道:「算」
「本公主說出來,那這塊賭石裡面靈石歸你,本公主只要裡面一件東西」和碩說道。
「裡面有東西?」小食可汗問道,沒聽說有過賭石里東西,看了看諸位王公大臣,想了想問道:「是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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