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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鈺濤有些嚇到,刀劍離自己咽喉不過一寸距離,自己如果再多走一步,小命直接交代當場。他哆哆嗦嗦說道「父父王,你要幹嘛?」
榮親王皺了皺眉頭「嗯?鈺濤?你來找我何事?」
祁鈺濤小心翼翼把這封信和那印鑑擺在老王爺書桌上給他看「父……父王,有人帶給你的信件。」
榮親王打開一看,飛快地掃過信里的一行行字,眉頭越皺越緊,然後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南嶽城淪陷了?!!鈺濤!你趕緊隨我去調兵援助南嶽城!」
老王爺剛跨出的一步就立即頓住了,緩緩轉過身來低聲說道「記住,此事絕不可外揚!若到時候太后怪罪下來,我們整個榮親王府都吃不了兜著走!」
「是,父王!」
小七爺跟在老王爺身後,後面帶著一大批人從小門急急匆匆走出了王府,往軍隊駐紮地方向去,宋憶桃偷偷躲在門後,看著他們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剛想轉身離開,就聽到假山後面有兩個男子的對話。
「三哥,父王帶著七弟去軍隊了,父王現在幹什麼事都要帶著七弟,我們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了!」四爺祁鈺澤的聲音傳來。
「你知道出了什麼事了麼?」是三爺的聲音。
「這是我方才偷偷到父王房裡拿來的信件,你看看。」四爺小心翼翼遞過去那份信。
「南玥城遭戎狄圍攻現已淪陷,且是父王錯誤調兵的後果!」三爺倒吸一口涼氣,警惕地看向四周,卻沒發現偷聽的宋憶桃。
「三哥!這麼大的事情太后皇上竟然不知道?」
「據我所知,這南玥城的首領將軍銳祺是父王的舊部,死忠於父王多年,他應該不會上報朝廷。如果太后被太后知道此事,必定會問責於父王,到那時候父王的罪責可就不小了。」祁鈺瀚分析道。
「現在還沒動靜,太后應該不知道。等父王的軍隊抵達南嶽城抗敵成功,到時候再上報朝廷,順便給七弟立一個平定南玥的頭等功,到時候誰也不會知道這調兵之責且還是大功一件?」祁鈺澤看著三哥眼睛,聲音陰森森的。
「哼!父王最在意的就是七弟還未封爵之事,這麼大的一件功勞再加娶妻,封賞肯定在你我二人之上了!到時候他既有兵權又有地位的,離世襲親王之日也不遠了!」三哥咬牙切齒道。
「那怎麼辦三哥?」
「這樣,你找人把消息放到皇宮中,就在這件事情上做做文章,就說是前段時間父王將兵權交給鈺濤,是鈺濤錯誤指導才導致南玥一戰的!到時候他可就大過一件了!」
兩人相視一笑,眼裡全是陰謀算計,沒曾想所有的密謀都被宋憶桃聽在了耳朵里。
宋憶桃震驚。這兩個人竟然這麼壞,要把這件事推到小七爺身上?善良的小七爺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親哥哥會這樣加害自己吧?
