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啊,去讓所有人都知道,你被帶綠帽子了,只要你不怕被笑話,我更不怕了,我敢這麼明目張胆,不是因為我傻,是我背後有人知道不!我才不怕你去告呢!」謝癩頭無所謂的說道。
雖然謝癩頭表面上很是平靜,說的話也很猖狂,但是內心還是有點小擔心的,畢竟那人也就在他家出現過兩次,而且還都是晚上。
要是謝父真去舉報了,他還是有點擔心,自己能不能免於責罰的,畢竟現在搞破鞋可是很大的罪的。
見謝父不再大聲嚷嚷,表情也有點鬆動,謝癩頭連忙說道:「你應該感謝我,提前讓你知道了吳梨花的真面目,而且我可不稀罕這個爛女人,我做這些也是為了讓你認清吳梨花罷了。放心,只要吳梨花不主動找我,我可不會再找她,畢竟她那麼老,和村裡的李寡婦可差遠了。」
說完之後,謝癩頭趁謝父還沒有反應過來,趕緊提著褲子跑了,省的謝父抓住他。
而只要他跑出現場,就算謝父去舉報他,他也無所謂了,到時候來個死不承認,公社也沒法。
謝父雖然氣的都快冒煙了,但是衝動過後,他的理智也回來了不少,事情都發生了,他就算是去舉報,自己也落不到好。
但是不舉報,也並不意味著他就原諒了他們,謝癩頭跑了,這不還有吳梨花嗎!
所以沒地方出氣的謝父,又開始揍起了吳梨花。
雖然吳梨花常年干農活,有把子力氣,但是和謝父這個壯勞力相比,還是差遠了,因此也只有單方面挨打的份了。
因為謝家成天都是事,雞飛狗跳的,而且在農村,男人打媳婦也很正常,再加上大家中午都沒有回村,所以全程,連個來看熱鬧、勸架的人都沒有。
偶爾路上路過的人,就算是聽見了聲音,也趕緊的走開,去干自家的活去了。
謝父打累了之後,往一邊的椅子上一攤,恨恨的說道:「你說,你生的那幾個孩子,到底是誰的種?」
「大寶他爹,大寶他們都是你的孩子的啊,真的,你看大寶和你長得多像啊,你怎麼能懷疑他們呢。」吳梨花見謝有福連孩子都懷疑上了,趕緊解釋道。
雖然吳梨花嫁給謝父之前,因為生活困難,確實和幾個男人不清不楚過,但是嫁給謝父後,她一直很安分,一心一意過日子的,生的幾個孩子,也都是謝有福的。
可是這時謝父哪裡會相信她,吳梨花說什麼,他都覺得是騙自己的。
「那小寶和小葉呢,他倆可長的不像我!」謝有福再次質問道。
其實謝有福壓根就沒有懷疑過謝大寶,一方面是因為謝大寶確實和他長得非常像,一看就是父子倆。
另一方面是,謝大寶是他的第一個兒子,他傾注了很多的心血,下意識的就不願去想,謝大寶不是他兒子這樣的情況。
而謝小寶和謝小葉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長得都像吳梨花,本來謝父還覺得他們的鼻子或嘴巴像自己呢,可是心中有了懷疑後,現在是越想越覺得不像。
「他爹,小寶和小葉真的是你的孩子,我可以對天發誓的,他們只是長的像我罷了。你看小念不也是長得不像你,而像她娘嗎。我自從嫁給你後,一直都是為這個家勤勤懇懇的付出的,你平時也是看到的,你就相信我一次吧!我和謝癩頭也是第一次這樣,還都是他硬強迫我的,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一次吧。」吳梨花是真的被打怕了,跪在謝父面前懇求道。
不說謝小念的娘還好,一說謝小念的娘,謝有福更加的生氣了,站起身又開始打吳梨花,一邊打還一邊說道:「你有什麼資格提小念娘,就你這破爛貨,和小念娘比,都是侮辱了她。」
謝父正生氣的打著吳梨花,就見謝小寶沖了進來,抱著謝父的大腿,哭著說道:「爹,你別打娘了,爹。」
謝父正懷疑謝小寶不是他兒子呢,這時見到謝小寶,也沒有什麼好臉色,一下甩開他,沒好氣的說道:「滾一邊去。」
不過看著門口站著的謝大寶、謝小葉和李芝幾人,謝父就沒有再繼續打吳梨花,也沒有再說其他的話。
畢竟吳梨花做的這下作事,他並不想讓第四個人知道,特別是家裡的小孩,那樣的話,以後他的臉還往哪放。
隨後謝父就直接甩門而去,眼不見心不煩。
氣頭上的謝父出門後暗下決心,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你敢出去找相好的,那我也能,村裡的小寡婦可是給他拋了很多次媚眼了,他也不是非吳梨花不可。
謝小寶看著鼻青臉腫的吳梨花,哭著說道:「娘,你沒事吧,爹為啥打你啊,爹是壞人,晚上不給爹吃我抓的泥鰍了。」
「沒事,你小孩子家的,別管大人的事,好吃的還是要先給你爹吃,知道嗎?」吳梨花囑咐道。
要是平時,她巴不得孩子們都和自己最親呢,但是現在謝父正懷疑謝小寶呢,吳梨花哪敢讓謝小寶惹謝父生氣啊。
謝大寶和謝小葉雖然沒有上前,但是也都心疼的看著自己娘。
而站在門口的李芝,眼中卻沒有任何的憐惜,反而有一些快意。
要不是有個這樣的娘,她的名聲能這麼差,經常被村裡的人說三道四嗎?
