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媳婦,我們又見面了。」
聶特助帶著段幼姍前腳才剛踏進包廂,後腳程閻白就邁著大長腿走了進來,臉上不咸不淡的打著招呼,看不出什麼表情。
聶特助有些不置信的偷瞄一眼自家老闆。
程爺這麼快就到了古樓?這個見面有這麼重要的嗎?
聶特助心裡雖有質疑也只能壓下去,對程爺他是無條件相信和支持,畢竟他可是程爺,什麼時候讓人失望過?
段幼姍有些驚訝,不是說在飛機上?怎麼這麼快就趕到古樓了?
「小叔好,辛苦你特地從國外趕回來。」
段幼姍面帶微笑,說話的聲音怯怯懦懦的,生怕驚走了手握生殺大權的程爺,談不攏這單生意,那自己就不能繼續留在華府求學了,還怎麼打盤漂亮的翻身仗。
程閻白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翻段幼姍。
還是那個漂亮,清純,楚楚惹人憐的小白花段幼姍,這次真的是和他這個商業千年老狐狸談生意?
也不怕自己被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段幼姍看出了程閻白的質疑,認真的說道,「小叔,我真是和你談生意!」
程閻白嘴角上揚了一個弧度說道。
「我也沒說這次你找我,還有其它想做的事情。」
其它想做的事請......!
這話讓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也讓聶特助一臉狐疑,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有不可描述的事情發生過!?
想到這裡,聶特助立馬打住,他們程爺可是潔身自好,向來不近女色,常常信佛。
殊不知程閻白信佛,是為了壓制自己心裡的欲望和殺戮。
段幼姍笑意僵在臉上,夾雜著讓人看不懂的緋紅,這個程閻白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打算讓那件事就這樣過去嗎?
看著面色窘迫的段幼刪,程閻白沒有再說下去。
什麼樣的女人他程閻白得不到,自己也無意在和眼前這為未經世事的姑娘為難。
程閻白表情正色的問道,「你說的生意,是讓我同意和高家合作?」
段幼姍沒有半點遲疑的回答。
「是的,正如我電話里和你說過的那樣。」
程閻白質疑的問道:「你確定沒有收到高家人的脅迫?」
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知道,段幼姍一直不喜歡和高家來往,甚至仇恨高家人。
段幼姍沒有半點猶豫,「沒有,他們並沒有脅迫我。」
「哦?」程閻白挑了挑眉,低沉嗓音不咸不淡,「是麼?!」
越是平靜的語調,氣氛越是詭異的壓得人喘不上來氣。
段幼姍手心都出汗了,正打算招供,卻聽到男人竟然同意了。
「合作可以,先回答我的問題。」
聽了這話段幼姍剛放心的心思,又緊繃了起來,不知道他要問什麼?
如果是問那天發生的事情她要怎麼回答呢?那天晚上自己真的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的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為什麼你要幫高家?」
聽到這樣的問題段幼姍,長長舒了一口氣說。
「他是我的父親,現在高家很需要這次合作機會,我希望儘自己一點力量。」
段幼姍沒有說出,完成合作之後她能得到百分之五十的錢。
程閻白知道後會覺得自己是在利用他賺錢吧?不知道會不會被打死!
程閻白聽了這話,一雙深邃的眼眸盯著段幼姍。
「呵,看來侄媳婦不老實啊。」
說完,起身就要走。
段幼姍慌了神,他要是走了,自己抱誰的大腿去?
不能讓他走,要牢牢抱住這個健碩,又迷人的大腿。
「程爺,你別走。」
段幼姍這句話軟綿棉輕飄飄的鑽進了程閻白的耳朵。
這輕柔的一句話似有勾人的魔力,讓男人離開的腳步稍作停頓。
段幼姍見狀毫無遲疑伸手去拉程閻白。
不料腳下一個踉蹌沒站穩,身子直直的朝男人摔去。
聶特助下意識要去扶住段幼姍。
程閻白一個眼神,聶特助硬生生被逼退幾步。
好恐怖啊!聶特助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口。
他敢保證,這是他跟程爺以來,第一次見程爺露出如此暴虐的情緒。
那感覺像是其他人動了他的所有物一樣,隨時可能撲上來把對方幹掉!
聶特助還沒緩過神,就見程閻白一個側轉身,接住了朝地面墜落的段幼姍,順勢攬入懷中。
二人四目而望,這樣纖細柔暖的身子,這樣清純,像朵小白花的臉頰,他不是第一次抱在懷裡,每次這樣近距離接觸,這個女人總能輕易點燃埋藏在心裡的欲望。
段幼姍眨著長長的睫毛,心下一片荒涼,完了,要噶了,大腿沒抱上,現在成了投懷送抱了?
想到這裡段幼姍下意識的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出去。
程閻白低下頭滿眼欲的靠向段幼姍的唇,這樣柔軟有溫度的紅唇,在那天晚上他已經領教過,甜甜的讓人回味。
段幼姍的抗議好似赤裸裸的誘惑,刺激著男人心中最原始的念想。
二人的唇碰到一起。
一陣急促的腳步,伴著著急的聲音傳來。
「程爺,您真的從國外回來了?」
來人,正是程南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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