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傑你給我站住,不准過去,別忘了我才是你老婆。」符麗死死扣住江傑的腰,不給他移動一步。
她不允許,不允許江傑再去碰楚璃那個賤人一下。
江傑有心想要掰開符麗那一對豬蹄,可卻是使盡九牛二虎之力都無法撼動那雙蹄,哦不對,是雙手。
「符麗,你給我放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江傑氣急。
手中動作依舊不停,奮戰了好一會兒,他總算是從那蹄子裡解脫出來。
「江傑我才想問你在幹嘛?這就是你說的有事?」符麗走到江傑面前,不甘問道。
這就是他所謂的有事?不願意陪她回娘家看望她二哥剛出生的孩子,匆匆吃完早飯便出來的,就是為了和楚璃私會?
「我不管你們在唱什麼戲,給我道歉,否則......」楚璃從地上爬起,動了動被石子扎到的雙手,對著二人滿臉冷霜道。
若說她剛剛還因為江傑說的那些話而對符麗感到同情,可此時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這樣的人,江傑不喜也是情有可原。
試問一個目測只有一米五五可體重看著卻是差不多一百八十斤的女子,且脾氣暴躁的女子能得江傑喜歡?
再加上那尖銳的嗓音以及長滿雀斑的臉,還有滿頭不知幾日沒洗過的油發,這便是江母以死相逼,哭著鬧著一定要江傑娶得新婦,江傑今日此舉倒也能說通了。
不過,俗話說的倒是沒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這符麗和江母到還真像一家人,一樣的無理取鬧。
以前江母對楚璃做什麼,楚璃都不反駁,不過是因為江母是她婆婆,頭上壓著一個孝字,她無能為力,唯有受之罷了。
可符麗算什麼,誰給她資格能不分青紅皂白就過來推她?
「想我道歉,你做夢,楚璃你個不要臉的,勾--引別人的老公,我推你怎麼了?打你都不為過」符麗聽到楚璃讓她道歉,便吼道。
她其實恨不得將楚璃那張臉給撕了,現在不過是輕輕推了一下,已經是手下留情,還想讓她道歉?門都沒有!
「符麗,你瞎說什麼!」不等楚璃說什麼,江傑見符麗口無遮攔的罵楚璃,滿臉通紅吼道。
「我瞎說?江傑,你對得起我嗎?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才嫁給你幾天,你就......我告訴你,你也等著,我回家就告訴我爸媽,讓我幾位哥哥過來找你尋個公道。」符麗努力瞪大夾在肉里的小眼睛,想要顯得有氣勢一些,可半天,卻是連眼皮都睜不開。
「......」聽到符麗的話,江傑張了張口,便消了音。符麗那幾個人高馬大的哥哥?他只能對不起楚璃了,想罷便抱歉的朝楚璃望了一眼。
「符麗,你和江傑之間的事情我不管,也不想管。可你今天無緣無故推我,就得給我道歉,否則,我不介意陪你一起去找村長評評理。」早在當江家媳婦的那段日子,楚璃早就明白人善被欺,馬善人騎的道理。
有時候一昧的忍讓,只會讓別人得寸進尺,若是今天符麗推她她不明不白的受了,先不說她這本就不堪的名聲堪憂,以後符麗看到更是會得寸進尺。
「無緣無故?你勾--引我老公,我推你怎麼了?楚璃,做人要懂得羞恥,你和江傑已經離婚了,現在他是我的老公,你纏著他被我推到就是活該,別說推你,就是打你,你也得給我乖乖受著。」符麗激動地說著這話,臉上的橫肉也隨著抖了抖。
「勾-引?你瞎了嗎?我用得著勾--引他?」楚璃似笑非笑,「自己的男人,還是要關好,別讓他和瘋狗一樣出來,要知道,被纏著,可是很累人的,說實話,也就是只有你才會把如此沒有擔當的男人當個寶,我楚璃——從未稀罕。」
如今楚璃連看江傑一眼都覺得噁心。
她該感謝符麗,因為符麗,她才沒有再被江傑的甜言蜜語所迷惑,再次答應和江傑在一起。
若不是這一次見到他們結了婚而她死了心,她也難以保證,以後她是否會在江傑特意布局下,那顆本不夠堅定的心會不會動搖!
「小璃,這是你的真心話?」江傑只覺得嘴中發苦,這是楚璃的真心話?
「呵,你現在被我抓了個正著,當然會這麼說,楚璃,你以為我的眼睛是擺設?你們剛剛含情脈脈的對視,以為我看不到?你現在說這些話,覺得我會信嗎?」她符麗不是傻子,有眼睛看這一切。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我說了不稀罕便是不稀罕,今日你推我的事我也懶得和你計較,只是以後拜託你,將你身邊這隻,不對,是這個男人看好了,別自己跑出來亂發瘋,你便也嫁雞隨雞跟著發瘋。」楚璃算是看明白了,這符麗果真值得江母用死來威脅江傑娶。
如此性格相像的婆媳,這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蠻不講理,江家怎捨得讓符麗流失在外?
「楚璃,你不計較?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不計較?現在是我要計較,你以為你這不要臉的行為,是推一下就能了結的?」符麗上前一大步,就要往楚璃走去。
她若是不在那張乾淨的臉色留下點痕跡,今天這口氣她如何咽得下去?
「我讓你推小璃,我讓你不道歉,我讓你臉皮厚,你們這對狼心狗肺的夫妻都給我滾,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不知道在後面站了多久的蔣心舉著拖把就往符麗和江傑身上打去。
這兩人不要臉的程度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明明是江傑纏著楚璃,這符麗還瞎了眼敢說是楚璃勾--引江傑?簡直是沒救了。
她蔣心今天要是不將這一對顛倒黑白,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狗屁夫妻給打跑,為楚璃出一出這一口惡氣,她就不姓蔣!
「丫丫的,再讓老娘看到你們,打不死你們!」蔣心揮舞著掃把衝著落荒而逃的兩人大聲道。
她下手毫不留情,更別說這掃把剛剛掃過雞屎,還是稀的那種,不算力道,光是味道熏都能把他們熏跑。
「小璃,你記住,以後這種人一看見就躲,離得遠遠的,否則那寫個不要臉的,你會吃虧,這種人便是有理也說不清。」蔣心依舊滿腔怒火。
「好。」楚璃紅著眼睛笑著點頭,與蔣心一對視,兩人不由笑出聲來。銀鈴般的笑聲,久久不能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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