要是前兩天她願意給自己出錢去公社治病,她的臉能那麼嚴重麼?害得她這麼多天都不敢去見張浩,她娘說是疼她,其實也就是騙騙她而已,她最愛的還是她自己和她那兩個兒子。
她不是怕自己傳染給她嗎,那自己就偏要往她跟前湊。
想到這,李芝就裝作心疼的樣子,上前查看起吳梨花的傷勢來,還專門用自己長滿紅疹的手,去摸吳梨花的傷處。
而吳梨花並不知道李芝的用意,還以為她是心疼自己呢,在心裡感動的不行。覺得沒白疼這些孩子,自己雖然和丈夫關係不好,但是她有一群好兒女啊。
而等謝小念裝模作樣的背著一筐豬草回來的時候,就見吳梨花滿身是傷的坐在堂屋裡,而謝大寶幾個孩子,也都在院子裡面蹲著,氣氛很是壓抑。
看著吳梨花滿身的傷,還安安靜靜的,謝小念就能猜到,這肯定是謝父打的。
畢竟,就吳梨花那潑婦樣,要是別人敢動她一根手指頭,不管有理沒理,她都能給鬧翻天的,哪會這麼安靜。
至於到底怎麼回事,謝小念才懶的管呢。
謝家晚上雖然還是吃的泥鰍湯,但是因為謝父的低氣壓,所以都覺得沒有昨天的香了。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家裡的氛圍一直很奇怪,謝父更是動不動就發脾氣,但是謝小念依然該幹什麼幹什麼,完全沒有被影響到。
農曆4月23日這天,北方某軍區的收發室里,收發員小劉收到一摞信件和包裹後,第一件事就是在裡面翻找,看是否有許忠軍的。
當看到有寄給許忠軍的包裹後,小劉高興地差點跳了起來,然後也顧不得其他人的信和包裹了,立馬拿著包裹往許忠軍的辦公室跑去。
他跑著麼快,並不是與許忠軍關係有多好,而是許忠軍從前2天開始,不知怎麼了,老是來這邊問有沒有他的信,有時還會一天來2趟。
別人來也就算了,許副營長可是他們部隊有名的冷麵閻羅,平時笑都沒笑過,眼神也特別的銳利,再加上上過戰場,周身有一種肅殺之氣。
而且之前他剛當兵的時候,就是許忠軍負責訓練的,那艱難的日子,簡直是他一輩子的陰影。
所以每次許忠軍冷冷的問,是否有他的信時,他的腿就忍不住有點軟。
他之前從沒見過許副營長這麼著急過,而且許副營長剛回家不久,應該不會是家裡出事了。
之前大家都在討論,說許副營長上次回家時,找到媳婦了,所以小劉想,他肯定在等他媳婦的信。
小劉越想越覺得自己真相了,好不容易有人不嫌棄許副營長的冷臉,願意嫁給他了,為了許副營長的幸福,也為了自己能不被嚇死,多活幾天,他這兩天每次收到信和包裹時,都會先找找,有沒有許副營長的信件。
而這次竟然真的有許副營長的東西,而且看上面的字跡,也不同於之前的,而且看著還像是個姑娘寫的,可能真是他媳婦寄的東西。
此時小劉覺得,他比自己收到東西都要高興,而且包裹拎著還不輕,應該是有啥好東西,自己送過去,說不定也能刷刷好感呢。
小劉本來是往許忠軍辦公室的方向跑著,可路過訓練場時,發現許忠軍正在組織手下的兵訓練,於是一激動,就大聲喊道:「許副營長,有你媳婦給你寄的包裹。」
收發員小劉剛喊完,就見訓練場上的士兵,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楞了一下之後,就都一臉壞笑,賊兮兮的看著許忠軍,並和身邊的戰友議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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