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吧」樂華之看著鳳雄問道,鳳雄拍著樂華清笑道:「高人啊,你這麼一指點,我才發現原來我們三族的位置如此不利。」
「那現在我們怎麼做,才能讓他們互生嫌隙?」多輸迦問道,
「我們大意了,以為他們進入天牢,是必死無疑,現在各國王公都巳經知道他的存在,並邀請他,我們再對別人下手,也影響不了他,」樂華之搖頭道:「反而讓我們處於更壞的境地」
「這有何難?」羅吉笑道:「我們可以讓他去每一國都如座針氈,我們這樣做……」羅吉幾人在地圖上指指點點,很快就傳來一陣大笑。
小食國上下都開始躁動,朝議也把明釋苦一行請來,小食可汗朝議上拍著桌子笑罵道:「這才幾天,現在卻成了妖人復活,鼓惑可汗,迫害賢臣,還要為我清君側?」
扇波王道:「現在官府衙門的告示,巳經沒人相信,全國各族精英,老者都在角斗場掛起橫幅,要約戰明釋苦一行,此時已經壓不住了」
「是啊,沒想到鬧的這麼大,全國一片聲討聲,京城九門人手都巳不足,軍隊如果調動必然引起更大衝突,只怕到時真要被人所乘……」大將軍底瑟恥說道。
「大師,我國各族武學精英不下萬人,老者也有千餘人,恐怕……」小食可汗與諸王商議完,轉頭看著明釋苦道。
「阿彌陀佛,貧僧一行願往」明釋苦行禮說道。
「不可,不可,你一行人去能抵多少拳腳?」摩賀尾丞相急道。
心德笑道:「既然他們選在角斗場,那麼說明他們還不想挑戰王室,我們儘量避免死傷,哪怕傷到我們,也只能打敗他們。」
「這都到角斗場了,人家跟你拼命,誰會管你死活?再說刀槍無眼」底瑟恥大將軍看著心德說道。
「阿彌陀佛,就按他說的辦吧,如果出現死傷,只能引起更大的躁動」明釋苦苦笑著說道。
「既然如此,明師傅每日比試幾場適宜?」小食可汗問道
「每日三場」謝海看著秦賡點頭笑道,陳長河夫妻站出來道:「還有我們,」
「不可,如果我們七人全上,連受傷替換的人都沒有,早晚被活活累死在角斗場中,最後只能靠他三人支撐」謝海回答道。
「此話有理,沒想到你還是個將才」底瑟恥拍著謝海道。
「好,他們擬定出場人數送來了嗎?傳話到角斗場,每日三場,本汗前往觀看。」小食可汗道。
「你們三個別打太快,兩下半結束,多耗時間,讓小食可汗把我們飯錢掙回來,否則只會引來麻煩」謝海不放心的看著明釋苦說道。
小食可汗笑道:「是個不錯的辦法。」
「來我這做副將吧,像你這樣有勇有謀還知道掙錢的人,我這真的太缺」底瑟恥說道。
「本將軍早已心所屬,只怕改不了旗號」謝海指了指和碩道。
「什麼,你已經是她的將軍」底瑟恥詫異的看著和碩說道:「請問是真的嗎?」
和碩點頭道:「他是本公主的驃騎將軍」底瑟恥很失望的聳聳肩。
「多謝公主還記末將,只是好像一年多沒領餉了,公主」謝海賤兮兮的低聲說道。
「夫君,他找我要餉銀」和碩拉著心德手說道。
「公主,我這駙馬也一年多沒領餉了……哦……疼……我給」心德低聲說完,只覺兩個腳背都傳來疼痛,差點吼了出來,只是礙於滿朝文武百官在。
「謝海,你也踩我」心德看著謝海拿開腳,小聲問道。
「可汗」心德站出來問道:「不知貴國平常如何比武切磋?」
「比武切磋之事,官家從不參與,民間自行了斷。」小食可汗看著心德說道。
角斗場收到小食可汗旨意,成了主辦方,組織老者們談完,很快拿出擬定名錄,雙方都認可的方法呈報朝議。