宋憶桃摸了摸下巴,思索著事情,最終決定偷偷觀察這兩個人,趁機阻止他們放消息出去。
樹林這頭,露宿的兩人手撐著頭,並排睡著了。陽光透過樹冠斑駁的灑進來,公主睡得晃晃悠悠的,身體失重猛地向右一歪,撞到了對方的腦袋,兩個人都被撞醒了。
「嘶——」李如煜睜開眼睛看看天空,再看看旁邊那個迷迷糊糊,雙眼無神看著旁邊的女人,輕輕推了推對方的肩膀「天亮了,我們該趕路回去了!」
日本公主迷迷糊糊地看了看四周,終於反應過來,伸了個懶腰。兩個人整理了一下東西,準備騎上那匹日本公主騎出來的白馬回去。
日本公主翻了李如煜個白眼「你這雙招子我暫且留著,你回去後要將你昨晚看到的一切都忘的乾乾淨淨的,不許胡說!不然本公主還是會命人將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的!」
「切,我早忘了,也就那樣,我沒興趣。」李如煜說道。
梅宮一雪雙手叉腰」什麼叫也就那樣啊!你是說本公主身材不好嗎?」
「我說公主啊,你不讓我看,現在又讓我評價你的身材,是想把我的舌頭也一起割下來嗎?」
「你!!扶本公主上馬!」梅宮一雪直跺腳跺腳,發起大小姐脾氣。
李如煜打著哈欠將她扶上了馬,剛睡醒,還有些迷糊。梅宮一雪瞥了他一眼,偷偷壞笑,趁他不注意,就自己「駕」了一聲把馬騎走了。
「哎哎!!喂!我還沒上去呢!」李如煜狂追大喊著。
「哈哈哈!你那麼厲害你就自己走回去吧!」梅宮一雪又甩鞭打了一下馬屁股,越騎越遠。
「你這女人怎麼這樣啊!真是最毒婦人心啊!!」李如煜看著漸漸遠去的一人一馬,氣的直咬牙。
榮慶王府內,宋憶桃偷偷摸摸地在隱月閣附近偷聽,看看四爺會有什麼動靜。
她穿上下人的服裝混進去,低著頭,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她的渾水摸魚。
確認四下無人後,她偷偷摸摸透過紙窗戶看到窗戶裡面,看到四爺正在換衣服,邊換邊低聲和貼身奴才榮鶴說道「一會兒我進宮看望淑太妃,你就跟在我後面,伺機行動,記得一定要把消息傳播到大太監得春的耳朵里。」
「是,四爺。」榮鶴應了一句。
宋憶桃聽到了這句話,決定要跟著混入宮中,可是進宮不是她想進就能進的,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用老辦法,女扮男裝辦成四爺的車夫隨從,到時候和四爺一起混入皇宮中,到時候再想辦法混入皇宮中阻止那小廝去透露消息。
時間緊迫,四爺就要出門了,她趕緊跑回淺音閣內換了身小廝的衣裳,偷偷坐上四爺的馬車外,還塞了一定銀子給那車夫讓他不要多說話。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四爺就上了馬車,這次他只帶了榮鶴一人。這樣便有些棘手,民間的馬車是不能進入皇宮內的,到時候該怎麼混進去呢?
「算了,到時候再想辦法吧!」
宋憶桃裝作車夫掩著臉坐在旁邊,馬車速度不慢,一會就到了皇宮的偏門前,馬車停在門前等四爺回來。
車夫自然是不能跟進去的,宋憶桃急出了一頭的汗,她看看遠處好像還有一輛比這個樣式更顯赫昂貴的馬車駕駛過來,停在她的旁邊,馬車上下來一個婢女,走到侍衛旁邊拿出腰牌說話,宋憶桃趁機跑到了那輛馬車前面坐著假裝那輛馬車的車夫。
可是這次不管她塞給旁邊車夫多少銀子,那車夫就是不給面子,甚至還叫出了聲兒「哎,你誰啊你!」
卿和公主聽到了外面的聲音,隔著帘子,問道「怎麼了?」
「公主,她」
遠處的侍衛聽到了動靜走了過來查看「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宋憶桃心裡默念死了死了,這下可完了。
卿和公主透過帘子縫隙,仔細看了眼前面那「小子」的臉,反應過來,這不就是那天在濤世子那見到的小丫鬟嗎?
她對著車夫輕輕咳嗽了一聲提醒,然後轉臉對著侍衛笑了笑,說道「沒事兒,今日怎的要查驗那麼久?難道連我都不能進入這皇宮內嗎?太后召我來有要事相談,到時候被你們幾個給耽誤了,你們可吃罪的起嗎?!」
「是是!卿和公主您見諒,您的馬車是太后獨賜的,我們怎敢不放行呢?只是近來我們換了批新侍衛,他們手頭上的活還不熟悉!」
「來人,放行!這狗眼長的,卿和公主還需要查驗嗎?」侍衛指著一個新來的罵道。
車夫看了眼卿和公主的眼色,全程不發一語。宋憶桃也順利隨著馬車進入了皇宮內。
宋憶桃把頭埋得低低的,心裡卻在暗喜著總算混入了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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