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能奈我如何?」鬼醫嘴角的笑容好似擴大了些,「士可殺不可辱,我死前能帶上你們這些敗類們的姓命,一點也不虧……」
一種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拓跋蘅看著她詭異妖嬈的笑容,好像忽然明白了她即將要做什麼。
嘭!
一聲巨大的響聲,原本拷著鬼醫的手銬轟然爆炸!
鬼醫將雙手從鐵銬中抽出來,唇角微勾,無比邪魅的一笑,怎麼看都像是在挑釁。
拓跋衡發現,鬼醫身上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漸漸變窄變細,顏色變成淡淡的淺色,隨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那冰肌玉骨的肌膚,宛若剝了皮的雞蛋,細膩入微,白皙如玉,顏色宛若月華般朦朧。
她抬起手,拿起面具扣上了那張絕色的臉蛋。
「呵呵呵……」縹緲虛無的笑聲在黑暗的地牢中響起,說不出的陰森。
拓跋衡那張略帶發福的肥豬臉忍不住顫抖:「你、你剛才實在示弱?」
他之所以敢在鬼醫面前囂張,是因為他看見鬼醫是被拷著的。
若不是因為那樣,他怎麼敢那樣對她說話?
傳聞中鬼醫就是個瘋子,變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呵,你還不是很蠢麼。」鬼醫垂眸低笑一聲,「你應該猜到了不是嗎?若不是因為我自願被你們抓起來,不然你們再投胎轉世十次都不夠我殺的。」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鬼醫好笑的挑了挑眉:「這話你應該問你自己。我鬼醫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犯了我,即便你是神仙,我也會……諸神!」
這話說的不是一般的囂張。
但拓跋衡真正想知道的是,鬼醫為什麼要示弱,自願讓他們關進地牢。
鬼醫好想知道他們心中所想。
「呵,不入敵人的基地,怎能一網打盡呢?」
一股徹骨的寒冷,從腳趾一直升上脊柱,冷汗從拓跋衡的額上滴下來。
楚靈疏暗中捏汗。
真佩服自己,被人打暈了抓回來還能裝逼。
不管她心中怎麼想,面上卻不露聲色。
「拓跋衡,你剛才不是很囂張麼?還想睡我?」鬼醫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卻越發冰冷。
「誤會,這絕對是個誤會!」拓跋衡連忙解釋。
「誤會麼?」鬼醫重複著他的話,「不過,太晚了!」
她的身影瞬間不見了,仿佛憑空消失了似的。
身影如鬼魅,在暗中穿梭著。
下一秒,噗呲一聲,拓跋衡的其中一個保鏢,感到脖子一癢。
保鏢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摸向脖頸,入眼的便是一片血跡。
砰地一聲,還沒等他尖叫,腦袋從脖子上掉下來,滾落在地上。
拓跋衡震驚的睜大雙眼,而這變成了這最後的一個表情。
楚靈疏殺完一屋人後,笑的更加開懷了。
「廢物。」她淡聲道。
哎呀呀,太爽了,好久沒殺人見血了。
她從小到大都滿臉笑容,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她的心比誰都冷,比誰都硬。
beep,beep,beep。
這時,奇怪的聲音從這間牢房裡響起。
楚靈疏在面具下的臉瞬間變青。
「我擦!沒想到拓跋衡那個混蛋還留了一手!」
這次真的失算了。
楚靈疏飛快的往門外跑去。
她懂得這世上所有武器的設置。
從響聲來看,拓跋衡早有準備,在地牢裡安裝了xr炸彈,並且和他的生命綁在了一起。
若他死,炸彈便會爆。
這世上任何炸彈她都能解,唯獨這個不行!因為一但點著,就不會再有解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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