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著煎餅出去,正好叫乘務員過來,你的身份在這不合適,我來處理。」謝小念把大哭的煎餅放到許忠軍懷裡說道。
「不行,你自己在這,我不放心!」
「沒事,這麼多人呢,又不會打起來,你快出去吧,把乘務員叫過來就行了,別再嚇著煎餅了!」謝小念擔心的說道。
許忠軍沒法,只好準備抱著煎餅出去了。
可還沒出門,就見一男一女兩個乘務員已經走到了門口。
「怎麼又是你,你就不會買個下鋪啊,每次都這樣!」女乘務員一看見地上的老太太,立馬皺著眉頭說道。
這時候的工作都是鐵飯碗,所以這個女乘務員,還真是見過這老太太好幾次了,每次她坐車都能鬧出點事來,也真是夠煩的。
而周圍的人一聽乘務員的話,也明白這老太太是慣犯,就是想占便宜,所以剛才的那一點同情也都沒了。
「我買不買下鋪管你什麼事!」老太太不滿的吼道。
「大娘,您別生氣,有事咱慢慢解決,別影響了別人休息。現在到飯點了,大家趕緊都散了,回去吃飯吧!」另一個男乘務員雖然也很討厭眼前的人,但畢竟這是自己的工作,所以還是忍著脾氣說道。
等大家都散了之後,男乘務員關上門,笑著說道:「大娘,你先站起來,咱們有話好好說嗎!」
說完,上前把老太太給扶了起來。
「醜話說在前頭,想讓我換,除非她把差價補給我,否則門都沒有!」紅桔大喇喇的往床上一坐,不客氣的說道。
「兩位同志,你們也看到了,我孩子還小的很,夜裡拉屎拉尿多,也不方便住上鋪!」謝小念也委婉的拒絕道。
「那大娘,你給這位姑娘補個差價,然後和她換換行嗎?」雖然覺得這老太太不可能出錢,但男乘務員還是心存僥倖的說道。
「想讓我出錢不可能,我告訴你們,你們趕緊給我調解好,我就要住下鋪,不然就是你們工作沒有做到位,我可是能找你們領導投訴的!」老太太捂著口袋,厲聲說道。
那防備的樣子,好像幾人要搶她錢似的。
說了好一會兒,見仍僵持不下,兩個乘務員只好帶著老太太出去,看其他包廂里有沒有人願意和她換。
「奶奶,我要吃白麵餅子!」臨走之前,老太太的孫子,指著謝小念放在桌子上的蔥花餅喊道。
「想吃不會自己拿啊!」老太太隨口就回道,壓根沒有問謝小念的意思,好像桌上的東西是她的一樣。
而這孩子也是被他奶奶教壞了,聽了他奶奶的話,伸手就把謝小念放桌上的兩個餅給抓到了手裡。
「你這人怎麼這樣,那又不是你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拿!」紅桔看不慣老太太的做派,出聲指責道。
「又不是你的,你當什麼出頭鳥。」然後就見老太太一把奪過男孩手中的餅,呸呸呸的朝餅子啐了幾口,然後把餅舉起來,對謝小念說道:「你還要嗎?」
謝小念看著眼前的情形,簡直驚呆了,她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和事呢,真是奇葩到了極致!
和眼前的人相比,吳梨花的撒潑耍賴,簡直是弱爆了。
老太太見謝小念壓根沒有反應過來,得意的笑了笑,牽著她孫子和兩個乘務員一起出去了。
「這老太太真是絕了!」等人走後,反應過來的紅桔,感嘆的說道。
謝小念和許忠軍相互看了眼,也感覺一陣的惡寒。
本來很餓的謝小念,經老太太這麼一弄,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過了大約15分鐘,就見一個年輕的姑娘拎著行李哭著進來了。
一看就知道是不願意換鋪位,但臉皮又薄,不好意思鬧大,只能自認倒霉的人。
「別傷心了,等以後她碰到個硬茬,有她吃大虧的一天。」紅桔感覺兩人是同病相連,小聲的勸到。
「對啊,別生氣了,來吃個餅子消消氣!」謝小念遞給這姑娘一個餅子,算是安慰她了。
有著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朋友了,所以經過兩人的開導,小姑娘的臉上也慢慢有了笑容,和她們打成了一片。
沒有極品,謝小念也就清淨了,一夜好夢的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因為他們會在第二天早上九點到站,所以謝小念和許忠軍早上7點時就起來了,準備吃完飯把東西給收拾好,等著下車。
