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純如洗完,換上白色襯衫和卡其色短裙,擦著頭髮出來,客廳沙發上只有吳秋舫一個人,郭超英不知去向,連澡盆都不在這。大筆趣 www.dabiqu.com
吳秋舫聽見動靜轉頭,語調很平靜地說:「你朋友有事先走了。」
吳純如愣了半秒,心照不宣地會了意,稍稍露出一點窘態,心裡恨不得把郭超英給扭成一團毛巾。
吳秋舫起身去柜子里找了個鐵皮吹風筒,走過來遞給她,又下意識地說:「需要我幫你吹嗎?」
他的聲音輕柔地落在頭頂,帶來一股暖意。
吳純如有些不適應他的轉變,拿過吹風筒,淡淡地說:「不需要。」
吳秋舫要知道會如此捨不得,當初該對她好些,好過現在報應己身。
那個又乖又甜,沒羞沒臊往他身上撲的姑娘,現在對他冷著臉,連笑容都是恩賜,讓男人心裡拔涼拔涼的。
不經意間瞥了一眼。
她身上穿著潔白的襯衫,微微敞開的領口,皮膚嫩得像二月梢頭的豆蔻花,嬌嫩欲滴,透著乾淨清香的淡粉色。
男人的眸子像是被燙到了,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然後迅速移開了眼,可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浮現一抹嬌紅。
做過夫妻的男女,獨處一室沒有浮想聯翩,那是假的。
吳純如拿過吹風筒走開,突然身後就傳來男人的咳嗽聲。
她狐疑地回頭,看到男人握拳抵唇,氣定神閒地錯開和她對視的眼眸,然後語氣貌似很平常地說:「電視旁邊有插座。」
吳純如找到了黑色的膠木單插座頭,插上吹風筒,開始吹頭髮。
她的頭髮這半年齊肩了,濃密柔順,黑色絲綢般滑膩,要吹很久,平日裡在寢室沒吹風筒,都是自然風乾。
吳秋舫沒走開,站在沙發邊看著她。
看她舉著稍重的鐵皮吹風筒,連舉累了,發出小聲的「嗯」,帶了點撒嬌的尾音,都能引起內心的波動。
吳秋舫心疼地走過來,「我幫你吹。」
也不等她開口,拿過吹風筒,骨骼分明的手指穿過她的秀髮,溫柔輕撫。
他的身體靠過來,沁人心脾的花露水香氣,無孔不入地席捲而來。
這個季節校園裡蚊子也多,他用的是上海的老牌子花露水,香氣正宗,清冽純澈。
吳純如意識有些微醺,想靠近他懷裡,又瞬間清醒,遏制住了差點投懷送抱的羞恥念頭。
她不會再自取其辱了。
吳秋舫給她仔細地吹了頭髮,吹到只有一點濕潤狀態,便拔下插頭,將吹風筒順手放在組合柜上。
吳純如邁開步子要走開,男人明晃晃地側身,堵住了她的去路。
吳純如驚愕他如此幼稚的一面,抬頭又看到他露出那種以往不曾有過的熱烈眼神,臉頰剎那間泛起熱度。
男人手指穿過她鬆軟的發梢,捧起她的臉頰,又忽然埋頭在她肩頸,鬆軟的短髮曖昧地撩過她的臉頰。
聲音溫柔又克制,帶著祈求的意味。
「想親你,如如。」
吳純如第一次聽他這稱呼,整個人從頭臊到腳,比沸騰的滾水還能冒泡,漲紅著臉推開他。
「吳老師,請你自重。我對你沒感覺了。」
吳秋舫神色愕然,嘴裡苦澀難忍,看著這泛紅的臉蛋,又不甘心地故意捏了下那圓潤的耳垂。
「真的沒感覺了?」
吳純如毫無防備,身體比嘴巴更誠實,敏感地抖了下,嘴裡發出一聲「嗯」。
微揚的語調,莫名有點矯。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吳純如閉上眼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男人看在眼裡,突然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說地把她往牆上帶,又俯身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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