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所高檔別墅內,一位身穿制服身材高挑的美女拿著疊文件走進了一間書房。
「劉總,你要的幾個人的個人資料都調查好了。」女秘書將資料往辦公桌上一放,微笑著對著正皺著眉頭思考問題的劉海軍說道。同時心裡想到:「這個男人怎麼這幾天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了,不是神神秘秘的出門,就是坐在辦公桌前一籌莫展,唉,自己的新包包看來是沒啥希望了。」
「知道了,下去吧。」見劉海軍頭也沒抬的看了眼文件緩緩說道。女秘書有點幽怨的離開了書房。
拿起桌子上的文件,一頁頁的上面寫著好幾位老同學的個人檔案。
「曹禺:1989年出生,2008畢業於xxx大學營銷系。現於xxx公司任職採購員。居住地區。。。。。。。。」
「李陽:1990年出生,2004畢業於xx高中,目前無工作。居住地點頗多,以下是對方經常出現地點:xxx酒吧。。。。。。。」
「張漢:1989年出生,2009年畢業於xx醫學學院。現工作於j市第一醫院,任職主治醫生。居住地區為。。。。。。。」
「葉權:1990年出生。。。。。。。。」
他一張張的翻看著,似乎在挑選著什麼目標。
這個時候手機收到條簡訊,拿起手機一看,是施姚發來的:「劉總,事情辦的怎麼樣?」
他思索了會,手指在屏幕上敲了幾個字回了過去。
「刺殺失敗了。」
。。。。。。。。。。。
在一所居民樓的地下停車廠,一輛麵包車疾馳而入。胖子那臃腫的身軀從駕駛座下來。小心的看了眼四周,發現沒人,走到車廂,給車廂打開。
「下來吧,快點,有話去我家說,你們這一身刀傷,被人看到就危險了。」胖子扶起二人說道。兩人渾身都是刀傷,有的深可見骨,觸目驚心。但傷口上面並沒有多少血流出,普通人看到一定覺得這一幕很詭異。
沒敢坐電梯,胖子扶著二人一直走到了六樓。打開房門,三個人擠了進去。
「謝了,胖子。」曹禺一進門就往沙發上一靠,疲憊的說道。
「救死扶傷是醫生的職責。」胖子一臉輕鬆的說道。
「職責個屁,都被人紮成篩子了。」陳霆一邊罵著,一邊在觀察著身上的傷口。
曹禺也看了眼身上的傷,思索了一會對著胖子說道:「你家應該有紗布,針線吧。」
胖子呵呵一笑,搖了搖頭拒絕了。隨後又說道:「你們把衣服脫了,我來幫你們,我可不想和兩個殘疾人做盟友。」
陳霆這話聽的一頭霧水,曹禺卻很高興的會意一笑,隨即乾淨利落的脫下了衣服。
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傷數不勝數,更顯眼的是胸口心臟位置那個大洞。只是心裡比較奇怪,胖子連醫藥箱都沒,準備怎麼縫合這些傷口。
仔細看著那些傷口,胖子說道:「普通人這樣的傷是絕對活不成的,看來只要頭部沒受傷,身體上再重的傷我們也不會死。」
他這麼一說,就等於擺明了自己也獲得資格了,陳霆再笨的腦袋,此時也終於明白了。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著:「針線拿來,我自己縫吧。」
「不用,縫的多不好看,這小手術而已。」胖子微笑著說道。
曹禺正奇怪這話什麼意思,只見胖子雙手發出了綠光,在自己身上的刀傷上面輕輕一抹,那道傷口竟然不見了!恢復的和以前一模一樣,一點疤痕沒有留下。
兩人看的目瞪口呆,還沒反映過來,十幾秒的時間,身上的傷竟然一道都沒有了,光滑如初,這太不可思議了。
「你這個胸口的傷,我順便給你一道治好吧。」
綠光一閃,自己胸口的窟窿不見了。但僅僅是傷口不見了而已,自己還是沒有心跳。
「我的能力是修復,可以讓一切損壞的物品恢復如初。還是比較符合我的職業的,我敢說,我現在外科手術能力,甚至是內科,絕對是世界第一,哈哈哈。」他一邊解釋著,一邊幻想著未來的美好生活,哈哈笑道。
曹禺思索了一下,這種能力戰鬥時可能是雞肋,但運用到生活里那完全不一樣了,更別說運用在醫學上。想了想,他問道:「癌症也能治好?」
「當然,癌症也屬於細胞被破壞。治療起來甚至比你這刀傷簡單,腫瘤才多大個。」胖子自豪的說道。
「那你不是發了!我操!」陳霆不可置信的說道。
曹禺搖了搖頭,似乎在感慨陳霆太天真,治療癌症這種事情只要做了,估計胖子立馬就要被全世界的媒體曝光。到時候這秘密肯定保密不了,抓去解剖研究都是輕的,搞不好一輩子關在小黑屋裡,除了被研究還要負責醫治各個國家的政客。
「不理智的事情,我不會做的。錢對於現在的我們來說還有用嗎?」胖子似乎想起了什麼,收起笑容說道。
曹禺心想,的確,名利什麼的對於他們現在來說真的是一文不值。現在最重要的活下去。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麼,對著胖子問道:「誰殺了你?」
「應該是膽小鬼吧。」他似乎不太肯定,隨即又回憶了下當時說道。
被施姚拒絕後,他失魂落魄的朝著家裡走去。突然感覺背後有人跟著。回頭一看,膽小鬼站在不遠的地方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你在幹什麼?」胖子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但看到走近的膽小鬼手上拿著把刀子,終於明白了。
膽小鬼一步步的接近著,胖子臉色嚇的有些慘白的後退著。
「他過來捅了我一刀,但他太瘦小了,我一腳給他踹開,奪過了刀子。」說到這胖子起身,從家裡的酒架上拿出一把刀來,一把餐刀,正是那晚李陽用來切牛排的。一定是當時他們三個喝酒時,膽小鬼偷偷裝了起來。
「然後後來你失血過多而死?」曹禺看著那把刀子疑惑的問道。
「我哪那麼容易死,我這身上的脂肪厚著呢,自己也隨身帶著醫藥箱,當時我就止了血。」說到這,他突然氣憤的接著說道:「誰知道我剛處理完傷口。」
「這小兔崽子不知道從哪又拿來把刀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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