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麗芳聽著幾乎是跳著喊起來:「分家?!」
「你這小女子也是逗,家門也沒進呢就惦記分家,傳出去還以為我吳麗芳容不下你呢,進門就分家。」
再說了,徐漾坐牢三年,對這個家一點貢獻也沒有,他拿什麼臉面來分這家。
徐保慶沒說話,只是偏過頭去等著林知風把話說清楚。
「嫂子,你先等我把話說完,雖然說是分家,但這家裡的東西我都不要,房子我們也住原來的,你們只需提供我們幾天的吃食就行,我不會把我們以後的生存責任都附加在這家上。」
什麼生存責任吳麗芳聽不懂,但聽說林知風什麼都不要吳麗芳難看的臉色才平復些許。
誰能想呢,她分家啥也不要不說,以後還不賴著他們,多好的事啊,就是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事情反轉突然,吳麗芳都有些結巴:「那,那咱家爸做主,你跟爸說就行,他要分,我沒意見。」
分家對鄉下人來說是件丟人的事,但徐保慶現在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希望徐漾早日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他相信林知風有這個能耐,所以他願意聽林知風的安排,但也不能不顧吳麗芳的意見。
細細琢磨了一下,說道:「那既然要分家,老大家的你娘家是回不成了。」
徐保慶這話是給吳麗芳做決定,如果她想分家,那她肯定不回娘家,如果她不想,那她會繼續用回娘家的藉口。
吳麗芳回娘家是假,打算去果園找自個男人訴苦是真。
現在林知風提出分家還什麼都不要,那對她一家來說是好事,她當然要分:「我是尋思有些日子沒回娘家,所以打算回去看看,既然爸你說要分家,那我就先緩幾天再回。」
「既然老大也沒意見,明早我就讓三叔公來家裡一趟,老大家的你抽空去果園把老大叫回來,再通知老三也回來一趟。」
徐保慶吩咐好吳麗芳,扭頭看向林知風:「老二交給你來解決吧。」
依林知風的打算,先把家分好,等大隊長回來開好證明,二人再去縣委辦結婚手續。
至於酒席是否操辦,那就聽從年輕人的意思,只要他老二好好過日子,要他做什麼他都依。
跟吳麗芳還有徐保慶談好分家的事,林知風連早飯都不打算在這院吃。
她跟吳麗芳要了一小筐洋芋,再挖點豬油,盛上小半碗的鹽巴,就要帶著弟弟回隔壁院去。
林知風就要這麼些東西,這反倒弄得吳麗芳不好意思,非要給她塞一捆自家做的土面,豬油給裝滿一小碗,還收拾幾副碗筷給她。
「碗筷的你也帶些,家裡還有口不怎麼用的鍋是老三單位發的獎勵,你也拿去用,老二那院你不是沒看過,比禿子的腦袋還光。」
吳麗芳知道徐保慶在看著她呢,她男人不是徐保慶親生的,現在徐保慶的親兒子被分出去,她攬著東西什麼都不給,老頭心裡肯定對她有意見。
所以多少象徵性要給些,只要屋子跟家什都不分,分些零散的東西不礙多大事。
「老二一直是這家的一塊心病,你既然決定跟了他,那好好過日子就是,最好是能把那周家那不要臉的給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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