這時候的人起的都早,所以謝小念他們起的時候,對面的兩個姑娘也起來了。
這樣謝小念也就不用擔心,收拾東西的時候,會吵到她們了。
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謝小念要下車了,她們還是有些捨不得的,等謝小念收拾東西的時候,還主動上前幫忙了。
而謝小念覺得也很是有緣,所以在下車前,就把剩下的幾個蔥花餅,全送給了兩個女孩,也省的她們中午再啃雜糧窩窩了。
因為這一站火車只停20分鐘,所以到站之後,謝小念抱著煎餅和小白,許忠軍背著行李,和兩個女生打了招呼後,就趕緊下車了。
雖然還在站內,但謝小念一下車就感覺到這裡比她們老家要冷的多了。
等出了火車站之後,感受到吹在身上的風,謝小念覺得更冷了,趕緊把包煎餅的小被子緊了緊,省的凍到了煎餅。
還好許忠軍提前說過這裡比老家要冷,所以下車前,謝小念把自己和煎餅的保暖措施都做的很好。
而小白好像是一點都不怕冷,冷風颳過來的時候,它連頭都沒有縮一下,還越發的精神了。
因為這時候人們多是騎自行車,也沒有什麼特別高的建築,所以謝小念和許忠軍一出火車站,就看到了許忠軍的戰友和他身後靠著的軍車。
而這時許忠軍的戰友,顯然也看到了他們,趕緊的揮了下手就跑了過來。
走上前後,許忠軍戰友一邊接過許忠軍手上的麻袋和包裹,一邊對謝小念說道:「嫂子好!」
不等謝小念答話,許忠軍就為兩人介紹道:「這是我戰友,3營的副營長張豐羽,這是我媳婦謝小念和我兒子煎餅。」
雖然眼前的人看著比自己大不少,但既然許忠軍都默許張豐羽叫自己嫂子了,謝小念也不再糾結於對方比自己大,反正這時都是隨著男人的年齡和輩分稱呼人的。
於是謝小念就笑著說道:「你好,張副營長,謝謝你這大冷天的來接我們,真是麻煩你了。」
「嫂子,你別客氣,我和忠軍是什麼關係啊,這點小事不算什麼,還有你以後直接像忠軍那樣叫我名字就行了,不用那麼客氣的。」張豐羽說道。
「那行,那嫂子以後就不和你客氣了,張豐羽。」謝小念笑著答道。
「哎,你啊,甭和我客氣,有什麼事就儘管吩咐。那咱們趕緊上車吧,這也怪冷的,別凍著孩子了。」說著張豐羽就拎著一個麻袋在前面帶路。
張豐羽開來的是一個軍綠色的吉普車,前面有兩排坐,後面是個露天的車廂,上面還有個帆布的蓋子,這種車謝小念只在年代劇中看過,好像是種軍用的越野車。
謝小念正遠遠地觀察車的時候,就聽見張豐羽對許忠軍說道:「團長對你可真是偏愛,都捨得讓我把他的座駕開過來了,平時他多寶貝他的車啊,碰都不讓別人碰。」
「你小子還少開團長的車了啊!」許忠軍不客氣的回道。
「那能一樣嗎,我平時都是死乞白賴的求團長,團長才同意我用他的車的,這次團長知道我要來接你,可是主動把車讓出來的,我本來還打算讓你們坐部隊採購的車呢。」張豐羽不服氣的說道。
說話間,幾人就走到了車前,許忠軍打開後車棚一把把手中的麻掉放到了車廂里,然後對張豐羽說道:「有這抱怨的勁,還是留著好好開車吧。」
聽許忠軍這麼說,張豐羽覺得自己一拳好像打到了棉花上,鬱悶的上前把手中的麻袋放到了後車廂里,又把帆布棚子扣好後,才坐進了駕駛座。
而此時謝小念和許忠軍已經坐好了,許忠軍對謝小念說道:「這山路比較顛,你把煎餅給我,你抱著小白就行了。」
謝小念也怕自己抱不穩煎餅,就說道:「那行,你可要抱好了。」然後就把煎餅遞給了許忠軍。
此時張豐羽才看到完整的小白,驚訝的說道:「天啊,剛才沒看清這小東西,還以為是條哈巴狗呢,沒想到竟然是只狐狸。」
剛才小白窩在謝小念懷裡,所以張豐羽沒好意思仔細看,所以也就沒有發現小白是只狐狸。
「這是你嫂子之前在山上抓的,叫小白,養了有一段時間了,很通人性,你嫂子不捨得把它放在家裡,就帶過來了。」許忠軍替謝小念解釋道。
而小白顯然聽懂了張豐羽的話,齜牙咧嘴的就要上前咬張豐羽,嘴裡還還一直罵道:「你才是哈巴狗呢,愚蠢的傢伙,我今天要咬死你,本大爺還沒被人這麼罵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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