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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魏靈芝那家子人說出去的,我流產的事情,除了,我可是誰都沒有告訴,的人品我是相信的,肯定不會出去亂說,不然我也不會告訴了,這樣的話,就只剩魏靈芝那一家子了,她兒媳婦當初可是和我一個病房,知道我流產的事情的。」謝小念肯定的說道。
「那肯定就是他們了,搬家那天我就覺得那老婆子不是什麼善茬,沒想到剛一來,就開始興風作浪了,這下可怎麼辦呀?」陳大娘皺著眉頭說道。
自從魏靈芝一家搬過來之後,那一家子就沒有消停過,魏靈芝加上她那兒媳婦和老閨女,可沒有一個省心的,陳大娘對他們一家也是討厭的緊。
「管他呢,大家說就說吧,反正我確實是流產了,想澄清也澄清不了,正好我成天不出門,也聽不見大家的議論,就當眼不見心不煩了。」謝小念無所謂的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那其他人會更是怕受牽連,不敢來家看,不敢和家來往了,都說遠親不如近鄰,若是在這邊和周圍的鄰居關係處的不好的話,那以後有了啥事兒,除了我家,可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了。」一向與人為善的陳大娘,發愁的說道。
「沒事兒,雖說遠親不如近鄰,但鄰居也要像您這樣的才行呀,像那種有利可圖就往上沖,出了事就趕緊往後躲的鄰居,我情願不要,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最起碼沒有那麼多事情了,以後我們一家子也可以直接關起門,安心過自己的小日子,什麼都不管了。」
謝小念覺得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好處的,最起碼她以後不用再為了面子,而和那些不喜歡的鄰居虛以委蛇了。
「那行吧,只要能看的開就行。」陳大娘嘆聲說道。
對於那樣的人家,確實不來往才是最正確的做法,不然說不定哪天就要被人從背後捅一刀了。
而魏靈芝那樣的人,就算因為這件事和她吵了一架,她也不會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只會更恨,以後變本加厲的給製造麻煩,與其這樣,還不如最開始就不去理會。
「小念,馬隊長和丁三他們的處罰結果出來了。」第2天中午,在外面跑了一上午的許忠軍一到家,立馬高興的跑到臥室,對謝小念說道。
「真的呀,怎麼處罰的?」謝小念忙坐起身,好奇的問道。
她還真沒想到,審判竟然會這麼快,這樣的事情,若是放在後世的話,各種搜證據,走流程的,最起碼也要拖拖拉拉一個月以上才行的。
而謝小念不知道的是,這件事能這麼快的出結果,是不少人一起努力的結果,要不然哪會那麼快,要知道就光馬隊長找的那些人,也不會讓事情進展如此順利的。
「丁三和他手下的那群人,因為不服從上級的命令,私自審問嫌疑人,並濫用私刑,所以全部被革職了。而那個馬隊長,因為之前指使手下的人做過不少的壞事,一下被受害者和對手全部爆了出來,所以被判了10年。」許忠軍笑著說道。
「這真是太好了,看這群人以後還怎麼以權謀私,耀武揚威。」謝小念開心的說道。
「對了,我的審判結果是怎麼樣的?雖然之前宋局已經說過我沒有投機倒把,但總應該有一個正式的文件吧。」謝小念好奇的問道。
「這個是有的,不過因為周振華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到了自己身上,就只能算的上是幫忙加工,靠勞力掙錢的,再加上這次受了傷,所以就被判了無罪,也不用上交什麼罰款,不過以後卻是不准再幫忙加工頭花了。」許忠軍回答道。
「沒想到這個周振華還挺識趣,他是怎麼判的?」謝小念滿意的點頭說道。
「這件事情他是主犯,但他認錯的態度比較誠懇,搜出來的東西也不是特別的多,所以最後就只判了一年有期徒刑和500塊錢的罰款。」許忠軍回答道。
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若不是許忠軍幫他走關係,幫忙隱瞞,就他所做的事情,要是被安個擾亂社會經濟秩序的罪名,最少也要被判個十幾年甚至槍斃的。
這時候對於做小生意,雖然沒有之前查的嚴了,但在政策沒有正式下達之前,大面上還是不允許的,不然底下的人還不都得違反規定。
