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絕境了麼?」
蘇辰神色平靜,沒有半點憐憫,也沒有半分要出手的意思。書神屋 m.shushenwu.com
像今天這種陣仗的圍殺,對於一個未來的至尊,只是家常便飯的事情。
如果要是連這點風波都扛不過去,那麼,又如何能參加比這兇險千倍、萬倍的大帝交鋒。
虛空囚牢中。
李長生臉色雖然難看,但卻沒有絲毫驚慌。
這會兒,他一邊在躲避著血色閃電的轟擊,一邊在思考著脫身之法。
「玄輪大能的法則囚牢,的確堅固,以我目前的力量,根本沒有撼動的可能,不過,即便如此,我也一定能找到脫身之策。」
李長生目中露出濃濃的堅定。
一個閃身,直接避開轟殺而來的血色閃電。
「哼……」
白眉供奉看到這一幕,神色越發的陰沉。
「這小子所得到的長生大帝傳承,果然非同一般,居然能有這等玄妙的身法,連處在虛空牢籠之中,都可以活動自如。」
這會兒,白眉供奉心底露出濃濃的貪婪。
砰!
只見,他抬手一抓。
整個虛空牢籠,在這一刻,居然迅速縮小起來。
那些鋪天蓋地而來的血色閃電,在這一刻,融合到一起,形成一輪血陽。
呼嘯而來,碾殺一切。
「機會來了!」
李長生看著劇烈收縮的空間牢籠,不退反進,直接沖了出去。
「我畫萬古神!」
這時候,在他手裡邊,猛地出現一隻金色毛筆。
輕輕一划。
立刻有道睥睨天下的鋒芒,席捲而出。
咔嚓一聲!
這道鋒芒,凌厲至極,飛出時,
向著血陽轟轟斬去。
「小子,你在我眼中就只是那地上苦苦掙扎的螞蟻,老夫一念間就能捏死你!」
白眉供奉不屑的聲音,傳出時,血陽耀九霄,直接擊碎了金色毛筆的鋒芒,狠狠打在李長生胸口上面。
「噗……」
剎那間,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李長生臉色發白,感覺自己的道台,在這一刻,出現劇烈顫抖。
可他根本顧及不上這些,趁著被擊飛出去的瞬間,他手裡邊的毛筆,突然崩潰開來,化作一件荊棘密布的盔甲。
砰!
李長生整個人包括在這盔甲之中,然後,藉助著閃電血陽的轟擊之力,身體像炮彈般被打飛出去,狠狠轟在虛空牢籠上面。
咔嚓一聲!
整個虛空牢籠,居然在這一刻,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給我碎!」
李長生第一時間出手,一拳打出,如同天地間有洪水猛獸般衝殺而來。
砰!
這一拳,剛猛無比,轟擊在出現裂痕的虛空牢籠上面。
僅僅只是一個照面,整個虛空牢籠的側面就破碎開來,而他的身影,也在這一刻,徹底消失。
「這……這怎麼可能?」
白眉供奉氣得傻眼了。
「什麼?逃了?讓這小子給逃了?」
徐四爺也是一臉錯愕。
四周武者,更是一個個目瞪口呆。
大家都不知道發生什麼,為何虛空牢籠被對方那麼一撞會出現裂痕?
角落之中。
蘇辰倒是一臉平靜,沒有跟大家一樣,驚訝不已。
「這個小傢伙,倒也是聰明,居然在千分之一的時間裡,抓住了空間牢籠縮小時所引發的虛空波紋,通過波紋震盪的原理,成功打破了空間牢籠內外一體的防禦,從而讓自己有了逃跑的機會。」
蘇辰一直在看著這場戰鬥,自然非常清楚李長生打破空間牢籠的方法。
這種方法,談不上多巧妙,但也需要有一定的勇氣才能辦到。
畢竟,閃電血陽的那一擊,對於李長生來說,絕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扛過去的傷害,這次即便是逃出去了,也不一定會安全。
接下來,他所要面對的,那就是徐家天羅地網般的搜捕了。
能否活下來,那就要看他真正的本事了。
要是實力足夠強,說不定,還能趁機反殺徐家的人馬,以戰養戰,徹底把徐家給殺到害怕。
但若是實力不夠,那麼,或許幾天之後,就會傳出消息,長生大帝的傳承,落到徐家手裡了。
茶樓之中,一片凌亂不堪。
徐四爺神色陰沉得可怕。
而那位白眉供奉,則是一個閃身,進入自己的虛空牢籠,觀察了好一會,這才找出李長生逃跑的原因。
「好一個狡猾的小鬼!」
白眉供奉看著虛空波紋席捲而過的痕跡,氣得直跺腳。
這會兒,徐家的人馬之中,有個黑衣下屬走了出來。
「四爺,這茶樓內的人,要怎麼處置,若非是他們在這裡礙事,我們也不會讓那李長生給跑了啊!」
徐四爺本來就在氣頭上,聽到這話,臉上殺機翻滾。
「都給我殺了!」
一聲令下,徐家人馬,一個個磨刀霍霍。
「殺了?你徐老四真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嗎?」
此刻,茶樓內就只有三桌人,其中一桌,走出來一個花袍老人,面若寒霜,步履生風。
「原來是陣天門的兵大師!」
徐四爺臉皮一陣抽搐,面對這個花袍老人,說實話,他還真不敢妄動。
對方的實力,雖然與自己相仿,可人家乃是鼎鼎有名的陣法天師,能夠巧妙的利用天地之力,化作絕世殺陣。
真要起了衝突,自己這一方,即便是有玄輪大能壓陣,怕是還得死傷不少。
徐四爺想到這裡,心底立刻打起了退堂鼓。
如今,徐家的人馬,全都被李長生那個小鬼給拖住了,實在不宜再起衝突。
「兵大師,真是抱歉,我不知道是您來了,剛才讓您受了驚嚇,還請不要怪罪!」
徐四爺笑呵呵的拱了拱手,道。
「哼……驚嚇倒是沒有,就是看到了你們徐家了不起的手段。」
花袍老人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譏諷。
了不起的手段!
這話,聽起來格外的刺耳!
顯然這擺明了在嘲笑他們徐家陰溝裡翻船,連一個小輩都抓不住。
「呵呵,兵大師,我們徐家的手段,你以後會明白的!」
徐四爺臉色雖然難看,但也沒有因為一句話就跟對方撕破臉皮。
「那就拭目以待!」
花袍老人大袖一甩。
帶著自己的人馬,離開茶樓了。
「哼……等我拿下那小鬼頭,再來收拾你這個老東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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