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安然發瘋之前,她主動解釋:「我看孩子在哭,沒人管,就把孩子送到李隊長這來了,你找他要去吧。」
大晚上的,她才懶得跟陸安然掰扯,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睡覺呢。
周重山這段時間不在,她也能好好睡個「素」覺了,她已經好久沒體驗過一覺睡到天明的感覺了。
好在陸安然也沒有戀戰,推開門就進去了。
「今天她是抽了什麼風,竟然沒咬我兩口。」按照陸安然以前的尿性,肯定會咬她一口的,再不濟也會沖她吠兩嗓子。
遵循著事出反常必有妖的原則,她已經開始期待好戲了。
一牆之隔的好戲已經開始上演了,陸安然抱著孩子進了屋,掃視了一圈房間,確定了最佳的位置。
一牆之隔的李隊長像是被什麼髒東西勾了魂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眼珠子死死地盯著投射在窗戶上的剪影。
身段婀娜多情,細聽之下還能聽到嬰兒大口的吞咽聲。
那晃動的影影綽綽應該就是
不能往下想了,劉隊長立馬叫停混蛋的想法,壓抑住自己狂跳的心臟,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院子裡走出去。
都沒顧得上脫衣服,一個猛子扎進冰冷的河水之中。
等生理性的躁動完全平息之後,李隊長擰了擰濕噠噠的褲腿往回走。
看著院子裡燈已經關了,想著陸安然母子已經走了,心中升騰起莫名的失落,自嘲般地笑了笑,人家可是城裡來的知青,怎麼能看上他這種二婚的男人呢,還帶著兩個拖油瓶。
他是隊長,當然也知道有不少年輕有為的男人都惦記陸安然,他算是什麼青菜蘿蔔皮?
可理智歸理智,感情的事情又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他推開自己的房間門,夜色中響起警覺的女聲:「誰?」
突然亮起來的燈,照亮李隊長那張無措的臉:「你怎麼還沒走。」
他說完就後悔了,剛剛的那話,怎麼聽著像是在趕人走一樣,他留陸安然還來不及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這麼晚了,你一個人不安全,我一會送你回去。」
得!這跟剛剛也沒什麼區別,李隊長有些懊惱,怎麼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就變得這麼笨嘴拙舌?
陸安然推開枕頭坐了起來,白皙的臉被枕巾壓出了印子,眼神也有些遲鈍,看起來呆萌呆萌的,像是人畜無害的小獸。
「我在等你回來,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她扯了扯被睡皺的床單,看著有些不好意思。
「有什麼事情你說吧?」李隊長往後退了幾步,站在門口的位置,這麼晚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指不定會傳出來什麼呢。
「謝謝你,願意幫我照顧孩子。」
「應該的,你情況特殊,我又是隊長,應該幫你分擔一點,再說了,團團和圓圓也喜歡小弟弟,也能幫忙搭把手。」
看他如此熱情,陸安然也就順坡下驢了,她現在是真的騰不開手照顧這個孩子。
她和張哲明面上已經鬧掰了,他也不方便出面照顧孩子。
只有先把孩子這個包袱甩出去,她才能有自己的時間。
她現在是腹背受敵,她在美術館上斷斷續續已經投入大幾百塊錢了,眼看離周重山越來越近,可是直接被一條莫名其妙的內褲,直接打回原形。
現在想起來,她還是氣憤不已,都怪那死瘸子。
「李隊長,那我先回去了。」
把她送回知青點,李隊長躺在床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被褥上似乎還殘存著女人的體香。
他痴漢一樣抱著枕頭,聞了半天。
陸安然回去之後,也沒消停,趁著夜深人靜,再度跟王黎明滾作一團。
偷情的地方還是在地窖裡面,在地窖偷情萬無一失,這點她和張哲已經實踐過很多次了。
「黎明哥,這次還滿意嗎?」
男人沒說話,可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都過了十幾分鐘,王黎明還是沒從觸電般的感覺中緩過來:「以前還真是小看你看了,你還真有本事。」
這種直擊靈魂深處的感覺是他這輩子都沒體驗過的,有一瞬間他都覺得,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你到底跟多少男人睡過?」其他對她蠢蠢欲動的男人,該不會都跟陸安然睡過吧?
他身子微微僵硬,墊在女人腰部的手也收了回來,他覺得自己上了一輛「公交車」感覺噁心。
「除了張哲,你是我第二個男人。」
軟膩的手腕像是藤蔓一般,狠狠地往下紮根,從身下的泥土之中汲取養分。
王黎明瞳孔猛地縮了縮,根本顧不上乾淨不乾淨的問題,重新攪亂一池春水。
「這是八十塊錢。」
男人故意把錢塞在一個令人尷尬的地方,陸安然的不高興也不好表現出來,現在的她可不就是一個妓子。
目送男人從出口離開,她緩緩地披上衣服,能不能鹹魚翻身,就看這一局了。
這段時間,她除了王黎明有苟且,在其他公社也勾搭了幾個男人。
都是按次收費,半個月下來,手上已經又積攢了大幾百塊錢了。
她決定用這筆錢做件逆風翻盤的事情,一定要將林紅紅狠狠碾在腳底下。
還有三天就是市裡面服裝展銷會了,這輩子沒有周重山的助力,服裝廠根本開不下去,只能從展銷會上和服裝廠商談合作。
以比較優惠的價格進購服裝,然後加價賣出去。
之前她才看不上這種三瓜倆棗的小錢,可是現在沒辦法,她不想過現在這種日子了,從一個男人床上爬到另一個男人床上。
有時候對著鏡子裡的那張臉,她自己都覺得噁心。
她從工地出來,本來想找周重山訴苦的,可是周重山忙得腳不沾地,她蹲守了好幾次,都沒等到人。
接下來的幾天,她也沒閒著,又勾搭了好幾個男人,總算是湊足八百塊錢了。
服裝展銷會前一天晚上,陸安然就在選衣服了,把所有的衣服都攤開,足足選了兩個小時才選好。
天不亮就起來化妝了,收拾完畢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
她眉眼本就卓越,又精雕細琢了一番,走在生產隊的土路上,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還有的男人為了看她,忘記看路,一頭撞在大柳樹上,額頭都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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