「這三百場難度很大」摩賀尾丞相不無擔心的說道。
「是啊,本汗擔心明師傅他們,」小食可汗站在看台上,看著角斗場。
「終於可以活動身骨,我們四人也能上」謝海得到明釋苦同意後,高興的坐到秦賡與陳長河中間。
「有用武之地好啊,六個月修行,終於有實戰機會」陳長河點頭道。
「是啊,當日比武招親,心德只用了一晚,是我手把手教的」秦賡不無感慨的說道。
「你還真教過他,我還以為你吹牛呢,上場了,走」謝海邊說邊到明釋苦身邊請戰。
「好吧,你上,竊記不可死傷……」明釋苦還沒說完,謝海已經走上台。
「放心吧,師父,我教的我看好」和碩笑著說道。
「阿彌陀佛,貧僧不是擔心比武,擔心的是才來此地多久,連小孩都知道我們,樹大招風」明釋苦道。
「肯定是樂天行乾的,你這才安靜幾天,就成這樣,原本還想暗查,現在比太陽還亮」和碩笑道。
「開始了,看吧!」心德目不轉晴的看著謝海的較量。
謝海拿在手中的劍似乎有些多餘,對方從出刀到進攻,章法雖然詭異,但速度對於謝海來說明顯太慢。
從秦賡,心德到和碩,謝海巳經能適應心德的出手速度和力度,雖然處於劣勢,而眼前此人連秦賡都不如,謝海不想太早下去,接觸幾回合讓自已處於下風,聽著看台上吶喊聲不絕於耳。
「謝兄的劍比對方彎刀長,身手如此好,為何處於如此不利境地?」陳長河不解的問道。
「他在耍花槍找樂子,你沒聽到山呼海嘯嗎?我找個地方躺會,不然會被氣死」秦賡邊說邊找把長椅躺著睡覺。
陳長河看心德與和碩並不關心謝海的險境,兩人正在互相玩鬧,拉著蘇容容手道:「容容,你信嗎?」
「信,你看他們能這樣,就說明他們胸有成竹,別擔心了」蘇容容寬慰道。
最看不下去的小食可汗,領著大臣站到台前,轉頭對明釋苦說道:「沒想到對方如此強,第一場輸則影響士氣。」
「阿彌陀佛,貧僧沒看出來……」明釋苦話說一半就被小食可汗打斷,小食可汗道:「明師傅,這不怪你,現在本汗看著都想上去幫忙,只是不知後面幾場,他們能……」小食可汗邊說邊回頭看心德他們。
「明師傅,你看看第一場還沒輸,他們的士氣巳經如此。」小食可汗急道:「也許你還不知,波羅陀在當地好勇鬥狠,全國都聞名,」
「阿彌陀佛,貧僧請可汗勿憂,此人如何貧僧知道,他不過是與波羅陀玩」明釋苦回答道。
「玩」小食可汗揉揉眼晴看:「波羅陀在和他拼命,你卻說他在玩。」小食可汗回頭看著大臣們,大臣同樣緊張的看著角斗場。
「阿彌陀佛,他的確是在玩,你聽這吶喊聲,他喜好這聲音」明釋苦說道。
「他沒病吧?還是你搞錯了」小食可汗看著角斗場上兩人爭鬥。
「阿彌陀佛,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明釋苦笑道:「波羅陀是徒有虛名。」
「真的?」小食可汗回頭看著明釋苦,明釋苦指著台下的老者團隊道:「可汗請看,他們都瞧出來了」
小食可汗看著老者團隊,居然有睡著的,有聊天的,卻沒吶喊的,甚至都沒人看兩人爭鬥。
「這……興許他們認為贏定了」小食可汗說道。
「他們是來拼命的,如果能拿下第一場,他們應該更加鼓舞團隊士氣,可是他們自已都看不下去,說明他們也看出波羅陀的不足」明釋苦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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