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大鬧天宮的孫悟空一樣,要是給他一個金箍棒,能把天都戳出來一個窟窿。燃字閣 www.ranzige.com
她猛地攥緊枕巾,又是一陣急促的哼吟,這熊孩子手裡好像真的有金箍棒。
天殺的熊孩子,受死吧。
第二天鬧鐘一響的時候,林紅紅就坐了起來。
起得有點猛,差點摔了個倒栽蔥,一頭扎進床底下。
周重山及時把她撈起來:「時間還早,你怎麼不多睡會?」
「現在知道心疼我了,你昨天幹嘛去了?」她昨晚嗓子都喊啞了,可男人依舊是龍虎精神。
周重山腦子再度轟隆了一下,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對不起,我沒把握好度。」
「呵呵,我覺得你控制得挺好的。」
「謝謝誇獎,主要還是你配合。」
林紅紅磨牙霍霍向禽獸:「我咬死你。」
男人掀了掀眼皮子,把自己的嘴巴往前嘟了嘟:「來吧。」
她用被子裹著自己去換衣服,踹了男人一腳,腿腳酸軟得跟麵條一樣,根本使不上勁,男人很配合地往後仰,譴責她的無情無義。
「我要去上課了,記得把房間裡收拾一下。」她嫌棄地努了努鼻子,房間裡瀰漫著一股臭魚爛蝦的味道,也不知道昨天在這種髒亂差的環境之下,她是怎麼睡得著的。
回憶了一下事情的經過,她好像不是自然入睡的,是體力不支,暈過去了。
「林老師,你怎麼了?」鐵柱家是去學校的必經之路,他已經習慣了每天站在門口等林紅紅。
「沒什麼,就是被狗咬了一口。」她憤憤不平,是被一隻瘋狗咬了一整晚,直到下床前一秒,才把那隻瘋狗趕走。
「哦哦,被狗咬了,要去鎮上打狂犬疫苗的。」他像個小大人一般叮囑。
這事不能細說,她敷衍地點點頭。
到了學校門口放,發現一個不速之客。
林紅紅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脖子上的絲巾,昨晚她跟周重山實打實地睡了,周重山是男主,陸安然是女主。
她這算不算是挖牆腳。
這個想法剛冒了點頭,就被她掐死了。
那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這輩子周重山就是老天爺給她賠禮道歉的禮品,雖然有時候,她覺得自己更像是那個包裝精美的「禮品」。
「我現在要上課,沒空。」她有著嚴格的上課時間表,她剛打算往裡進,就被陸安然擋住了。
「陸知青,你沒有時間觀念是你的事情,可是你不能浪費我的時間,教室里十六個學生,你浪費我一分鐘,就等於浪費了十六分鐘時間。」
剛好有兩個孩子的家長路過,把陸安然給請走了。
「好了,上課」
為了豐富孩子的課餘生活,林紅紅還開設了美術課和音樂課,至於體育課,她實在搞不來,她跑兩步就氣喘如牛。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跟周重山提了一嘴。
「你要是忙不開的話,不用勉強,我可以找別人。」
「不勉強,我有時間。」
他回答得又急又快,差點被嘴裡的饅頭噎著。
林紅紅笑了,這男人有時候看起來傻乎乎的,還挺惹人喜歡的。
她知道男人飯量大,剛出鍋的饅頭暄軟蓬鬆,饅頭很大,她的手指短粗而圓潤像是初春山林里的肥筍,差點都抓握不住白面饅頭。
這饅頭是她和面蒸的,她懶省事,面劑子切得大,蒸出來的饅頭,自然異常地大。
她費力地抓起來一個饅頭遞過去,怕他嗆到,還被紅薯粥推過去。
「慢點吃,沒人給你搶,小心噎到了。」
男人是干體力活的,沒一會一個饅頭就下肚了,這還是林紅紅第一次嘗試蒸饅頭,笑著問:「好吃嗎?」
好吃的話,以後她學著蒸花卷,蒸菜蟒
男人咂咂嘴,彷佛有些意猶未盡:「還行,沒有昨天的好吃。」
林紅紅還真的認真想了想,昨晚上好像沒吃饅頭。
理解到男人話里的深意,林紅紅拿起一個饅頭對著他的臉就壓上去:「我叫你胡說八道,我悶死你。」
男人的嘴巴被覆住,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他昨天也是用這種壓抑音調說話,真是羞死人了。
這邊剛吃完飯,陸安然就去知青點。
她現在倒是有空了,可以會會陸安然了。
「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她猛地扯掉林紅紅脖子上的絲巾,果然看到曖昧的草莓印,還有些地方都啃紫了,看見戰況多麼激烈。
陸安然嫉妒又憤怒,五官都扭曲變形了。
俯身撿起來絲巾,挑釁似地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要是也喜歡這絲巾的話跟我好好說就行,我送你都行,可直接上手搶是怎麼回事?」
「就知道在床上勾引男人的下賤坯子。」
「你這話說得很有問題呀,你只知道我在床上勾搭男人,你怎麼知道我在床下的時候沒勾搭,床下要是不滿意,他能願意跟我到床上來?」
她毫不客氣地給自己倒了杯水:「你經歷的男人多,這個道理你應該懂的呀。」
「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還不知道周重山在外面有女人了吧?」
林紅紅哼了一聲:「你該不會是他在外面的女人吧?」
「就是我,我一直在工地上,那些人都叫我小嫂子,周重山也是默認的,還有,美術館出事你還不知道吧,是我拿錢,才能力挽狂瀾。」
「哦。」
她嘰里呱啦地說了一大堆,換來的只是她一個單音節的「哦。」
「你就不恨周重山?」
「我恨他幹嘛,他又不缺我錢花,我要是換個男人,還能這麼大手大腳嗎?你要真有本事,白天就把他餵飽一點,別一到晚上跟個吃不飽的狼一樣,玩命地折騰我。」她故意揉了揉發酸的腰肢。
「至於錢的事情,我替他跟你說句謝謝。」
陸安然只覺得晴空霹靂,她自以為最強有力的殺手鐧在林紅紅這裡就像是肥皂泡一樣,一碰就碎。
別說攻擊力敵人了,簡直是個笑話。
一個女人不可能大方到這個地步,除非一切都是兩個人早有預謀。
「是你和周重山狼狽為奸,調虎離山,害我失去當老師的機會。」
看來還不算完全蠢,不過現在知道好像已經晚了。
「我和周重山是合法夫妻,就算發生關係也不叫狼狽為奸,叫魚水之歡,就你這種文化程度,還好意思當老師,那不是誤人子弟嗎?」
她現在什麼都沒了,陸安然順著牆壁癱坐在地上,猛地站了起來:「你還我錢?」
「冤有頭債有主,你的錢給誰的,就去找誰要唄。」反正周重山已經匯款單給她了,工地賬上也沒錢。
陸安然遇到她,也只能算陸安然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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