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街道,人頭涌動的人流。羽晨慢悠悠的走在小吃街上。她為什麼說這些呢?難道是想包養我?不然還個手機用得著給這麼豐厚的獎金?沒想到這麼美的人卻是這種人,唉。羽晨正想得入神的時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恩,老闆?你有事嗎?我記得給你錢了吧?」羽晨看著氣喘吁吁的小吃老闆。
「不.不是」老闆大口的喘著氣。
「那你幹嘛追我追得這麼急」羽晨疑惑的看著老闆。
「你女朋友被剛剛來收保護費的流氓堵住了」老闆終於喘過氣來著急的說出追來的目的。
「女朋友?我沒女朋友啊,你會不會搞錯了啊」羽晨更疑惑了,小琳都回家去了,這麼可能在這呢。
「就是和你一起吃東西的女人啊」那麼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搞錯呢。幾天都忘不了好嗎?老闆心裡鄙視了一下羽晨。
「她在哪呢」羽晨知道說的是安秋語後著急的問著老闆。
「就在前...面啊」老闆話還沒說完羽晨就快速的跑走了。唉,現在的年輕人啊,都這麼衝動,他們那麼多人你不叫人,一個跑去有什麼用啊。老闆心裡再次的鄙視羽晨。
「哎你幹嘛啊,這麼著急趕投胎啊」
「啊,你撞我幹嘛,不要以為你帥就不用道歉了」
在這人流似水的街道里,羽晨左撞右推的快速向著前方走去。沒過多久,羽晨就看見不遠處許多人圍著一個圓圈。圓圈裡幾個身體高大男人圍著一個極為漂亮的女人。這女人正是安秋語,面對這些人的圍困她卻沒有絲毫的喊叫,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們。因為她知道這些人是來收保護費的沒人敢惹,喊也沒用。那幾個男人並不只是傻愣愣的圍在安秋語,手還時不時的向安秋語的臉上摸去,不過都被她打開了。
「美女陪我們玩玩唄」此時一個貌似頭頭的男人走到了安秋語面前說道。
「滾」安秋語面帶冷漠的說了一句。
「喲,性子還挺烈,兄弟這位美女應該是不好意思了,不如我們「請」她去玩玩吧「頭頭說完兩個小弟們就上前抓住安秋語的手臂。小弟們都懂請就是綁走的意思。
「讓開」羽晨趕了過來就擠進了人群,不過人太多,硬是幾了幾秒才擠進來。進來後就看見兩個男人抓著安秋語。
「擠什麼擠啊,沒見過美女啊,這麼著急」旁邊被擠的人不悅的說道。
「滾」羽晨走到安秋語面前就把兩個小弟一拉就滑出了兩米外。此時羽晨胸前有著一個淺黃色的力字咒印。
推開小弟拉著安秋語的手就準備離開。可是他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隨即愣住了。
周圍的人也愣住了,居然有人要從武哥手裡搶人,這不是找死嗎?這年輕人太衝動了,美女在美也不能為她命都不要了啊。顯然所有人都是同樣想法,因為都是一臉嘆惜的看著羽晨。
安秋語也疑惑看著要帶她離開的羽晨,他怎麼不走啊。
「武昌雄」「羽晨」羽晨和頭頭同時說道。
「我以為是誰這麼大膽子呢,敢從我武昌雄手裡搶人,原來是你這個小窮比啊,呵呵」武昌雄鄙視的看著羽晨笑了起來。
「武昌雄」羽晨咬牙切齒的叫了一聲。以前武昌雄對他的侮辱他現在在腦海中都揮之不去。隨即羽晨一想又冷靜了下來。不是他,自己也許不會是有現在的實力,現在的武昌雄已經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了。
「你走吧」想通後羽晨已經釋然了。冤冤相報何時了。
「這小子瘋了把他叫武昌雄走?」
「我說他就是瘋,自己不跑,還叫武哥走?不是瘋了是什麼?」對於羽晨的這句話,旁邊的人都一致認為:這小子瘋了。
「哈哈,我沒聽錯吧?讓我走?羽晨這麼久不見囂張了很多啊」武昌雄大笑一聲,鄙視的看著羽晨。
「武昌以前的事,我不和你計較了,現在你最好別惹我」羽晨一臉的冷漠,渾身散發著的冷意。不計較過去不代表我就會一直讓你欺凌。
羽晨說完後周圍又是一陣議論。
「瘋了,真的瘋了」
「唉年紀輕輕為了個美女就瘋了可伶啊」
「瘋了沒救了」
武昌雄對於議論聲很是滿意,說明他在這些人眼中樹立了不錯的「形象」。「哈哈,羽晨你今天忘記吃藥吧。這麼囂張就讓我看看你囂張的資本吧」武昌雄大笑一聲,揮了揮手示意小弟動手。小弟看到指示後,立馬沖了上去。羽晨看到小弟們沖了上來,他立馬把安秋語輕輕的推一旁。
隨即一腳飛出踢向了第一個衝上來的小弟,被踢的小弟瞬間就飛了出去倒地不起,這時一根鋼管向羽晨的臉上打來,就在快打到的時候,身子一偏一腳踹上了拿鋼管的人,隨即那人又飛出去也倒地不起了,羽晨訓練了這麼久已經很會打架了,就這樣一拳一個一腳一個五六個小弟根本不夠打,一會就都倒地不起了。
武昌雄本來是等著小弟們把羽晨打趴,然後和那個美女好好的爽爽。可是事與願違,自己的小弟根本不夠人家打三兩下就倒下了。隨即臉上一陣後悔,人家都說了不和自己計較了,這麼囂張的表現只要不是傻子就是有實力,自己還傻乎乎的要打要殺,不行我得叫人。就在羽晨打到最後一個是武昌雄往後慢慢的退去。
「你要是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羽晨看到想走的武昌雄。
「羽晨大哥,你放過我吧,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武昌雄怕了,以前他就欺負羽晨,現在又惹他他怕羽晨真的會打斷他的腳。現在走了以後還可以叫人報復,要是腳斷了報復也救不回來了,不值得。
而這時周圍的人已經是目瞪口呆了。怎麼和他們想的結果反了,這個年輕人好厲害啊這麼能打難怪能找這麼漂亮的女朋友。
「我說過你別惹我,現在才知道錯了,遲了」羽晨冷漠的說了一句。武昌雄聽完後頓時陷入了絕望,腳斷了他以後還怎麼生活啊,黑社會不會要他了,沒有黑社會的庇護一些以前的仇人一定會找上門來的,完了。
「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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