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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閣下便是六公子嗎?」
六公子聞聲轉過身來,看樣子四十歲左右,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但看身形還是結實的,應該還會些武功。
可自轉過身來,六公子的眼睛仿佛定在了墨九身上一樣,眼神中除了驚訝,還有激動。
這種眼神墨九自小就明白,這是將他誤認為顧念白了,便立即表明自己的身份:「在下墨九。」
六公子收了收自己的情緒,轉身從桌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片刻,六公子邀墨九坐下,眼神中依舊是抹不去的激動:「你和我的一個故人很像。」
「公子說得可是顧念白顧公子。」
可能正是由於這一模一樣的樣貌,六公子對墨九由然生了一股子親近。
「正是,他是這饗臻樓真正的主人。」
墨九著實驚訝了一下,顧念白的事情,他是知曉的,卻從不知道原來創建饗臻樓的神秘人竟是顧念白。
「公子家門不幸,小小年紀就隻身在外闖蕩,為了洗刷恥辱,重掌家門主權,暗地裡創建了饗臻樓,養精蓄銳等待時機,可後來他遇到了一個變數。」
墨九抿了一口熱茶,翹起二郎腿:「這個變數,是林將軍?」
六公子嘆了口氣,低著頭,好像陷入了回憶:「對,他們兩個人互相改變了對方的命運,一個幫他解決家族問題,一疏心中多年鬱結,一個為了救她,戰場上以命換命。當年,這饗臻樓為京城第一樓,何等風光熱鬧,公子本是打算把饗臻樓送給將軍做聘禮,為她大擺喜宴,沒成想……」
墨九用食指輕輕打節奏敲著桌面,開口詢問:「六公子怎麼知道這麼詳細。」
「我本是顧公子的侍從,名小六,我根本不擅經營之道,只是這饗臻樓是公子的心血,我不想它葬於我手。」
墨九看了看六公子,此人對顧公子倒是忠誠:「我會盡我所能打理好饗臻樓,那六公子之後有何打算。」
「如今我已不惑之年,所求不多,和家人平平淡淡的,一日三餐,挺好。」
話音剛落,一婦人領著兩個小孩兒上樓來,卻沒有走近。
「那是我娘子,名桔娘,曾是林將軍的丫鬟,公子和將軍走後,我們一起管理饗臻樓,生意上的事情繁瑣,我們三十歲才得了這一對龍鳳胎。」
墨九遠遠地看著他們,桔娘身形瘦小,可腰板挺的直直的,看著孩子時一臉慈愛,嘴角是淡淡的笑。
兩個孩子中,男孩兒調皮,女孩兒文靜,都是快快樂樂的幸福模樣,多好的一家四口。
直到晚上回家,墨九都在想一家四口,摟著白靜便問:「如果我們有了孩子,你希望是男孩女孩?」
白靜顯然是想過這件事的,突然被問道這個問題,她一點沒有遲疑,直接說:「我想要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
墨九很是欣喜二人對於這個問題的期望是一樣的,卻還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想。」
「就算我們不在了,他們也能相互照顧。」
墨九覺得白靜就是杞人憂天,坐正身子,二人額頭相抵:「娘子,別想那麼多,也別想那麼遠,你要做的是享受當下。」
墨九說完就起身把白靜壓在床上。
自成親以來,一直都是這樣,墨九用他的溫度,他的呼吸,就可以拉著白靜於暖帳中共沉淪。
在醫館的第九天,和白靜一個房間坐診的小凌大夫接收了一位女病人。
小凌大夫是男子,為她把脈時,不僅要讓病人進入用白布做遮擋的帘子,還需用一方手帕隔開肌膚。
片刻後,小凌大夫問了女子幾個問題,可她只是咬著牙什麼都不說。
看病需望聞問切,現在只能靠把脈,還隔著手帕,就連這女子想治療什麼都不知道,小凌大夫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白靜輕輕走到小凌大夫身旁,輕聲示意可以讓自己試試。
小凌大夫忍著翻白眼的衝動拒絕了白靜。
白靜正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一位半百婦人走進來罵那女病人:「小賤蹄子,現在知道要臉了?平常看你也沒少吃,都四年了,連個蛋都生不出來,每天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疼的,我們楊家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娶回來你這麼個沒用的東西。」
婦人叫罵的聲音不小,許多人都好事兒,圍在門口嚼舌根,布簾後傳來啜泣的聲音。
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小凌大夫現在更鬧心了,自己怎麼攤上這麼個病人,真是麻煩。
白靜見此情景,直接進到布簾內,在女子的詫異中抓起她的手把脈。
這女子面色無光,肝氣不疏,宮寒,月事不調,且常伴有腹痛,胸部腫塊,脹痛難忍,不宜有孕。
若想懷子,先要疏肝理氣,除了吃藥,還需心情舒暢,同時不能受涼,保證腹部的溫暖。
白靜輕聲對小凌大夫說了女子的情況,至於配藥以及今後的注意事項,還是小凌大夫和那婦人說比較好。
小凌大夫為女子開了柴胡桂枝幹薑湯加減方配合逍遙丸,並嚴厲囑咐婦人需要注意的地方,身子調理好了,才可受孕懷子。
這下子不僅小凌大夫和醫館的人,門外的人都看到了女子為醫的好處:對女病人不用避嫌,比男大夫方便許多,也會更準確。
女子病多為帶下病,需問清月事情況,比如時間長短、經血顏色、胸部是否有腫塊等等。
今日後,百姓間傳開了惠民醫館有女大夫的消息,許多女子婦人那難以啟齒的問題都來找白靜看診,這半個多月白靜在醫館的工作越來越忙了,與醫館眾人相處也都是和和氣氣的。
今日休沐,饗臻樓的客人比較多,墨九從卯時一直忙到戌時初。
回到家裡,撩開珠簾,碰撞出的清脆聲響如琵琶,白靜慵懶地歪在美人榻上,眼眸輕垂,還是那般乖巧。
墨九輕輕地靠近美人榻,彎腰撫上白靜的臉,指尖傳來細膩的觸感,柔軟,溫暖。
將近一個月了,白靜一直在忙醫館的事情,晚上都沒有行夫妻之禮,墨九心裡越想就越痒痒,俯身想吻醒白靜,再達到自己的目的。
可那唇還沒有貼上,白雪騰空而出,打斷了墨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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