「一年也不算太長時間,他娘應該不至於太過傷心的。這段時間他掙的應該比咱們還要多,500塊錢是能輕鬆拿出來的,剩下的錢,也足夠在他出來之前打,他娘好好的生活了。」謝小念想起許忠軍之前說,周母拖著個病弱的身體,為周振華東奔西走,感嘆的說道。
周振華他娘就他這麼一個孩子,要是周振華被判的時間長了的話,他娘手裡再有錢,肯定也要活不下去了。
「還有一個更好的消息,要不要聽?」許忠軍今天高興,難得賣關子的說道。
「什麼好消息?快和我說說。」謝小念配合的說道。
「丁三因為欠賭坊的賭資不還,被賭坊的打手們把雙腿給打斷了,而且還是粉碎性骨折,雙腿是徹底的殘廢了。」許忠軍得意的說道。
「啊,真的呀,真是惡有惡報,活該。」謝小念覺得,這個消息簡直比她聽到丁三被革職還要開心。
「可不是吧,不知道,當他們的處罰結果被貼出來之後,有的被丁三和馬隊長欺負過的人家,甚至高興的以各種名義在自家門口放起了鞭炮呢,真是大快人心。」許忠軍解恨的說道。
「那他們還真是罪有應得,得罪了這麼多人,落個這樣的下場,也算是輕的了。對了,丁三被打的事情,是不是的手筆。」謝小念想起自從她從醫院回來後,許忠軍就老往外面跑的事情,疑惑的問道。
「嗯,確實是我讓人幹的。」許忠軍也沒有隱瞞,直接點頭說道。
既然敢傷害他的家人,那就要有承擔後果的準備。
「真是太棒了,親一個,木啊。」謝小念心裡高興,抱著許忠軍的大腦袋就親了一口。
「以後好戲多著呢,就等著看吧。」許忠軍對於自己媳婦的主動,很是受用的說道。
「嗯嗯,那我就等著看好戲了,不過也別參與太多,免得給人留下了什麼把柄。」謝小念高興之餘,又擔心的囑咐道。
「嗯,放心吧,我肯定能把自己摘乾淨,不會連累到自己的。不過丁三那群人現在已經落到這樣的結果了,他們之前又得罪了那麼多人,就算我什麼都不做,他們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的。」許忠軍保證的說道。
不過許忠軍嘴上這麼說,卻並沒有要罷手的意思,他決定以後要時不時的給那群人製造點麻煩,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他們不能得罪的,讓他們下半輩子都在後悔中度過。
而收拾完馬隊長和丁三這群人,接下來就該輪到周寡婦周桂香了。
謝小念會受這樣的罪,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周寡婦的舉報。
既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招惹他們家,還敢實名舉報,那就別怪他報復回去,讓她看看自己不是那麼好惹的了。
不過這件事許忠軍並不準備和謝小念說,免得她為此費心,反正他會在謝小念出小月子之前,把周寡婦給解決了,再也不讓她出現在謝小念的周圍。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謝小念一家高興的時候,丁三則正在對著自己的兩個孩子發著脾氣。
「哭什麼哭,兩個小兔崽子,不想看到我,就給我滾出去,別在這惹我心煩。」
原來丁三因為今天把臉上的紗布拆了,使得布滿全臉的,大大小小的暗紅色結痂全部露了出來,看著非常的恐怖。
丁三照過鏡子,知道自己毀容了,惱怒非常,表情恐怖猙獰的厲害,兩個孩子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丁三那副恐怖猙獰的面容,嚇的忍不住哭了起來。
而因此,也惹惱了正在氣頭上的丁三,倆孩子正好當了他的出氣筒。
「媽媽給們做了好吃,走,跟媽媽去吃飯了。」
夏真怕丁三會忍不住拿東西仍他們,會讓孩子受傷,給孩子留下陰影,就連忙拉著兩個孩子去了廚房。
「那兩個小兔崽子呢,怎麼不過來和我們一桌吃飯?」夏真把飯菜擺上桌後,丁三不見那兩個孩子,就惡聲惡氣的問道。
「倆孩子還小,鬧騰的厲害,我怕他們在這哭鬧,耽誤吃飯,影響心情,所以就讓他們兩個在廚房吃了。」夏真開口解釋道。
而她說話的時候,也儘量不去看丁三那恐怖的面容,生怕晚上做噩夢。
「什麼怕影響我吃飯,是他們被我這張臉給嚇著了,在嫌棄我吧,是不是也不想看到我的這張臉,想著趕緊跑到廚房去啊。」丁三生氣的罵道。
「沒有沒有,是他們爸爸,是我丈夫,我們怎麼可能會嫌棄呢?」夏真見丁三又開始發脾氣了,怕嚇著廚房裡的兩個孩子,就連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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